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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小朗他們如今怎麼樣了。
張嬸見我神色擔憂,以為我是怕親戚不肯收留,拍拍我的頭說:“蕭丫頭,要是在京城裡受委屈,就到倉州來,大嬸認你做閨女。”昨日張嬸問起我名字時,自然不能說司徒,我就說了現代的姓——蕭。
我聽了心頭又是一熱,抬頭看著她:“張嬸……”
張嬸不等我說完,又笑眯眯的拍拍我的肩,送我上了馬車:“時候不早了,快上路吧,你哥哥的傷耽誤不得。”
我坐在顛簸的馬車上,看著漸漸模糊的眾人,使勁揮手,直到什麼也看不見。
入京
由於顧慮到男子的傷,我們趕路的速度沒有太快。馬車慢悠悠的終於在第二天黃昏晃盪到了京城。
看著高高的城樓,我一直懸著的心終於稍稍放了下來。接下來就是要想怎麼去丞相府了。
剛一進城汪老三便把馬車停在路邊去問路。車裡剩下我和那個男子。
“你是誰?”一直沒說話的男子艱難地開口問,聲音沙啞。
“那你又是誰?”我微笑著問他。看來他體質很不錯,才恢復兩天就能說話了。
男子沒回答,停了一會兒又問:“那藥……是你……幫我解的?”
知道他是指那日的春藥,我的臉唰的就燒起來了:“呃……那個……是的。”
一時找不到什麼掩飾的話題,我只好在車廂裡亂看,想掩飾自己的尷尬。
還好,沒等那男子再說話,汪老三就回來了,滿臉樂呵呵的:“問好了,就在離這兒不遠處,馬上就能到了。”
我謝了汪老三,想了想又探頭問道:“汪叔叔,等會兒把我哥哥送到德仁堂之後,能不能再把我送到赫連丞相府?”
汪老三疑惑地回過頭:“丞相府?你去那裡幹什麼?”
“我有個遠房表弟在丞相府裡做工,我們本就是想去投奔他的。先把哥哥送到醫館,您再把我送到丞相府,要是能投奔他們,我們在京城也就算有著落了。”
見我這麼說,汪老三也就沒再多問,點頭答應了。
坐回馬車裡,那男子又沉聲問道:“你是丞相府裡的人?”
確切的說我應該是丞相府裡的客人吧……我沒留意到那男子變得暗沉的目光,只搖搖頭:“不是。”
那男子露出顯然不信的眼神,我想了想那天從他身上“打探”到的情報,又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那天那些不是普通的劫匪,你肯定不是一般人。不過我一直都沒認真計較你的身份,你又問我這麼多幹嗎?”
那男子眼神頓了一下,沒再說話。車廂裡又陷入一片沉默。
到了德仁堂,汪老三進去找醫生,我扶那男子下車。他又在我耳邊輕輕問:“你怎麼如此肯定我不是被普通劫匪追殺呢?”
普通劫匪有那麼厲害的功夫嗎?連丞相府的侍衛都不能立刻拿下。還有……
我朝他壞壞一笑,壓低了聲音:“我是沒聽說過有哪家劫匪平日裡搶劫不下毒藥下春藥的。”
男子顯然有些尷尬,眼神變得閃爍。我也覺得這話說得不太合適,閉了嘴不再出聲,把他扶進大堂裡。
把李郎中的信交給叫古易的醫生。那看起來比李郎中略年長一些的慈祥老人看完信後便答應為男子治療,還不收診費。看來這裡的好人還真是不少。
我向郎中道了謝,又和他說了自己等會兒要去丞相府的打算。老人家點頭答應,和汪老三說清了丞相府的走法,便讓人帶著男子到後堂醫治。
走之前我在那男子耳邊低聲說:“你好好養傷,可以的話我會再來看你的。”因為汪老三在一旁,他沒有說話,只微微點了點頭,眼裡笑意灩漣。
走出德仁堂,汪老三駕車把我送到了丞相府門外。
此時已是傍晚,我看著那個威嚴的大門和門外的侍衛,突然有些害怕:他們會讓我進去嗎?別是話都不傳直接讓我滾蛋吧……看著自己乾淨卻樸素的衣裙和隨意束在腦後的長髮,我想起無數個類似的電視劇鏡頭,心裡忐忑不安。
汪老三見我遲遲不敢下車,也以為我是怕投奔不成,安慰道:“姑娘別怕,要是他們不讓你在京城呆,汪叔叔立刻帶你們回倉州,決不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看著眼前這個爽朗正直的漢子,我心裡突然有些難受。如果有一天,滄州那些質樸熱心的人們知道我這個“失了雙親的女孩”其實是欺騙了他們時,會是怎樣的心情?
“汪叔叔,謝謝您……要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