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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爾的又一支冠軍單曲《someone like you》,一首傷痛的情歌,帶給聽者的是失去愛情的那種難以自拔的痛心。愛情逝去,卻也要勇敢去愛。要堅信一定能夠找到更為美好的愛情。
第一遍,鑑於這首歌的難度。楊以辰又沒有開嗓,唱的感覺很一般,他也沒太在意,單純為了熟悉彈奏,別的創作者要是拿出一首歌來,曲子指不定彈了多少遍,世間又哪裡有第二個他,重生而來,根本就不需要去創作。更不需要去經歷那磨人的過程。
“這就是東方辰?我真懷疑他的第一張專輯是怎麼錄出來的。”
鋼琴房外,抱著臂膀站著一個白人男子,梳著小辮,脖子上和手臂上都能看到很多的紋身,穿著鼻環,右面耳朵一排足有十幾個耳洞,身上穿的整個人的氣質都在宣告著他身上濃重的重金屬味道,聽著楊以辰的歌聲,很不屑的撇撇嘴。就憑這個男人,他憑什麼讓自己讓出錄音室,不就是專輯賣的好一些嗎?那隻能說明買他專輯的人不懂藝術,這傢伙肯定是錄音室歌手。還是那種要靠著各種輔助才能完成一首沒有瑕疵歌曲的歌手。
“漢克,你必須得承認,現在的音樂。要的就是成績。”旁邊還有一個黑人壯漢,厚厚的嘴唇是他整個人最大的特徵。看似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卻從語氣中透出要比之前白人男子更為強烈的不屑。
在他們身邊不遠處。一個燙過長髮披散著,鬍子拉碴有些頹的中年男子,翻了翻死魚眼:“漢克,奧萊,管好你們的嘴,這麼多年,為什麼你們始終無法登上真正的舞臺,都是你們的嘴,少說話。”
黑人奧萊攤攤手,衝著身邊的夥伴漢克挑了挑,那意思是說,看到沒,我們的哈里森也很不滿意裡面的歌手,他是最討厭那種包裝出來的所謂歌星,看著吧,一會有好戲看了。
是的,作為一個小有名氣的製作人,要不是依附在環球的下面,他一定不會接受這一次的工作,掛不上製作人的名頭只讓掛一個錄音師就夠讓他不爽了,剛剛本可以漢克和奧萊錄出更好的效果,就是因為一遍遍的催促,才使得剛才那首歌沒有錄到完美狀態,哈里森是帶著火氣過來的,剛到就聽到了裡面斷續的歌聲和鋼琴聲,本來他對東方辰那張專輯很推崇,要不然也不會忍著自己掛一個錄音師的頭銜過來,一聽到楊以辰的嗓音和彈奏的斷續,腦海中關於這個東方人什麼詞曲創作、靈魂歌手、音域寬廣等等頭銜,全部推翻,心裡暗罵不要臉的東方人,找人弄出好歌掛上自己的詞曲作者名字,怪不得他專輯內曲風那麼多變,多變到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原來是這樣,還有那嗓子,怪不得這麼多歌迷一直要求他開演唱會遲遲不開,哪裡是沒時間,根本就是不具備現場演唱高難度歌曲的水平,所有的歌曲都是靠錄音室各種效果和輔助弄出來的,什麼在亞洲演唱會門票火熱,指不定是怎麼吹噓出來的。
抱著這樣情緒進來的哈里森,不至於甩臉子給楊以辰看,卻對他冷淡了許多,完全是公事公辦應付了事的狀態,簡單的握手,點了下頭,直入主題:“曲譜,歌詞。”
楊以辰表情沒有變化,將準備好的東西遞給對方,心裡隱隱有些不痛快,上午本就不爽,到了這裡就碰到一個大瓣蒜。
“鋼琴獨奏,沒有別的樂器伴奏,你,行嗎?”哈里森實在忍不住了,還沒等仔細去看曲子和歌詞,上面備註的只有鋼琴伴奏,讓他想起了剛剛聽到的‘雜音’,你說你一個包裝出來的錄音室歌手,就好好玩你的套路得了,非得玩這高難的,下面的話哈里森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表達更為準確。
以華夏的話語來解讀,那就簡單多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八章 我陪你一起去
楊以辰聽出了弦外之音,腦子一轉個就明白了,看來自己剛才的表現是被這個哈里森看到了,把自己當成了那種只有在錄音室才能夠有膽量說唱好一首歌的歌手了。
他也懶得廢話,你跟一個陌生人去辯解所謂尊重,不如直接用實際行動告訴對方,什麼是真正的尊重,臉,得自己拿出水平來去爭取,嘴皮子能做的,只會讓人更加瞧不起你。
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雙手搭在琴鍵上,整個人開始進入到角色狀態,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手指也開始按動琴鍵,旋律有如流水順暢再無之前的生澀,連貫起來的音樂帶給人一種淡淡的憂傷,哈里森本來是靠著鋼琴站立正對著楊以辰,手倚在鋼琴上,有那麼一點點心不在焉,可當楊以辰一開口,只是一句,瞬間就將他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