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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扔起來是最順手的。
已經分不出來是哪邊第一個出手的了。在任何頭腦還清醒的人有機會阻止他們之前,有人就先揮出了拳頭。爭吵馬上變成打架,雙方一起撲上,不到三分鐘,酒店就變成了混戰的戰場。那些被波及到的無辜者的怒氣也爆發出來,一下子,似乎像發出了一個訊號一樣,店裡的人——主要是海員和碼頭工人——無論是喝醉,半醉半醒的,或者根本沒有喝酒的,一起加入了群架中。大家只為了打個痛快,發洩一下過多的精力,已經沒有人在意自己打的是誰。
艾爾達就在這一片混亂中帶著霓兒離開。不停的有人把目標瞄準他,但是這些人全都沒有討到什麼便宜。就和我們知道的一樣,要論手上工夫,能比的上艾爾達的人可真的不多,在費了一些工夫後,艾爾達終於把喝醉了的少女拉到了酒店的門口。他躲開一個被人打的踉蹌後退的酒鬼,用力推開門。
閃爍著冰冷和危險的光芒的利刃從陰影中刺出,直指艾爾達的胸口。
這一劍時機把握的非常準確,雖然雙方的距離大了點,但是如果裡面走出來是一個喝了酒的人,被酒精麻痺的神經真的很難反應過來,可惜目標並沒有像預計中的那樣喝了酒。
艾爾達的身體沒有能躲閃的空間,但是手卻趕上了劍的速度,他的左手及時放開女孩的手,在劍刺入身體前就先一步抓住劍身。
那個刺客向前半步,手上加力,但是捏住他的短劍的似乎不是一隻人手,而是一塊鐵,無論怎麼加力也送不上去。他馬上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在艾爾達的右手把長劍拔出一半的時候,他鬆開自己的短劍,赤手空拳的衝向對方。
艾爾達立刻放棄了拔劍的打算,他伸手想阻止對方前進,但是刺客的目標已經不是他了。那個人向他衝來只是虛晃一槍,他身型一轉,就在艾爾達手抓個空的時候從敞開的大門進了酒店。艾爾達只來得及回手一撈,但是抓在手裡的只有一塊布而已。
哈林港的領主只能看著那個刺客像小鹿一樣輕巧的跳過混戰中的人群,然後從一個視窗飛身躍了出去。
這幾下電光火石一般,居然沒有人發現到底發生了什麼。除了艾爾達手上多出一把劍鋒上透露出毒藥的腥味的短劍。
“怎麼啦?”霓兒從後面湊上來,這個女孩喝的有點昏忽忽的,根本沒有注意到剛才已經經歷了一次生死邊緣。
“沒什麼……”艾爾達輕聲回答,他順手一丟,把手裡的短劍扔到路邊的臭水溝中。
一個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酒臭味的身軀向這裡倒了過來,這個酒鬼把握不住自己的平衡,伸手想抓住一個什麼東西來支撐,但是抓在手裡面的卻是少女的衣服。
“嗤……”伴隨著一聲布料被扯破的聲音,那個醉漢摔倒了。畢竟少女身上的衣物不可能支撐他的體重。
艾爾達伸手把霓兒拉開一邊,女孩的衣服的肩膀部分被扯落了好大一塊。儘管霓兒馬上就把脫落的布條拉了回來,用手牽著,但是艾爾達依然看到了她肩背上的東西。
“我們走吧。”霓兒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這個微笑在少女緋紅的臉上更顯得吸引人。
是誰呢?神殿的人嗎?或者是山賊海盜之類?想殺我的,不,想殺我的,不會是神殿的人……他們知道靠這樣偷襲是殺不了我的……
艾爾達緩步走著,霓兒則半靠在他的肩膀上。但是他的心卻在琢磨這個突然出現的刺客。一發不中立刻撤退,這並不是普通的刺客,很可能是專業的。而職業殺手絕對不會因為一次失敗而放棄自己的目標。神殿那群傢伙們齷齪卑鄙,但是似乎沒有對自己趕盡殺絕的必要,而山賊們也應該不會採用這種辦法。
裡薩人!應該只有裡薩人。那群讓人噁心的海里的老鼠,他們早就對塔斯克東部海岸虎視眈眈,殺死這個看起來很有作為的領主應該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可惡,如果有船就好了,那麼就可以把那群老鼠趕到他們發臭的窩裡。可是艾爾達也知道要靠著自己那支可憐的海軍,那種笨重的像頭豬的戰船,和裡薩人戰鬥簡直是自殺。
“休息一下好嗎?”霓兒突然說,打斷了艾爾達的思路。
“好的。”他這樣回答,然後停下腳步。艾爾達發現他已經來到一個小廣場中了,不過因為夜深了,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孤獨豎立在廣場上的雕像和雕像腳下的花叢。
霓兒坐在臺階上,艾爾達則站在她身邊,抬頭看著廣場中間的雕像。
“你剛才看到了吧?”少女突然發問,讓面前的男人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