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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在其中的奧妙。就是要棋力低地人才能領悟。”
既然老婦人都這麼說了,於是流天暗就將旁邊那些散落地棋子全部拿起來,然後按照開局的方式一個個擺好。按照當年地情況,流天暗拿的是掌門一方的紅子,老婦人拿的是白子。
紅子先動,流天暗就以自己所知的基本常識,正中架一個炮作為開局。不過在拿起這個手感冰涼的玉質棋子的時候,他心中突發奇想,將這個想象成為一門劍芒炮。
至於其他的棋子,都算是修為境界不同的御用修真。比如能夠長驅直入的“車”,就是修行水準最高、機動能力最強的高階劍修。而那些一步一步慢慢挪動的“卒”,可以當作是那些最低階的、使用量產型法寶或者飛劍的修真。
才動了幾步,就能夠發現,老婦人的棋力明顯在流天暗之上。不過流天暗最近從太極心法中領悟到一些關於“守”的精要,於是也不敢貪功,只是將所有的棋子留在河界的這邊,全力的擺出一個鐵桶陣型防守。而他最看重的棋子,並非那如同高階劍修一般的“車”,而是“炮”。
即使只在自己的地盤之內,流天暗的“炮”被髮揮到了極限。在有限的活動空間內,藉著自己佈下地棋子,“炮”不斷的變換著方位,或威脅、或封鎖。趁著敵人不卑的時候,還能造成區域性的戰果。只是老婦人的棋力實在高出流天暗一大截,在以子換子的戰術下,鐵桶陣沒過多久就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車”“馬”“炮”等棋子互相掩護,從那個缺口殺了進來。流天暗本來就相形見拙,這下立即就陣腳大亂。一個棋子一個棋子的接連被殺,眼看局勢就非常不利了。
老婦人臉上依然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拿起子就下。流天暗苦苦支撐了好幾個回合。還是被逼到了絕殺的地步。只要老婦人再走一步,就是徹底的將軍將死了。
“就這樣一局沒意義的臭棋,還能領悟出什麼來?”
流天暗拿起了自己最後一個有一點殺傷力的棋子……“馬”,但是手卻遲遲不能落下。這個馬不管他放在哪裡,在下一步他都無法逃離被將死的命運。同時他也想起了,雖然局面上不太一樣,但是原來那個殘局。彷彿也就是這麼一個絕殺的局面。
就在這個時候,流天暗心中隱隱地感覺到了一點觸動。有一些東西,彷彿就在他記憶的深處沉睡了很久一般。在不經意之間,悄悄的翻一個身,在腦海裡面引發出一點點微小的漣漪。
這點小小的漣漪。正是給流天暗帶來了那麼短暫地靈光一閃。自然而然的,那句話的正解在他的腦海裡清晰的浮現了。
“這規則,是有侷限性的!”
流天暗說完,渾厚的真元湧到了手臂之上。那棋子因為是瑪瑙材質,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接納真元還有天地元氣地導
當流天暗放手之後,純粹靠著自己的真元支撐,讓那一顆“馬”就這樣懸浮在空中。並不落到棋盤之上。然後,他抬起頭,微笑著望向老婦人。
老婦人完全的驚訝了,她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那懸浮在空中的棋子,嘴裡還喃喃的唸叨著:“這規則,是有侷限性的……這規則,是有侷限性的……太妙了,沒想到啊。年輕人,雖然你棋力很一般,但是悟性實在驚人。我實在沒想到。你竟然只用一局,就看穿了其中蘊涵的道理。”
流天暗將真元一收,那棋子就慢慢地落回在棋盤之中。這一刻,他環繞心頭多時的一個問題。總算有了解開的眉目。
“掌門夫人。請問我能不能借《太極心經》一閱?”
“哦,那本破書啊。我家老頭子早就看膩了。要看,你先拿去看吧,看完了再還回來,就是了。”
老婦人站了起來,從茅草屋的一個架子上,拿起一本小冊子來。流天暗恭敬地接過一摸,發現這小冊子並非一般地紙張裝訂而成,想來是使用了什麼特殊的材料。不過也虧得並非使用一般地紙張,不然這小冊子經過一千八百多年曆史,還不早就成飛灰了。
接過這個小冊子,流天暗已經知道該如何去完成他的計劃了。微笑這向老婦人表示感謝,流天暗行了一個後輩的禮節之後退出了茅草屋。江山社稷圖迎風一展,他的身影如同躍入了虛空中一般,瞬間在茫茫的夜色中消失了。老婦人看著桌子上的殘局,突然笑著拿起了棋子,然後放在面前仔細的端詳。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
“很聰明的年輕人,不是嗎?”
老婦人笑著:“沒錯。不過這個背後的道路計劃,實在是……哎,算了,你們的身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