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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解的藥呢?”估計古人的思維比較狹隘,認為春藥一定是要ooxx才能解的。祁慕蕭聽了我的話神色略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不相信。
“呃,我是……”用手……
真彆扭,和一個男人解釋自己是怎麼幫他解春藥的……這怎麼說得出口啊,我覺得自己的臉又要燒起來了。
“是怎樣?”某人“不恥下問”地繼續追問,眼裡閃著莫測的亮光。
“在下知道姑娘是因為害羞,其實直說出來也沒關係,在下一定會對姑娘負責的。”祁慕蕭看到我臉紅了笑得更加歡快,邪魅笑容在夜色裡分外誘惑人心。
“負責你個頭!都說不是了!”我急得大叫起來,被人冤枉的感覺是很鬱悶的,尤其是現在這種型別的冤。
祁慕蕭眉毛一挑,又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我,笑意灩漣。
我被他看得很不爽,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道:“是……是用手啦……”說完覺得自己臉上滾燙滾燙的。
“用手?”某人一臉不解,湊了過來——
“那應該怎麼做呢?恕在下孤陋寡聞,姑娘可否再示範一遍,也好讓在下長長見識。”
“你給我滾!”我一腳朝他踹去,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得寸進尺……
祁慕蕭輕巧地躲過,嬉皮笑臉地說:“在下要是滾了,這深夜山林,姑娘怕是呆不習慣啊……”
還沒等我說話,遠處的林子裡就很配合的傳來“嗷——”的一聲陰森狼叫,我立刻臉色蒼白地僵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陰冷的晚風吹過樹木,茂密的枝葉沙沙的響著,卻完全沒有了白天聽著的愉悅歡快,讓人毛骨悚然。
我聽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祁慕蕭卻悠哉遊哉的向林子外邊踱去——
“既然姑娘讓在下滾,那在下就遵命咯……”
王八混蛋……我在心裡狠狠的罵道,腳卻很沒骨氣的跟著他往外走。
祁慕蕭笑著回頭看我一眼,被我怨毒地瞪回去,他倒也沒再說話,只是朝著傳來溪水聲響的方向走去。
坐在熊熊燃燒的火堆旁,我懸著的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轉著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