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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看他:“什麼怎麼樣?”大叔今天又怎麼了?
“……就是,就是我這個人……”極度忐忑,極度不安中。
如果,小君君確實對他有那種意思,那麼今晚就做了吧!自從落崖事件之後,邪戰越發覺得,兩個人一定要趁早把房給洞了,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
雲初君歪著腦袋,想了一想,誠實回答:“很好啊,待人親切溫柔,很平易近人。”
這樣的回答模稜兩可,邪戰還是不能徹底地弄清楚搞明白小君君的意思,考慮了片刻,他忽然又問:“那比起連無赫呢?”
有了比較,這樣就能很明白了吧?
雲初君擰眉毛:“他?刻薄又冷血,尤其是最近,覺得他越來越討厭了,還是大叔好!”
邪戰登時激動得不得了,一種把連面癱踩在腳底下的勝利心情油然而生。
邪戰!趁時機正好,直接問她吧!
“那君兒喜歡我嗎?”
“大叔,你好奇怪!”終於覺得不對勁,雲初君眉擰得更深了,“我不是一直都喜歡大叔的嗎?怎麼你最近總是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不不不!他問的不是這種喜歡!
邪戰有些心急:“我不是問你這個,我的意思是……”
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啊,邪戰,鼓起你大魔頭的勇氣,大膽示愛吧!
漲紅了臉頰,他終於大聲問出口:“這樣說吧——君兒,你愛我嗎?”
房間裡瞬間安靜了。
“大叔,我——”
“你們兩個惡不噁心,都老夫老妻了,還喜不喜歡?”一直被當做透明背景的雲夙終於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是不是?存心刺激當年被女人甩的我是不是?!我還在房間裡呢!”
邪戰冷冷笑看過來:“你怎麼還在這裡?”
“你還在?”雲初君也很愕然。
“你們……”雲夙渾身發抖地手指著他們兩人,頭頂的孔雀翎抖了幾抖,最後氣得掩面淚奔而去。
房間裡終於只剩了兩個人。
邪戰一下子變得更加焦急不安,忐忑難抑,接著等她的回答,急切中帶著期待,期待中帶著急切。
雲初君卻轉過身,把花插在了門邊的青花瓷瓶上,只覺背後一股灼熱的視線始終盯著她。她嘆氣,只好回過身來。
“大叔,我不知道啊……”被那樣盯著,她有些不自在。
邪戰花容失色,腳底頓覺虛浮。
“大叔?你……”雲初君連忙上去握他的手。
邪戰不著痕跡地抽手:“沒、沒關係的……”
不再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地走出了房間。
望著匆匆離去的背影,雲初君不知是什麼滋味,很不好受,可是,她確實不知道啊!
她喜歡漂亮的年輕男人,喜歡調戲他們,她去過各種風月場所,看過各種男人與男人,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可是,從來沒有人教過她這些。
她只是發自內心對待每一個人,發自真情對待大叔。有的時候,她會覺得大叔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好吧,她承認,大叔確實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但她卻不知道哪裡不一樣。
雲初君越想越煩躁,反正就是不一樣!
啊啊啊啊!好煩哪!
她狠狠地揪了揪頭髮,看了看門邊的野花,更加煩躁了,又狠狠晃了晃腦袋。
大叔剛才好像傷心了……
於是,雲初君一直糾結於大叔和其他男人哪裡不一樣這個問題而無法自拔,原以為他那日傷心離去之後,便會靜靜避讓。
卻沒想到,每日早上,她房間的窗邊都會出現一束新鮮的野花,散發著難聞的臭味。每天來打掃房間的丫鬟小綠捂著鼻子,總是用一種奇怪和鄙夷的眼神看她。
一日,丫鬟小綠終於忍不住問了:“小姐,你幾天沒洗澡了?”
怒火滔天,她也忍受不了了!怒氣衝衝地跑到邪戰的房間裡,砰一聲踢開木門,用力扯斷內室的簾子。
她怒吼:“大叔!你有完沒——呃?”怒吼聲戛然而止。
眼前的人赤。身裸。體,略顯白皙的男性**就這麼硬生生暴露在雲初君的視線裡。
“君、君兒?”他驚嚇了,邪戰迅速抓了屏風上薄軟的衣袍披上,臉色爆紅,“你怎麼來了?”他還沒做好面對小君君的準備,就來這麼一出限制級的曖昧場面!
雲初君回神,立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