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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昏……怎麼回事……那雙鞋子已經走到我面前了?
“這個項鍊是你的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那雙鞋子的主人蹲了下來,用很怪異的聲音問道。她掙扎的想抬起頭,但是這個努力的唯一結果只是讓她的眼睛向高處看,看到這人脖子以下。
“是我媽媽給我的……”小女孩用蚊吶般的聲音回答,雖然這已經是她盡全力發出的聲音。
“你幹什麼!”那個第二次摔倒的商人已經又爬了起來。他看著艾爾達,眼睛中滿是怒火和疑惑,如果不是這個陌生人腰中佩帶的劍的話,他恐怕已經動手了。
“少管閒事!”他從艾爾達的打扮大致推斷出了他的身份。新領主在嚴格的禁止在城裡非法攜帶武器,除了執法計程車兵和高階軍官外,其他人根本進不了城。在城裡能大搖大擺的帶著劍的,十有**是領主從首都帶來的那支軍隊中的高階軍官。“把我的項鍊還給我!”
“你的項鍊?”艾爾達一邊分辨著這個已經磨損相當嚴重的項鍊墜子,一邊從這個小女孩消瘦的臉上去尋覓某些血統的體現。“你居然敢說這句話!”
“……”商人一下子摸不著頭腦,說不出話來。他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些不對頭。稍微頭腦清醒一點的人都知道和這些首都來的高階軍官衝突沒有什麼好結果,但是就這樣讓這個寶石從眼前錯過又捨不得,所以他就這樣站在一邊,看著艾爾達把趴在地上,渾身汙穢不堪的那個小偷抱了起來。
“等等!”原來打算要消失的某個人又衝了過來。憑藉害蟲一樣的本能,他嗅到了一個可能的發財機會。“放下她,把她還給我,我是這個小女孩的監護人!”
“監護人?”艾爾達只用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曾經被佈雷多克從樓上一拳打到樓下的傢伙。而對方卻沒有認出他——因為上次馬上就被揍下了樓梯,所以根本沒有來得及看到樓上那幾個人。
“是啊,我是這個孤兒的監護人!”憑藉察言觀色和適當的邏輯推理,菲爾萊基本推斷出了大概的情況:這個年輕的軍官和這個叫薇莎的父母家族之類的有所關係。“你要當這個小丫頭的監護人的話也形,但必須給我這兩年來的撫養費用。”
“監護人?”艾爾達冷笑了一下,他的眼睛中一瞬間跳動的光芒讓菲爾萊感到一陣心虛。“那
麼我現在告訴你,”在說話的時候,他把手中抱的已經半昏迷的小丫頭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用一種很響亮的,在場所有人都能清楚聽到的聲音高聲宣佈。
“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我的女兒!”
……
“你幹什麼?”在身邊沒有第四個人的時候,霓兒才終於開口問。
“沒有幹什麼。”艾爾達輕聲的回答。然後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臉上是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有點奇怪?”
霓兒搖了搖頭,她兩隻手放在背後,走到艾爾達的前面。
“你一直就很奇怪。”她笑了起來,這個舉動反而讓艾爾達感到有點無措。“晚上我還可以住在你的府邸裡嗎?”她換了個話題。“不然的話我沒有地方去了……”
“嗯……就由你來照顧她好好了”艾爾達指了一下手中的這個小女孩。“過上十來天,我大概就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他抬頭向天上看了看。“我給你寫一封信,如果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你就去首都去找我哥哥。”
“發生意外?能發生什麼意外呢?”霓兒又開始咯咯的笑起來,“該不是暗示著你這一去就不回來了吧?哈哈哈哈……”
“也許吧……”艾爾達輕聲的回答,聲音輕的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
“哦,每天都把士兵們裝到船裡,然後在近海一帶轉?”史達克輕輕的笑了一下,把靠在桌子上的雙腿挪了挪,換成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喂,陸鈕,你說你過去的老闆想做什麼?”
“應該是誘餌戰術吧。”站在一邊的那個海盜聳了一下肩膀。“打算吸引我們來場接舷戰吧。”
“看起來是這樣……不過別忘記他可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居然能裝成自己副官的衛兵從我眼前溜過去……”海盜頭子笑了起來,笑聲中卻隱約的透露著一些異樣的資訊。“也許他不止是打算來個接舷戰……他也許是想在龍巢登陸呢!”
“那有什麼意義?”旁邊一個海盜大笑起來。“哈哈……如果他們登陸我們就上船……然後把他們困死在這裡……如果他們來的兵力多的話我們甚至可以直接攻擊哈林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