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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是累了,連忠奸善惡都難辨了,兒臣為母后身體著想,從今日起,由慕貴妃協助母后批綬後宮事物了。”
“你。”筱涵氣的臉色抹紅,哼道:“哀家希望皇兒眼觀四方,耳聽八方,若為一己私慾而為害江山社稷……”
“夠了,兒臣的事不需要母后過問,母后還是回宮歇息吧。”朝逸軒冷冷轉過身去,不再看她。
筱涵冷然道:“皇上最好不要後悔,哼!”說罷,竟拂袖而去。
沒人發現,那竹床錦塌之上那一抹得意的微笑。
太后鎩羽而歸,被朝逸軒牢牢壓制住,紫茗擺脫不了被丟尚儀局的命運,而丹碧是太后送給紫茗的宮女,自然也是隨著紫茗進了尚儀局。
紫茗自打穿越過來,就一直藏在紫竹宮,到還是真沒見識過皇宮的豪華。一出紫竹宮,便見四處精緻的琉璃飛簷展翅欲飛,金碧輝煌的琉璃瓦搖曳瑞靄,複道迴廊,處處玲瓏剔透,三簷四簇,層層龍鳳翱翔,四處暈染以框起的和璽彩畫。鼎式香爐檀香嫋嫋,香菸繚繞。七拐八拐之後,便見一處雕樑畫棟的宮闈,其上印著明晃晃的鎏金大字,曰:尚儀局。尚儀局四處也坐落著同樣的院落,名曰:尚宮局、御膳房、辛諸庫、浣衣局。
紫茗目瞪口呆,這個照明皇朝的皇宮簡直比天安門故宮還要大呀,緊緊尚儀局就大了不止一倍。
擦擦嘴上的口水,紫茗被帶到朝逸軒口中所說的嬤嬤面前,其實人家叫司儀,掌管尚儀局事物的老經驗姑姑。
尚儀局的司儀約莫三十歲左右,身著漸變藍綠絲質袖衣,頸肩處飾有普通圓形花環,梳一頭波浪測分髻,插藍玉珠金髮簪,零星散落些藍色水晶頭飾。微微發福的如凝脂般的臉上,杏眼柳眉,紅唇妖嬈。
丹碧拉著紫茗一齊參見嶽司儀。
嶽司儀緩緩睜開微醺的雙眸,待看清來人後,詫異道:“你們是……”
從來人的裝扮來看,全不似普通宮女。
丹碧怕紫茗口無遮攔,謹慎答道:“奴婢是紫竹宮的宮女,這位是紫竹宮被貶而來的紫妃娘娘,還請嶽司儀多多照顧。”
說罷,悄悄往嶽司儀口袋塞了幾釘銀子。
第一卷 逆來順受 第十四章 深宮落紅紛紛
嶽司儀收下銀子,呵呵笑道:“原來是紫妃娘娘呀!”
丹碧點頭,卻對上那一雙冷冽的眸子,心中兀自一緊。
“就算是,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從今天起,你們就給我忘記曾經的過去,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跟著今年新選的秀女們一起學習禮儀,最好給我安份些,原本的那些心思都給我收拾妥帖了,被貶尚儀局的娘娘們自打我朝建立,還沒見得誰再度承朝露,更惶咱們這位強勢的皇帝,我記得你好像是得罪了他身邊最重要的慕貴妃,呵呵……所以,你只要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給我盡好自己的本份,就可以長命,明白了嗎?”
紫茗懶散地伸了個腰,神色微凝,注視著嶽司儀,淡笑道:“我就算再怎麼不受待見,也還容不得你來教訓,你如果自認為能鬥得過太后,我自是沒話說,丹碧,不用理她,我們找個房間去。”
丹碧嬉笑著應道:“是,娘娘。”
紫茗深知,一般被貶妃嬪,若是起初不囂張跋扈一點,到後來都是很難活命的。
嶽司儀臉色鐵青,她可是自幼進宮,承受了三十多年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她就不信她會鬥不過這個民間賤丫頭。
“走著瞧,哼!”嶽司儀氣哼哼道。
紫茗紫色的身影緩緩消失在她的眼瞼。
紫茗七拐八拐,走到極其僻靜的一處院落,門上金鏤的苑香閣三個大字微微有些發黑,院內雜草叢生,百花凋碧,樹木乾巴巴沒有一絲生氣。請冷冷的院落時不時拂過幾陣微風,直搖得門窗吱吱顫抖。
“娘……娘,我們快些走吧!這個……這個地方太偏遠了,晚上要是…鬧…鬧鬼,我們……”丹碧拉著紫茗的胳膊,顫顫抖抖道。
紫茗笑道:“世界上哪有鬼這種東西,不過是人們自己嚇唬自己的一種主觀臆想罷了,我們呢就住這裡了,沒人打擾,難得清靜不是?”
說罷,紫茗便自己走進那似乎有些晃悠悠的宮殿前,素手推開門,一層層蜘蛛網結滿灰塵,一股嗆人的腐味刺入她的鼻孔。
紫茗長嘆一口氣,深宮落紅紛紛,點點盡是離人淚,香肩脂粉下深藏著攻心之計,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豪華奢麗的深宮豪宅表面上波瀾不驚,其實暗地裡已是一片杯盤狼藉,屍骸遍地。此處苑香閣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