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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前兩天和她們說起現代的東西,聽得她們滿臉驚訝惶恐。尤其是說到衣服時,這些風塵裡摔打慣的女子也都一臉的驚駭,隨後統一的低頭害羞臉紅。
“呃……就是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去。那裡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呢,以後我再繼續講給你們聽。”我模糊地打著哈哈。
天南地北的閒聊了一會兒,紅袖又把話題轉到了她們的客人身上——
“上次王老爺說要以我們倆的名字作詩,結果等了這好幾天了,還不見動靜,該不會是誇了海口卻又做不出來,不敢來了吧?”
紅袖語氣頗有些輕蔑,我估計這王老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大概也就是肚裡無料還要裝才子附庸風雅的爛人。
因為“花似錦”裡的客人常常喜歡吟詩作對裝模作樣地假清高,所以樓裡的姑娘大多都懂些詩詞以作應付。自那個王老爺提出這個主意後,其他姑娘也常要求自己的客人用自己的名字寫詩。
不過那些流連青樓的公子哥兒能做出什麼好詩,隨便謅幾句,酒醒了也就忘了。我看過幾首,用綠衣的話來說就是——“我寫的都比他們好。”
說到用她們的名字作詩……我靈光一閃,多麼完美現成的詩句啊……
我笑嘻嘻地貼到綠衣身邊說道:“綠衣姐姐,要是我用你們的名字作出了好詩,你就教我做那玉翠芙蓉糕,如何?”
我是出了名的嘴饞好吃,只要是好吃的都想搞到菜譜配方自己做,在現代時家裡的廚房就經常被我弄得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玉翠芙蓉糕是綠衣的拿手招牌點心,香濃爽口好吃得不得了,可她總是不肯教給我,說是秘方不可外傳,我找了好多機會都沒有成功學到手,鬱悶死了。
見我滿臉的饞樣賊樣,綠衣好笑地看我:“你就這麼饞那糕?可真是太給我面子了。那好,要是你的詩做得我說了好,我就教你。”
我立即點頭答應,在紙上大筆一揮寫下兩句——
綠衣捧硯催題卷,紅袖添香伴讀書。
多虧高三那陣子被壓迫著背了一大堆詩詞,多數名句都略知一二,如今她們的名字如此合適,我發騷愛現的劣根性又顯露出來了……(作者:原來你也有自知之明?)
紅袖接過紙一看,眼裡詫異:“原來玖月也會作詩啊,我看你整天瘋來鬧去的,竟不知你也是個才女呢,這詩做得太妙了。”
我聽得心裡一陣臉紅,對不住了席前輩,為了我的玉翠芙蓉糕,詩先借我用用吧。
綠衣探頭看了看,也忍不住驚訝的叫起來:“玖月你可真厲害,竟然把我們倆的名字都寫進去了,還寫得這麼好。”
可接著又疑惑地問:“才兩句?怎麼不做完?”
我眨眨眼,壞笑著捱過去:“嘿嘿,要是做完,我可就要連蜜糖赤豆羹一塊兒學了喲。”沒辦法,我就只知道這兩句,再要就沒了。
綠衣一聽我又要撬她的另一個秘方,急得大叫:“不行不行,這樣我不就虧大了,死丫頭敢耍賴,看我不撕了你。”說著就要起身打我。
我誇張地驚叫著在屋裡到處竄,一時間後院裡又是昏天黑地……
青樓生活之剽詩竊詞(下)
月光柔美,銀輝輕輕的灑在房裡的地上,照亮窗前的書桌。黑暗的房裡因有了這清冷的月光而平添了一份神秘。
望著窗外的皎皎明月,我仰頭長嘆,完全無心欣賞夜景,只無比煩惱地咬著筆頭,希望從黑暗裡找到些靈感。
是誰把詩詞這玩意兒發明出來的啊……
終於深切體會到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由於我的一時衝動,寫下綠衣紅袖那兩句詩,我的“才女”之名迅速傳遍整個“花似錦”,姑娘們紛紛找我用她們的名字做詩。
我的詩詞儲量再多也不是每個人的名字都能套得上的啊,我把記得的詩詞從唐宋元明清剽了個遍,加上自己篡改的和原創的,還是沒能滿足大眾要求。到了最後凡是能沾上邊的我也用了,比如那個叫玉煙的,套一句“藍田日暖玉生煙”也算是過關了。
可還有好多人的名字對不上,什麼金鳳啦,紅蝶啦,翠柳啦……真是難為我可憐的小腦袋了。今天下午實在沒辦法寫了句“兩隻黃鸝鳴翠柳”,被翠柳追著在後院繞了半天的圈圈,差點沒把我累趴下。
哎……我再一次深深嘆氣。我知道私自剽竊詩詞是不對的,可是老天,你這報應來得也太快了吧……
身後有敲門聲,隨後吱呀一聲,有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