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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的背景他人應該也壞不到哪裡去,先賴著他吧,省些銀子也不錯。
不過——
“希望你報的是‘恩’,而不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我把“恩”字咬得很重。
“那是自然,為夫怎麼捨得讓娘子受苦?”祁慕蕭見我答應,立刻眉開眼笑地想把手搭上我的肩膀。
“滾開!”我又踹出一腳,“誰是你娘子,不要毀我清白!”
“火氣不要這麼大嘛,當我的女人有這麼不好嗎?在下可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哪個女子見了在下不是神魂顛倒魂不守舍……”
“是啊,你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宇宙超級無敵霹靂帥啊……自戀狂!!” 看不下去他的花痴自戀樣,我翻了個白眼冷冷諷刺道。
我是不是要改變主意啊,長期和這種變態在一塊兒真的會折壽……
永安
終於到了。
我站在夢中見過的那個熟悉的城門下,忍不住唏噓感嘆。
離開投宿的村莊,我們風塵僕僕地趕了三天的路才到達永安。並不是路途真有這麼遠,而是……
除了我們是用“11路車”壓馬路前進之外,更因為某個空虛的人沒事找事拖延時間。真不知道他是內心無聊還是嫌生命太漫長,經常幹出些莫名其妙的事兒來。
比如說,明明可以在途經的村莊裡吃飯借宿,他卻非要拉著我去打野生動物自己動手烤了吃,還尤其喜歡晚上行動,看到我被夜行生物們嚇得渾身僵硬的樣子笑得一臉的奸詐。
還尤其喜歡在路上胡說八道,亂開玩笑,見人就說我是他老婆,氣得我追著他亂打,繼而又引發了他以報被摔之仇、切磋武藝等各種各樣的藉口為開端的“武林爭鬥”,通常就導致在打鬥中不小心“偏離航道”了……
唉,是他有特殊愛好還是當花花公子的都有某些不為人知的癖好啊?他再多折騰幾天我就要瘋了,難怪花花公子要經常換女人,沒人能堅持長時間被他這樣瞎搗騰啊……
進了城,祁慕蕭就帶著我直奔一家衣鋪。
早就看他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衣服不順眼了,他自己的衣服在被潑辣女追著到處跑的時候報廢了,所以才臨時去“借”了南宮離的衣服。我明裡暗裡諷刺過他幾句,不過沒有碰上合適的衣鋪,他也只能繼續穿著那件衣服。
祁慕蕭效率倒很高,一進門就挑了一黑一白兩套衣服。
他果然更加適合這兩種顏色。瀟灑文雅的白衣完美地襯托出了他翩翩公子花心大少的本來面目,而深沉穩重的黑衣則越發勾勒出他灑脫不羈的邪魅氣質。兩個完全極端的顏色放在他身上卻都合適得挑不出瑕疵。
老天,你怎麼能允許如此完美的人存在……
我在心裡不滿地嚎叫,低下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祁慕蕭看了我包袱裡清一色的月白衣服頻頻搖頭,替我選了一粉一紫兩件衣服, 粉色柔媚,紫色嬌俏。好看是好看,可這兩種顏色也太……那個了吧,我從沒穿過這麼女性化的顏色,怎麼看怎麼彆扭。
相比之下我更加中意黑色。在現代我的衣服都是以黑色居多。所以我毫不猶豫地拿了一套黑色衣裙。
看看鏡子裡的自己——一襲黑紗銀絲外衣,領口、袖口和裙襬上都繡了一圈兩指寬的銀色花飾,腰間繫一條銀白腰帶,腳上踏一雙小巧的鹿皮靴。簡潔的裝束再加上腰間的鳳劍,還真有點俠女的風範。
我滿意的轉了兩圈,看到自己披散的頭髮。想了想,把頭髮梳成馬尾,只在額前留一排碎碎的劉海。
嗯,清爽多了。
打扮完畢,我才慢悠悠地走回前面大堂。看到等得有些不耐煩地祁慕蕭,我心裡偷笑,準你折騰我,還不許我小小報復一下?
但隨後我又有些洩氣——祁慕蕭把白色的衣服穿上了。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黑衣。這算什麼?黑白雙煞?黑白無常?黑白配?……打住,再想就不對味兒了……
“姑娘穿這件衣服真是好看,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都沒見哪個女子能把黑色的衣服穿得這麼合身,真真是英姿颯爽呢。”老闆滿臉諂媚地圍著我轉,連連說好。
不就是想讓我再多買一件嗎……剛才試那兩件還不是被你誇得好像仙女下凡一樣,連和祁慕蕭“成雙成對,一對璧人”的鬼話都扯出來了,氣得我血壓瞬時升高……
我心裡嘀咕著,扭頭對走過來的祁慕蕭說:“掏錢,我要這件。”語氣是有些不好,不過誰讓他要報恩的,我要把他得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