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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心。我討厭要死要活、威脅跳樓等一系列企圖證明愛情是全部生命和生存意義的壯舉,我認為毫無必要,因為我斷定人的聰明才智足可以處理這些再簡單不過的基本問題,這是我的期望。當然,人不是簡簡單單的事兒,所以我在分手後一直開著機,我認為買了電話就是這個功效,我不怕有人半夜打電話,我歡迎騷擾,特別是漾陽。好了,我又扯遠了,一提起漾陽我就有些犯傻,情不自禁。當然,我相信我這種情況一定會好轉,而且比起當初已經好轉不少。漾陽在我生命中正慢慢成為一種符號,一種標誌,沒有其他。
四十九
肖虹沒有等到我請她吃大閘蟹的那一天,因為我壓根沒什麼心思去體驗大閘蟹所具有的不可抗拒的誘惑力,我被這幾個字弄得心神不寧,我去了一趟酒吧,把自己搞得酒氣熏天,回到北郊時肖虹給我打電話:
“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
“好喝嗎?”
“好喝。”
“沒叫個陪酒的?”
“沒有,質量不夠。”
“沒有去找個女人?”
“沒有,但是我想找。”
“那你去找吧?”
“現在?”
“是,馬上。”
“改天。”
“現在,馬上,滾。”
我聽著肖虹使勁摔上門,肖虹對我說過,第一不要與小姐過夜,第二不要喝酒。兩樣都很傷身體。為此她在我面前摔過碟子,大概說再這樣下去我將完蛋之類的話,我打算搬回我的老窩去。我在路邊點了一根菸,肖虹不反對我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