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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如生,惟妙惟肖。準提暗自一扶須,低笑道:“子啟動作倒是快的很啊,我等才來不久,他便派人做了這些泥塑。而且此處香火還如此鼎盛。”
“非也。”接引眉頭一皺,走上前去仔細的一看,又回來對著準提沉聲道:“著些泥塑非是子啟做的,而是在寺廟初蓋之時,便有的。此事更是蹊蹺,我們快去看看主持到底是何人。這若是個陰謀,那佈置這一切的人,心機可甚是深厚了。”說完,便直朝內殿走去。
過了大雄寶殿,便是一座高聳的八角閣樓。閣樓門上掛著一副牌匾,上書:藏經閣。二人相視一眼,邁開大步,便走了進去。
進去後才知道,此地那是什麼藏經閣,分明就是個藏寶閣。四處盡是掛著些奢華之物,所存經卷不過幾卷而已。接引眉頭又鎖,準提倒是四處觀望,顯得別有心情。看著四周沒人,接引又拉過準提,又繼續邁開步子朝著上層走去。走了不久,便在第三層的閣樓上,看見了箇中年僧人。那僧人此時正坐在一塊金絲編制而成的蒲團上,雙手握著一顆碩大無比的珍珠,正在仔細把玩著,根本就沒感到有人到來。
準提一樂,轉頭又看了看接引。接引眉頭好像鎖的更深了似得,一張臉上,彷彿全家人都死了一般,愁苦不已,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這位可是本寺主持方丈?”準提悄悄的走上前去,又悄聲問道。那僧人一驚,手中珍珠落到了一旁,連忙站起,朝著這邊看來。
待看清楚來人後,那主持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珍珠,重新放回匣子裡。唸了句佛號,笑道:“貧僧正是本寺主持法海,不知你們是?”
“哦,我兩乃是聞主持佛法精深,所以特來求教。聞迎客僧相告,主持正在藏經閣,所以特來此處尋主持。”接引說完,又是一禮。
“原來如此,既然是來聽佛,那你兩先去禪房等我。待我去收拾一番,便來禪房中,與二人同議佛法。”說完,又走入藏經閣裡。
接引準提看著他走遠,又一起出了藏經閣。準提看了看四周,又悄聲對著接引道:“師兄,我觀此人只是一平庸之輩,而且極為貪財。我等就不必在此就留了吧?”接引搖了搖頭,苦笑道:“平庸之輩?若是平庸,那我算不出他的來龍去脈,豈不是愚昧之極?”
“師兄你算不出他的來歷?”接引點了點頭,目光看向藏經閣,好像要投入閣中,將那僧人解剖個乾淨。搖了搖頭又說道:“此人乃是一凡夫俗子,但為何我卻算不出他的來歷呢?自從簽押封神榜後,天機隱去,大事盡皆算不出來,但是為何這一凡人我也算不出頭緒呢?”
準提搖了下頭,又是苦笑道:“既然算不出,那就別算了吧。如今子啟在中土,大肆建造佛寺,為我們留下道統。大道感應我等誓言成功,我對天道的理解又加深了許多,而且我覺得法力精進了許多。想來只要沒有盤古幡和誅仙劍原始通天我也不放在眼裡了。”
“嗯,我也同你一般,對大道理解加深了。估計在過一段時間,我就能斬去執念,斷了三尸了。”說著說著,便來到了主持的禪房。二人便在禪房內,盤腿坐下閉目養神起來。過了沒一會,屋門被緩緩推開,進來了一個僧人,正是何放製造的主持,法海。
法海進屋,二人也連忙從入定中醒來。法海見二人正要站起,連忙又將他們扶下。笑道:“不必多禮,我們既信我佛,便是一家之人,不必在乎在浮名虛禮。”說完,便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的首座位上坐好。坐好後又笑問道:“你們有何疑問要我來解答?”
接引準提相顧一眼,接引做了個眼色,準提點頭示意。又轉頭笑道:“佛法佛法,何謂佛法?還望大師解答。”
法海低頭便想了起來。另一面,遠在地府的何放不由暗罵:“準提這小人,雖便說說便是這麼難的問題。”想了想,何放又是笑著自語道:“哼,一個小小的問題難得倒我?”隨即念出一首詩:“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在何放唸詩的同時,與接引準提相對的法海,同時也念出詩來。剛一念完,準提立馬大怒道:“你是何意?可是侮辱我佛到處招搖之嫌?及出自道門之意?”法海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又看了看一旁的接引。接引自從聽完詩偈後便垂頭閉目,不曾言語。
準提見接引沒反應,又是著急,急忙上前拉了拉他衣袖:“師兄,這小僧身處佛門卻如此侮辱我。不是,是侮辱我西方佛祖豈不無禮?你倒是說他兩句啊。”說完,又是拉扯了接引幾下。接引仿若不知一般,仍舊低頭不語。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