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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和隔壁的人說了好一會兒話,於是問她:“你跟人家說什麼說?”
悅瑩朝我擠眉弄眼:“人家問我要你電話呢?”
“瞎說!”
“是真的!”悅瑩悄悄指給我看,“就是那個男的,眉目清秀,看上去還不錯吧。”
“你別把我號碼亂給人。”
“當然沒有,沒你同意我敢給嗎?”悅瑩一邊扒拉盒飯一邊說,“不過你也可以試下,新戀情有助身心健康。你那個蕭山也真是的,竟然石沉大海了,你白惦記他這麼多年了。”
我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隔了這麼久,提到蕭山的名字,仍舊是痛,這種痛深入了骨髓,浸潤了血脈,成了不可痊癒的絕症。
抑或我這一生都無法再愛上別人了,我已經灰心。
做了幾天兼職我們每個人掙到幾百塊錢,對悅瑩來說這只是杯水車薪。她從來沒有在錢上頭煩惱過,而她現在每天都學著記賬,無論買什麼都小心翼翼。她那暴發戶的爹打過一次電話到寢室,悅瑩不肯接電話,是我接的,我撒謊說:“伯父,悅瑩上自習去了。”
“哦……”電話那端的聲音聽上去並沒有任何感情起伏,“那你告訴她,這星期她要再不回家,就永遠不用回來了。”
為什麼資本家都是這種似曾相識的的做派,我心裡涼涼的,對方已經“啪”一聲把電話掛了,我老實把這句話轉告了悅瑩,悅瑩很不以為然:“不回就不回,他氣死我媽,這筆帳我還沒跟他算呢。”
悅瑩出事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以為他和趙高興出去玩了,直到趙高興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她那暴發戶的爹等了大半個月看她還不肯低頭服軟,竟然派了幾個人來直接把他綁回家,一路驅車千里揚長而去,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們早就快到家了。
趙高興非常憤怒,買了張機票就追到悅瑩老家去。我非常擔心,可是悅瑩的手機估計被他那暴發戶的爹沒收了,怎麼撥都是“已關機”。她爸爸派來的人還拿著醫院證明向校方請了假,說悅瑩身體不好,申請休學幾個月。校方自然答應得爽快,我們連報警都沒有理由。
我很擔心趙高興,不停發簡訊問他見著悅瑩沒有,他一直沒有回我。第二天我才接到他在機場給我打的電話:“我已經回來了。”
“見著悅瑩沒有?”
“見到了。”
我不由鬆了口氣,可是趙高興一點也不高興:“等我回學校再跟你說。”
原來,趙高興找到悅瑩家裡去,悅瑩那暴發戶的爹倒也不攔不阻,任憑他們見了一面,然後開出最後條件:“想和我女兒在一起可以,但你要證明自己。”
“他要你怎麼證明自己?”
趙高興苦笑:“他給了我三分合同,讓我任意簽到其中一份,就算是合格。”
我一聽就知道肯定不會是太簡單的事,等拿到合同一看,更覺得悅瑩的爸爸簡直是異想天開地刁難。三個合同,一個是煤礦轉讓;一個是鋼廠合併;另外一個則是化工廠建址。
〃這年頭誰會轉讓煤礦;煤礦就是金礦;就算有轉讓;我能跟對方談什麼?拿著這份合同請人簽字?我什麼都不懂。。。。。。鋼廠合併這種合同;我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上網搜尋了一下;這種案子基本得要一個律師團;還得跟國資委打交道。最後那個化工廠更難了;那得跟地方政府談;甚至還要涉及到城市規劃。。。。。。〃
我也知道這是絕望;不管哪個合同都不可能是趙高興可以談下來的;我們只是學生而已。而這些事情牽涉到的不僅有商業;更要有複雜的任脈網路。 〃他爸爸說;要做他女婿;就得有本事;我要是一個合同都談不下來;就永遠別想見悅瑩了。〃
〃悅瑩怎麼說?〃
〃她說她爸爸不講理;拿這樣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來糊弄我;她爸爸也黑了臉;說接受我們倆的事情才是不可能的。最後我怕悅瑩難受;還是一口答應下來。〃趙高興從來不曾這樣無精打采;〃就算是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會努力的。〃
第五十二章 慕振飛在香港;趙高興說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
慕振飛在香港;趙高興說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我問趙高興:〃慕振飛怎麼說?〃
〃他非常為難;在商業方面他不可能左右他父親的決定;畢竟這些都不是十萬百萬的事情。〃
趙高興的家境只是小康;他的父母更不可能幫他談成這樣的合同。找高興絞盡腦汁地抱頭痛苦:〃我要是有一個親戚是大資本家就好了。。。。。。起碼能介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