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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好好好我來說。”
韓佳佳滿意的抿了抿唇，拍了拍凌晨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都交給你了！我去看看涵涵。”
凌晨無奈的撇撇嘴，懶洋洋的敬個禮，“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
目送著韓佳佳娉娉婷婷地走進屋子，凌晨這才甩了甩手站起來坐在了韓佳佳的椅子上，懶洋洋的躺下來，伸手就把桂花糕的盤子端到了自己這面。
無視秦時的怒目而瞪，反正已經這麼多年搶過來了秦時也沒一次佔到便宜的，怕個啥。
一邊在腦海裡想著各種情景思考著怎麼開口才是最穩妥的。
看著秦時的傻樣又再想想韓佳佳臨走時的眼神示意，腦子裡七轉八折的過了幾道彎。她倒不是不知道怎麼跟秦時說那些事。只不過她一直覺得這些事情不應該讓秦時從她們口中得知，說到底這是秦時和楚希越兩個人的事情，她和韓佳佳兩個人在裡面所佔的成分，說不好聽一點就是離間。如今秦時表面上雖然是不計過往的樣子，但是誰知道她心底的想法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萬一，萬一秦時內心深處是在意的是牢牢記著的，只怕佳佳日後會受到傷害。
至於她自己，當初沒有攔住佳佳，就鑄成大錯，使得秦時一走兩年，她心裡早已唾罵過自己無數遍，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她都是覺得應該的，是她該受的。
她和秦時一起長大，這麼多年來，明面上關係雖然不好不壞不甚緊密，但在心裡，除了佳佳，排下來的也就秦時了。
她從來就不願意傷害秦時。
從前她覺得佳佳一顆心裡都是秦時的時候，看秦時是橫也不順眼豎也不順眼，尚且只是把所有鬱悶默默憋在心裡從來沒在秦時面前表現出來。
在一切都明瞭之後，對秦時除了在意還隱隱約約在心底暗藏著厚重的內疚深埋不發。
平心而論，秦時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做過一點對不起她們兩個人的事，從來都是把自己最好的給她們。
而她們呢，以愛之名行傷害之事，楚希越尚可辯駁情由是非，她們呢？
無可辯駁。
甚至是，無可寬恕。
可偏偏，秦時回來了，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回來了。
這個時候，卻又由不得她不多想了。
她不想把秦時往壞裡想，卻更不想讓佳佳受到傷害。
“喂！你吃完了沒啊！”
秦時的聲音拉回凌晨的思緒，眼神複雜的看了秦時一樣，把嘴裡飽了許久沒嚥下去此時都黏在一起的桂花糕咀嚼了幾下，嚥了下去。
然後把盤子放在桌上，人坐起來，雙目直視秦時。
“秦時，我問你的事，你能肯定跟我說實話嗎？”
秦時張了張嘴，看著凌晨一臉嚴肅一本正經的樣子，想開口說句玩笑話緩和一下氣氛卻開不了口，默默地合上嘴，低著腦袋拽著自己的衣角揪來揪去，半天才悶聲說道，“不知道。”
凌晨一直仔細觀察著秦時的表情和動作，從一開始的欲言又止到後來揪著衣角扭扭捏捏半天才悶聲說話，說的還是似是而非的不知道。
提著的心慢慢放下了一點，要是秦時當機立斷的說能她才會覺得更不安，沒有一個人在面對過好朋友傷害過後還能立刻毫無保留毫無防備的把全部的自己展露給她，所有的傷痕都需要時間去癒合。
“那我先問，能說的你就跟我說實話，不能說的你就不說好不好，我不逼你。”凌晨發誓這是她有史以來對秦時說話最溫柔的一次。
“嗯。”依舊低著腦袋悶悶的回答。
凌晨組織了下語言，覺得還是用楚希越開頭比較好。
“你還喜歡楚希越？”
秦時抬起頭，疑惑的盯著凌晨，似是不解凌晨為什麼要問這個，但還是乖乖的回答了，“嗯。”想了想又加了句肯定的回答，“喜歡！”
“那你，恨楚希越嗎？”
“……”
恨嗎？秦時問自己。
恨楚希越嗎？恨佳佳凌晨嗎？恨爸爸嗎？
其實說真的，只怕是真的恨過的吧。
在她最疼最痛的時候，世界崩塌的時候，孤身一人流浪在外的時候。
都是恨著的吧。
“恨過。都恨過”秦時聽見自己的聲音淡然的傳出來，不帶一絲波瀾。
是啊，都只是過去了。
天意一般的她被阿尋在B市街頭撿到了，她以為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