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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的正下方,正是衛宮切嗣與言峰綺禮!
刀未能落下,二人便被深埋其中!
於此同時,Lancer架住Berserker的攻擊,綱吉翻身飛起,燃燒著充滿淨化之力的大空之炎的右手狠狠印在了Berserker的臉上!
☆、晉江獨發
Berserker在綱吉手下瘋狂掙扎;但是少年的手卻是緊緊地按在他的臉上毫不放鬆。耀眼的火焰從掌心噴射而出;Berserker痛苦的嘶嚎,肉眼可見的黑氣從少年的指縫中四溢。
瘋狂之色從騎士的臉上緩緩消失;Lancer收起雙槍任對方衰落在地;他舉起了手中的劍:“被狂化咒所束縛的悲哀英靈……”
“等等,迪盧木多。已經無所謂了。”未來的首領淡淡道:“雖然沒有試過,但是我的大空火焰的特性……狂化咒和惡的汙染;應該已經被淨化了。”
“但是綱吉殿下……”Lancer微微一頓,嘆息道:“聖盃如果不回收足夠的Servant的話就不夠能量降臨;放過Rider已經是極限了;剩下的都必須……”
“不是的……事實上雖然這是第四次聖盃戰爭;但是聖盃從未降臨過。冬木的靈脈非常強大,聖盃兩個世紀所積累的能量超乎想象。而我的願望……”未來的首領淡淡微笑:“我真的應該感謝白蘭,如果不是他帶來的東西,我恐怕……”
搖了搖頭,綱吉道:“不用殺死他了,迪盧木多,我們走吧。”
Lancer微笑著看向他仁慈的主人,頷首道:“是。”
蘭斯洛特在做夢。
他知道自己在做夢,他彷彿是一個旁觀者,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語,明明在動著,卻彷彿一個人偶一般只能去看。
“不用再說了!”神色凜然的王者高喝道:“我已經說了,放他們走!”
“可是亞瑟王啊!”
“你要反抗我嗎?”
“不敢,可是王——”
他靜靜地聽著,突然出聲道:“亞瑟王,高文說的沒錯,我的確罪無可恕,懇請您的懲罰。”
“蘭斯洛特……”
【是的,我沒有說謊……我的亞瑟王啊……】
“……騎士不會斬殺自己的同伴。”女扮男裝的亞瑟王深呼一口氣,那瞬間的猶豫與悲傷轉瞬即逝,她又是常勝的王者阿爾託莉雅:“蘭斯洛特,你不用再說了。”
她驟然轉身,鮮紅的白毛邊披風滾動出分別的弧線:“以王的命令,蘭斯洛特,立刻離開卡莫洛特,永遠不能回來!”
頓了頓,她道:“這樣,就可以了吧。”
另外的圓桌騎士們不再說話。
蘭斯洛特也沒有說話,他只是低著頭,靜靜地跟著上前的侍衛們離開。
【我的亞瑟王啊……我所渴求的,從來都不是寬恕……】
被驅逐出卡莫洛特的蘭斯洛特騎著馬站在邊境之外,他最後還是回過了頭,看向了遙遠之地那已經變得模糊朦朧的輝煌宮殿。
那裡有他敬愛的王者,有他生死與共的同伴,有他甘願犯下禁忌也不禁愛戀並賦予行動的女子。
但是他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沒有得到懲罰。
數年之後,當蘭斯洛特再一次踏上故鄉之時,以他與王后桂妮薇之事為導火索的戰爭與叛亂,已經毀滅了這曾經美麗輝煌的國家。
他的王已經不再,他的同伴皆已逝去,在修道院的門前,他聽到了他所愛的女子最後的聲音。
“我們不能在一起,永遠都不能。”她說:“看看這世界……這是我們犯下的罪孽。”
一道門,阻隔了相愛的兩個人。他們終究未能見面,而這一次,是他們痛苦的後半生中,最後的“相見”。
【那個離開了卡莫洛特的騎士說的對……亞瑟王啊,你高潔而正直,你——不懂人心。】
切嗣也在做夢,一場無比可怕的噩夢。他從夢中驚醒坐起,然後震驚的發現自己所受的重傷竟然全部痊癒。
小聖盃中漫出的黑泥源自於相連的大聖盃,泥固然擁有無盡的惡意,但其中所包含的,卻是最強大而純粹的能量。也正因為聯通,他看到了聖盃的真實。
“此世……之惡……”
他顫抖的右手捂住了臉。
這是最可怕的夢魘。
聖盃因為第三次聖盃戰爭的意外被汙染了,“此世之惡”——安哥拉·紐曼寄存於聖盃之中,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