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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時日積月累依附著的土塊被震的紛紛下落,鐵製的鋤頭與木製的鋤耙分離,直奔黃毛佬的腦門飛去。
那個黃毛佬正瞪圓了眼睛研究鋤頭的構造。上面震下的土塊將他那雙大藍眼砸個正著。嚇的他趕緊用手去揉被迷住的雙眼,大叫一聲“麥疙瘩(MyGod)!暗器!”就被飛來的鋤頭砸的腦袋開了花。
那個黃毛佬出門時一定沒看中國的黃曆或忘記向上帝禱告,不然他怎麼也不會在打倒了那麼多高手後慘死在勞動人民的鋤頭下。
第二章
1
那次比武招親以一個農民的勝利而告終。按照遊戲規則,他理所當然的娶了我母親。我外公的腸子都毀青了,逢人便說:“早知道還不如拋繡球呢,比武有個屁用啊,最後還不是便宜了一個一點武功不會的農民!”
我父親每次想到這件事臉和腿都會抽筋。臉抽筋是笑的,腿抽筋則是後怕嚇的。
由於出身的原故,我父親在山莊裡受到了極度的歧視,且一年後被趕出了山莊。而見慣了那些富家子弟和所謂劍客俠士們虛偽嘴臉的我的母親,已深深喜歡上了我父親的淳樸與直率。她不顧我外公的阻攔毅然決然的搬到了我父親在城外的茅草屋,並且在一年後給他生了個大胖兒子,那就是我。
所以說人生在世,事事難料。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也能擦出愛情的火花。如果我父親那天沒有帶鋤頭,或者那個鋤頭再結實點,就打不死那個黃毛姥,也就不會與我母親結合,更不會有我。那麼也許給今天給諸位講故事的人,很有可能是個混血兒。
當然,沒有我也就不會有那個夢,沒有那個夢也就沒有這個故事。
2
我有兩個舅舅,他們分別有一個兒子,也就是我的大表兄和二表兄。在我五六歲的時候,他們就開始經常找我玩。
我們一起去和年齡差不多的小孩打群架,不管戰果如何,最後捱打的都是我。
要是輸了,在逃跑時我跑的最慢,被對方捉住總是免不了被海扁的厄運。要是贏了,被打小孩的父母不敢去山莊找我的兩個舅舅,只有跑到茅草屋來找我的父母。我又免不了被父親狂扁。
就這樣,我一直被扁到十八歲。
十八歲時已經沒有人扁我了。一是因為我那兩個表兄不再來找我打群架了,而是整天偷偷跑到百花樓去找那裡的姑娘玩。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我學會了飛刀。
我父親這邊祖上八輩也找不出一個會武術的,我母親那邊雖然是武林世家,可她身為一個女人,只愛紅妝不愛武裝。跟了我父親後,連紅妝都省了。
我的外公和兩個舅舅看到我父親就黑眼,恨屋即烏,更不會傳授我什麼功夫。那麼我為什麼會用飛刀呢?也是因為那個夢,那個春夢。
3
說了好幾次那個夢,那個夢究竟是什麼呢?
我從十五六歲開始,沒隔幾天或者連續幾天都會夢到自己站在一個華麗的畫舫上。河上大大小小的遊船畫舫,商船行舟穿梭不絕。河的兩岸是一排排的庭臺樓閣,裡面都是國色天香的美女。她們在為我喝彩,我在一陣陣的喝彩聲中一把把的扔出了我手中的飛刀。
我有一個好友叫二蛋,是我父親的好友二狗叔的兒子。我向他講述了我的夢以及想要練飛刀的事情。二狗聽後深為感動,由於他在五歲時有一次夢到自己一拳打死了一隻老虎,所以當下決定要練習什麼降龍伏虎拳。
二蛋家的後院有兩棵紅棗樹,我們就一人對著一棵開練起來。
我從城裡鐵匠老陳那裡要了幾個廢鐵片,將其磨薄後就對著棗樹開扔。
首先練準,然後練力,最後是速度。二蛋的方法則比較簡單,直接用拳頭對著樹幹就“哼哼哈哈”的練了起來。一段時間後,我的“飛刀‘在棗樹上留下了傷痕,而棗樹也在二蛋的手上留下了傷痕。
人,一旦有了目標,可以說是誘惑,就變的勤快了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雖然沒有專人的指導和深厚的內力,在練習了若干個月後,我的飛刀不僅能在百米外的距離擊中所有肉眼能看到的蟲子,且連同蟲子一起訂入樹幹內部。而這一切,全部都完成在轉瞬之間。
4
我處露鋒芒是在一個夏日的午後。
那天熱的連棗樹上的蟬都懶的鳴叫,我和二蛋也熱的實在練不下去了,就跑到附近的小河中洗澡。正洗的暢快淋漓的時候,忽然幾個大石塊“啪,啪,”的落到了河裡,濺的二蛋和我一臉的水。緊跟著有一群人相繼跳入了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