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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的一切,細微表情,小動作等。這些在心理學大師眼中,等可以推理出一個人的性格,心裡的活動等。也可以知道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生活習慣、職業、愛好等。當然,這樣也可以讓他更加看不清我的樣子。
我剛準備好,坐在座位上,雅子就帶著一位中年人走了進來。雅子把他引到座位旁,做了請坐的手勢。那中年人看了看座位,又看了看坐在書桌後陰影裡的我,向我鞠了一躬,也沒說話就做到座位上。雅子看到他坐到座位上,就走到我的身後。
我仔細大量這這個看上去很是落魄的中年人,看他的行為舉止很優雅,應該收到過禮儀訓練。他的衣服很整潔,身上打理的也很乾淨,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指甲修剪的也很好,落魄只是神情上看上去很落魄,但看衣著打扮,看上去就是個優雅紳士。看來他的職業或者生活應該與這些禮儀有關,所以這些禮儀所規定的舉止準則已經融入到他的身體裡,雖然在這樣失魂落魄的情況下,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違規處。但是我並不是禮儀專家,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禮儀,不過看上去應該是歐洲的。
“城主大人您好,我叫澤木公平,是一名葡萄酒品酒師。”那中年人開口到,聲音很有磁性。
‘品酒師?原來這樣,葡萄酒品酒師再品葡萄酒的時候,是有一套固定的步驟。而且,品酒過程有一定的表演性,要求一連串的動作順暢、幽雅,所以他才接受過禮儀訓練。而且,能請到專業的葡萄酒品酒師的地方一定是一些大的、貴的西餐廳,到那裡用餐的人必定是一些社會名流。作為職員的他在為那些名流服務時,當然要舉止優雅,打扮也要整潔乾淨。多年的工作,使這些職業要求已經成為習慣。’
他見我沒開口,抿了抿嘴,繼續道:“兩個月前,我下班回家,跟小山內奈奈開的車差點撞上,我摔倒了。等我傷好從醫院出來,過了沒多久,突然感覺不出味道了。您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的品酒師生涯徹底結束,我再也不能從事這個我從小深愛的職業了。”
澤木公平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他看到兩個反著幽光的鏡片上下移動,向遇到知己一樣笑了,接著道:“我到醫院治療,醫生說除了因為頭部受到撞擊外,精神緊張也是病因之一。醫生說治療成功的機會很小,畢竟無論是對大腦的治療還是對心理的調節,都是需要漫長的時間,而且結果也是不確定的。”
說到這,他的聲音變得低沉了,低著頭,對我低聲訴說著:“我對未來絕望了,不能再做我喜歡的的葡萄酒品酒師,未來對我來說是灰暗的。我一直追求的,開一家自己的店的夢想,也破滅了。”
澤木公平忽然抬起頭,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右手握緊拳頭不停地揮舞著,像一個憤怒的雄獅,他咆哮道:“所以,我要向他們報復,我要報復引發事故的的小山內奈奈,我要報復引起我緊張的旭勝義,我要報復那個不懂裝都的仁科稔,我要報復那個傷害我品酒師榮譽的辻弘樹。”
他喘著粗氣,好半天才恢復過來,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說:“城主大人,您能幫我嗎?”
我閉上眼,右手手肘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拄著頭,中指在太陽穴上輕輕的揉著:‘僅僅因為這樣就要殺死這麼多人嗎?本來遇到這種人,都會解決掉,但他的作用很大,不得不讓我考慮一下。記得在做這個案子中,小蘭知道了二十年前毛利為什麼會對妃英理開槍,從而原諒了毛利,並撮合他們倆復原。還有柯南和蘭的吻戲,蘭被劫持後柯南開槍的場面這些精彩的表演我還真不想錯過。’
我睜開眼,看著這個被惡魔緊緊纏繞的人,開口問:“有他們的資料嗎?”
聽到我的問話,緊張並帶著期待的澤木公平露出驚喜的笑臉,連聲道:“有,當然有。”
說著從衣兜裡掏了起來,雅子走到他的身邊,可能是有點激動,掏了半天才把一疊紙掏出來,交給雅子。因為掏的急,紙有些地方都有了褶皺。
我接過雅子遞過來的紙,飛快的過了一遍,想了一下。說:“知道現在在東京很有明的偵探毛利小五郎嗎?”
“恩,知道,他和他的妻子妃英理還是我年輕時的朋友。”雖然奇怪我為什麼問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他還是老實的回答。
我從抽屜裡拿出一副撲克,揀出黑桃圖案的十三張牌。然後拿出黑桃K丟給他說:“毛利小五郎的上司目暮十三,名字中有十三這個數字。”
拿出黑桃Q丟給他說:“毛利小五郎的妻子妃英理,妃代表著皇后,也就是Q。
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