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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那面試的時候,剛看見她的時候年輕的讓我懷疑她真的是老闆。陳姐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這樣,很漂亮,是那種透著成熟性感的漂亮,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時尚的代名詞,那天咖啡店沒有開門,按陳姐的話說是特意休息一天集中精力挖掘人才。所以當我進去的時候只看見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菸,看到我進來隨手指了指另一張單人沙發示意我坐。我說我基本情況的時候陳姐一直眼不眨的看著我,說實話看的我是直發毛,總覺得自己臉上開出朵花來,只好藉著拿等級證書的時候動動。可沒想到我剛一動,陳姐就突然站了起來。“奚亞是吧,得得得,別拿那些個什麼證書了,不重要。來來來,先去,換上這衣服試試。”說完就拿過旁邊的紙帶塞給我,然後把我拉到洗手間前。我覺得我完全是被推了進去,稀裡糊塗的讓我莫名其妙,不過我還是乖乖的進去換了衣服。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就這麼聽話的換了,要擱平時遇上這麼一出我肯定會覺得很詭異,不可能沒一點防備心。但就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陳姐我有種拒絕不了的感覺,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強大的吸引力。我磨磨蹭蹭的換完了衣服,對著鏡子才看出來是一樣式非常簡單但剪裁很棒的白色長身連衣裙,看著鏡子裡的我,只有一個感覺,還真是他媽的淑女!當我又磨磨蹭蹭的晃出洗手間,就看見陳姐靠著牆衝我吹了聲口哨,被她這麼一看,一向自認為臉皮有時候能媲美城牆拐彎還厚的我都覺得有點小靦腆。“恩,不錯,不錯,就是這種感覺。來來來,奚亞,過來給姐彈段。”說著又把我領到的鋼琴邊上。那天我只是談了一小段琴就被告知透過了,讓我突然還有點不適應。直到幹了幾天,才算全弄明白。陳姐告訴我她本名叫陳星,說這名字的時候她還一臉的滿意狀,說自個還真挺喜歡這名字的,別看寫上去有點像男名,不過念上去多好,陳星,晨星,挺詩意的吧。當她說到自己已經三十有三的時候,真是讓我不小的震驚了一把,說句實在話,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據我後來觀察總結的結論來看,估計是和陳姐這麼開朗(恩,神經質)的性格很有關係,按她自己的話說就是這女人千萬不能覺得自己老,只要自己覺得活得年輕,那別人看著你那還就是年輕。陳姐的這個咖啡館其實算是她的一個副業,不過也算是為了圓自己一個夢想,所以就租下了這酒店的地方開了一咖啡廳,按自己的喜好裝修營業,能不能賺錢倒是次要的。至於我這個自認為不太有大用的琴童,是陳姐夢想中的一部分,只不過因為她自己沒啥大能力實現就轉嫁到我的身上。其實說明白點,就是陳姐從小就夢想著自個能談上一手的好鋼琴然後穿得跟個淑女公主似的在漂亮的地方彈琴,不過由於不太健全的樂感五音,還是放棄了。到現在我算知道了為什麼每天上班都能有新衣服穿,而且這些個衣服都是一水的公主裙什麼的,合轍陳姐也有點變相的COSPLAY異裝癖什麼的。說句實在話陳姐心中的理想型跟我這性格真是差出去十萬八千里,不過陳姐自己倒是覺得無所謂,照她的話說,只要能老老實實光坐那彈琴不張嘴就絕對的沒問題。這一點讓我一直很鬱悶,連吳斯都嘲笑我這人這輩子註定是裝大尾巴狼的命了,到哪都變不了。“亞亞,別彈了,歇會,喝點什麼,我給你弄去。”今天店裡的人不多,陳姐也就讓店裡唯一的小服務生盯著。“熱巧克力。陳姐,你今怎麼沒去單位?”我坐到吧檯旁的椅子上看陳姐倒騰她那對咖啡壺,對於咖啡我是沒有特別的喜好,再加上吳斯認為我胃不好讓我少喝,我也就漸漸換到熱巧上了。
“看,小孩都愛喝熱巧。”陳姐一瞥嘴,把杯子遞給我,自己又弄了個espresso,還是double的那種,光看著我就夠了。“哈,那我看我還是當我的小孩吧,要讓喝您這個,我還真來不了。加糖的我都喝不進去呢,更別提您這還白口,這不是自虐嘛。”“其實喝這個好,不發胖。”“陳姐,你可一點都不胖啊。”我看了看陳姐那標準身材感嘆。“那還不就是平時保養出來的,我跟你說啊奚亞,這女人啊,一過了二十五這年齡就往身上臉上寫了,尤其是三十以後,要是自個不知道保養,那別人看著就是一原裝家庭婦女。不像你們,年輕,怎麼折騰面板都透著嫩,不用化妝臉上都好看,我們可不行,這一不化妝,就跟沒穿衣服似的不敢出門。你再看那男人,不到四十都不顯歲數,這女人要再不勤著弄弄,那還能活嗎?”
“所以說啊,這老天也是不公平的。也不能就怪有人重男輕女不是?”我喜歡和陳姐聊天,因為在我生活中她是第一個這種介乎於朋友和長輩的人,我喜歡她那種享受生活的態度,那種瀟灑的感覺是我崇拜的。平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