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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啼啼哭哭,彭新民定低頭下氣陪小心,經過一夜又和好如初,早不把他兩人拌嘴當作一件事,此時出任他自爭自吵。刁孔扁悄悄對於志強道:“敏弟能耐勝過常人,也許他能夠已得方向回來,這屋子起得高,老遠也該看到,暫時不必掛起鰻珠,待久不見他回來再掛也還不遲。”於志強聽從嬌妻的意思,也就點頭同意。彭新民夫婦卻是越吵越烈,幾乎就要大打出手。於志強為人老實,眼見過意不去,向嬌妻使個眼色,就一同上前勸解。哪知夫妻吵架,越有人相勸就越瘋,喬大立即嚎嚎大哭,彭新民也是怒衝衝,各人越發不知如何是好。在這亂哄哄的時候,門外忽然嘻嘻一笑道:“人家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好,誰叫你們多事?”喬大一聽又是於志敏的口音,羞得“呸”了一聲,立即追出,那知門外正是狂風捲雪,看不見半個人影,欲待再遠追幾丈,又恐迷途難返,不禁愣在門邊。嵇孔小趁機勸道:“大師妹回來吧,於二相公的藝業比我們高得太多,那才追得上。”不容分說,強將她拖進屋裡。經過於志敏回來打岔,喬大不哭了,彭新民也不好意思怒了,兩人相對瞪眼,敢情看到對方那付耀她的神情,忍不住同時失笑。刁孔扁一拍於志強的肩頭,笑道:“你這位敏弟真詭,誰料到他會回來,說不定還躲在近處!”“誰說不是?”刁孔扁一言甫畢,牆外又傳來於志敏的聲音。各人相繼走出,但見天氣雖仍舊陰沉,在極地也算得上十分清朗,嵇孔小詫道:“方才我勸大師妹進屋,還見外面而起了大風雪,怎地晴得這麼快?”於志敏道:“定是敏弟搞的鬼!”“你敏弟會法術?”刁孔扁忍不住反問一句。“他會瑜迦術治病和飛劍!”“瑜邊術也沒有改變天氣,呼風呼雪的法術呀!”魚孝在這群小俠中最是精細,他一言不發,察看近處,若有所見地叫一音:“果然是於師兄做的手腳!”周明軒也道:“魚兄說得對,近處的雪一點也不剩,九丈外部堆成一道雪圍,著非於師兄,誰還有此功力能將輕飄飄的雪花,揚得那麼遠?”喬大想了想,失笑道:“我上這廝當了,原來他是站在遠方運掌力將積雪打得漫天飛舞,遮住我的視線,使我以為是天上飄下的雪,竟被他取巧瞞過……”一眼看到彭新民怔在旁邊,又道:“你向人家多學點功夫罷,休得以牛脾氣來欺負人!”彭新民被罵得訕汕地沒話好說,回頭向於志強道:“大師哥眼力比我們快,可看出於師兄躲在那裡?”於志強服過銀果,鰻血和靈藥,眼力雖尖,機敏不足,出門時只顧近處,沒看遠處,那看出於志敏往那走?被問起來只有搖頭的份兒。還是魚孝看出一點痕跡,指著一個方向道:“我猜想於師兄是朝這方向走了,你們看冰上一道深槽直指遠方!”於志強仔細一看,果見一道深槽拖得長長的不知通往那裡,想是乃弟走時以指力劃成,以作循跡回來之用,不禁讚一聲:“魚兄所見不差,敏弟竟跳不出你眼下!”魚孝苦笑到:“大師兄休給我戴高帽,我這一點見解與於兄比起來差得遠哩,他若不留下這道深槽,我也無法察覺!”於志強道:“我們尚未察覺,偏是魚兄先看出來,已是難能可貴了,何必過謙?”各人也交口稱讚幾句,才一同轉回冰屋。因為於志敏走時,在冰面留有深槽的痕跡,各人認為他定能覓路回來,在屋裡說地談天,不覺已是肚肌身乏,於志敏仍未見迴轉。刁孔扁有點不耐煩起來,咕嚕道:“知敏弟幾時才獵得熊回,別把人餓死,還是先吃點乾糧果腹。”各人吃飽肚皮,分別就寢,那知失睡的人一覺醒來,於志敏尚未迴轉。依各人的經驗計算,敢情於志敏離開已有六個時辰以上,獵熊要獵這麼久,豈不奇怪?“剛睡醒這一班,恰是於志強,魚孝夫婦。於志強見乃弟來回擔心道:“列位守在冰屋,待我去找他!魚孝道:“我和你去!”周明軒和彭新民也說要一道前往,還是於志強極力勸他兩對夫婦歇息,並與嵇、刁二婦守屋要緊,才勉強答允下來。於志敏和魚孝循著於志敏留在冰上的深槽走了幾丈,深槽忽然中斷,不禁失聲道:“這回該往那裡走?”魚孝毅然道:“且休管他,我們直走便是!”他體會到於志敏要是直走,定不需再留痕跡,而是到了獵熊的場地,才留下回頭的指標,所以主張直走。他這個看法不差,兩個人走了多個時辰,遙見冰地上一片金光與幾片綠光交織,看起來應在十里開外。於志強說一聲:“不好怪不得他回不來,原來是遇上強敵!”一展輕功,首先電射而出。魚孝的輕功也不弱多少,尤其在這十幾二十裡的近程,情急趨撥之下,於志強要想超過他太遠,確不可能。兩人一前一後,一路疾奔,不消多時,已聽嬌聲不斷地傳入耳膜,接著又聞於志敏叫到:“你兩人休把她們嚇跑了,走慢一點,也用不著上來幫手!”於志強心下大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