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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回去?不,不。”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努力想推開他,“我不要回去,我再也不要做什麼賢妻良母了,從今以後你休想再傷害我!”
“我傷害過你嗎?”他的語調裡難得的有一絲柔和,一雙大手抱住她纖弱的腰,將她從地面上提起。
因為太陽的熱度,也因為酒的烈性,沐菊吟的神智早已不清醒了,伴著汗水,她的淚不可抑止的泛濫,像個孩子一樣哭倒在他的胸前。
“你有,你一直在傷害我,你最大的傷害就是你故作不知,然後把我丟下,任我自生自滅,再把我忘記。”
他蹙緊眉峰聽她喋喋不休的控訴,半昏迷半清醒的抱怨著,這一次他沒有追問,只是將她抱上馬。
他帶了五百精兵到沙漠尋找她的蹤跡,人馬分了十個小隊,他身邊也只帶了五十名親衛,這裡是沙漠的深處,想不到這女人還真是能走,居然徒步走了這麼遠。若她走得再遠些,很有可能會遇到傳說中總會有惡魔出沒的“鬼谷”,若真到了那裡,即使是他都不能保證一定能救她出來了。
“回去。”他依然簡短的下達命令。
沙漠的氣候變化無常,就在他們返回的途中忽然颳起滿天滿地的大風。
在沙漠行走最怕大風暴,風將沙塵吹起,遮蔽了天空、遮蔽了日月,也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
南尚武連自己的隨軍人員在哪裡都無法看清,他只能憑著直覺縱馬前進,而被風沙遮了眼的駿馬在這場沙暴面前猶如盲眼,東拐西闖沒個方向。
沙塵打在臉上,幾乎糊住了口鼻,他用自己的披風將她裹了個密密實實,而他自己幾乎成了一個“沙人”。
不知過了多久,沙暴漸漸平息,他渾身上下都是黃沙,周圍沒有一個親衛,而沐菊吟則因為勞累和酒醉竟然在他懷中安詳的睡著了。
*
沐菊吟睜開眼的時候頭不僅沉重如鉛還痛得厲害,她費力的抬起頭,眼前不遠處有一點跳躍的火光,火光旁邊還有一個人。
“誰?”她嚇了一跳,一時間忘了自己身在何處,還以為是在皇宮中遇到了刺客。
那人影從火光後站起,緩步向她走來,人影越來越大,有壓迫之勢。
“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南尚武的聲音讓她驟然清醒。
“這是哪裡?”她看著自己身上那塊黑色的披風,又看到四周的黃沙,這幾天的記憶一下子重新湧回腦海。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南尚武蹲在她面前,火光在他的背後,因此看不清他的臉,但夜色中傳來他戲謔的口吻,“你一醒來就連著三個問題,你的話還真多。”他將一塊烤得香噴噴的食物送到她鼻子前,“餓不餓?”
一聞到香氣,沐菊吟的肚子立刻叫翻天,食指大動。“這是什麼?”她又問了一個問題,接過那塊食物放到嘴裡一咬,軟軟的、甜甜的,但她以前並未吃過。
“紅薯而已。在外行軍打仗經常沒有飯吃,幾塊乾紅薯是行軍囊中必備的食物。”
沒想到幾塊普通的紅薯吃在嘴裡卻比山珍海味還要香,沐菊吟捧著那塊紅薯一小小口的品味著,而她的吃相自然又惹來他的取笑。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維持你的風度,吃得那麼斯文能吃出香來嗎?”他又從火上取下一塊遞給沐菊吟。
沐菊吟的手指與他的手指相碰,不知道是火焰的熱度還是她的心跳不規律,她忽然渾身一震,乍然想起她在昏迷前因為酒醉曾嘮嘮叨叨和他說了很多話,這其中不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吧?她不安的悄悄用眼角打量著南尚武的神情。
“你家在南黎是做什麼的?”他的話讓她提高的心微微放下之際,又有種說不出的失望。
“做、做商的。”她編了個謊話。每次說謊她都不敢直視對方的眼,怕被人看穿自己的心事。
而南尚武似乎對她也沒什麼特別的興趣,撥亮了火光,又隨口問道:“你家既然是做商的,為什麼你會是蘇大夫的助手?”
她一下子被問住,她還真是不善於說謊,這樣前後矛盾的謊話實在無法自圓其說。
“因為、因為我身體不是很好,所以經常由蘇大夫給我看病,而我也喜歡學醫,便常和她出診。”
“這麼說你們是半師半友。”他托腮看著她,“你這樣的美女在外行走,難道你家人不會擔心嗎?”
“我的父母很通情達理。”
聽到她的回答,南尚武的表情非常古怪,似笑非笑的說:“我是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