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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的*。也就是說,我已經把她操了。
那是在我與大鵬他們打完麻將後的某一天,我那時心情糟透了。我回到家裡不停地抽菸,可是還是無法釋放。於是我給潘露打了電話。
“潘露?”
“嗯。”
“你在哪裡?”
“在圖書館查資料呢。”
“哦,能不能回來一趟?”
“怎麼啦?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我想你。”這是我他孃的有生以來說過的最酸腐的一句話。
“哦,我知道了。”
“你是什麼意見?”
“什麼什麼意見?”
“對我想你的身體有什麼意見。”
“……”
沉默了一會兒,潘露說:“你來接我吧!”
我跑下樓去,出門攔了一輛正打算交接班的計程車。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包括一盒十二隻裝的上面繪著公羊頭的阿蒙牌安全套。我想說,我從來不善於長途奔襲,那是獵豹的捕食方式,而我是一隻狼。我對愛情的耐心極其有限,但我與潘露還是不到兩週就發生了性關係。
她不叫也不喊,也不閉眼,她睜大了眼睛看我如何動作。我顧不了那雙窺視的眼睛,儘管眼睛很大,也很漂亮。我哪有心思顧及這些啊!我只知道折騰,想著法子地折騰。我他媽的差點熱暈了,但是我仍然沒有停止。我倆的*過程完全像兩個性學研究院做課題研究的專家,我們不斷變換著姿勢並傳遞彼此的資訊。潘露說這樣挺好,那樣更舒服。總之,最後我們研究的結論是:*真他媽博大精深,怎麼搞也搞不懂。
六十
潘露是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子,身材均勻,修長柔軟。她的臉蛋是鵝卵形的。她的面板很好,白皙光滑,可是她總是化妝得有點煞白,讓人感覺有點陰鬼。她還有個讓人揪心的習慣,她常常咬自己的手指骨節,而且經常咬到流血才能停止下來,她一點一點咬進自己的肉裡,咬開一點,然後順著四邊繼續啃咬,直到這個爛坑越來越大。她的手提包裡除了手機、錢包,便是創可貼。我跟她在一起時,我會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咬。我問她咬得不疼嗎?她說習慣了。有時候我會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把自己嚇一大跳:潘露如果死的話,絕對是一個人,而且十個手指全讓自己咬得流血。
潘露話不多,但說起來總是很真實。我們都是屬於晚上睡不著白天睡不醒的人,因為我們屬於同一類病人,失戀症。潘露給我講過她很早以前談過的一個男朋友,那是她的初戀,潘露說起他時淚花閃現,非常迷人。正當我聽得入迷時,潘露突然拍拍我的肩膀,說:“該你了。”
我們一般用這種平等交換的方式窺探彼此的歷史,當然,這對我並非難事,我相信如果我願意,可以講十天八天類似於梁山伯與祝英臺式的感人愛情,當然,我並沒有這麼做。
有一次我們的故事講得有點漫長,而且一不小心都講得陶醉,於是我們集體失眠,潘露想起一個奇妙無比的良招,她希望我們搞得精疲力竭,然後自然睡著。結果事與願違,我們越發興奮難當,一宿未睡,我摟著潘露說:“我喜歡你。”
“這麼快?”
“已經憋了很長時間了。”
“可是我該怎麼愛你呢?”
“不需要你做什麼,我愛你就行了。”
“那好吧,是你自願的哦!”
“是的,我非常清楚。”('E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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