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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走啊,我們到外面看禮花去~”興沖沖的拉起坐在旁邊的藍玉和掛在我身上的夢雲衝出了門外,洛詩和海棠相視一笑也起身了,羞花,落雁分別扶著他們,沉魚則拎起了還在吃個不停的閉月,憐飛跟在了最後。
“啾……乓!!!”絢麗多彩的禮花一個接著一個飛上天空散開落下,五彩的火光把我和身邊的美人們映照的分外動人。
“對了對了,我有新年禮物送給你們喲。”終於輪到我的秘密武器出場的時候了。果然收到了他們期盼和好奇的眼神。
“給!只是個小小的荷包不算什麼錢,也不怎麼貴重,但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喲。”我把每個特製的荷包分別送到了他們手上,本以為他們會很高興,可是怎麼一個個都紅了眼眶呢?就連平時妖妖邪邪的藍玉也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們這都是怎麼了?不喜歡嗎?上面每一針每一線的繡花可都代表了我對你們的愛呢。”
“不是的,依依。他們是太激動了,能收到妻主為夫君親手做的東西是無尚的榮寵啊!”藍玉難得這麼感性的說話,我彷彿要沉溺在他眼裡的一片柔情裡。一時,眾人都沉靜在感動中,但華麗多彩的禮花聲暫時打斷了他們的感觸,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抬頭欣賞著開在黑色夜幕天空裡最美的花朵。
在所有老公里只有紫憐飛這個人我到現在仍是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他好像總刻意與人保持著距離,不管是誰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那絲絲的冷漠,這也是為什麼直到今天,我和他還只是名義上夫妻的原因。我可不想抱著個電冰箱,更別說這冰箱還是外冷型的,就不知道里面是熱是冷了?我剛送荷包的時候他也只是開始愣了一下,然後說了句謝,就什麼話也沒有了,接著擺他那張萬年冰山臉。
現在手裡只剩下了兩個荷包,一個是還沒有決定主人的薰衣草荷包,另一個就是屬於蝶衣的出水白蓮花,因為原本嫩黃色的花蕊上面染了我的血,所以乾脆改用紅線繡成了白花綠葉紅蕊心。
前幾天,我曾微服喬裝去了雅樂樓找蝶衣,想把新做的這個荷包給他送去,可是卻得到了他已經遠嫁他方的訊息。當時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當場宕機了。
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原來自己想找他聊天,逗他玩,看他笑,是因為心裡早已經承認了他的存在,是真的愛上了那隻表面幻化成花蝴蝶,內在卻是隻糊塗毛毛蟲的男子。
我不知道最後自己是怎麼回的宮,心裡只是一直在問為什麼。為什麼沒有聽他告訴我說他有意中人了?為什麼他要嫁人?為什麼他沒有等我回來?為什麼他什麼話也沒有留給我?一千個為什麼,一萬個為什麼,我想恨他,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怨恨他的資格。
我對他一直有所隱瞞,沒有告訴他我真正的身份,甚至他連我是個女子都不知道。更何況我已娶有多位夫君,無法再給他一份完整的愛,所以我期望,他嫁的那個人一定能彌補我所不能給他的完整。也一直反覆的對自己說:蝶衣一定會幸福,他一定會幸福!
想著想著,不由悲從中來,心中的哀痛漸漸擴散開來。蝶衣是否此時也和我一樣,在他妻主身邊幸福快樂的歡度著新年呢?
“蝶衣,新年快樂!”有想要流淚的衝動……
“依依,你怎麼了?”纖細的海棠察覺到了我的異樣。
“沒事,只是風吹的雪花不小心飄進了我的眼裡。”拉過他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柔聲安慰好讓他放心。
“對了,難得大家這麼高興,我給你們拉首歌聽聽吧?”好久沒拉琴,真有點手癢癢了。眼見禮花就快放完,我本想派個宮奴小侍去取,可羞花自告奮勇的親自去取了,他知道那把琴在我心裡的地位及重要性。
“主子,給。”過了會兒,羞花就抱著我的琴盒來了。
我開啟琴盒取出置閒了好久的小提琴。上次從國庫裡拿回來的那塊玉佩,我把它給系在了琴盒上當裝飾品用,沒辦法,誰讓它大小合適哩。我把琴盒關好放在了一旁,玉佩帶穗垂在了琴盒邊上。
今夜最大最響也最美的‘璀燦星空’(禮花名)綻放完它最後的光彩後,天空又恢復了原來的黑暗。剛才最後的火光無意間投射到了琴盒邊的玉佩上,似乎可以隱約的看見,玉佩透過光好像反照出了什麼,只是這一閃而逝的現象誰都沒有注意到。
“今天是新年,就給大家拉首輕鬆快樂的吧。”看完禮花,我步下臺階,走到院落中間。
超塵脫俗的美貌,飄渺似仙的氣質,身穿金紅色的貼身錦袍,手拿一把通體暗紅的小提琴,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