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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阿爾搭兒是“愛郎及畜”,自從於志敏離開她的身邊,她不是終日撫摩劍鞘,就是親自照管這匹坐騎的食料,這匹駱駝也善曉人意,平時一見她跑來身前,立即低頭哼氣,把那長頸在她掌上挨擦,顯得十分溫馴安分。然而,這一回卻是例外,駱駝大鼓不但不肯安靜,而且前蹄向雪上猛掘,在厲中帶有點悲愴的音調,忽然四蹄一跪,挨著阿爾搭兒的身子猛擦,好像在示意她騎上去,阿爾搭兒心裡驀地興了一種預感,不由得脫口驚呼一聲:“你們快來呀!”瑾姑四女連到齊孛兒對於阿爾搭兒平日行徑,已是司空見慣,知道她最愛大驚小怪,只在帳門插門一聲:“怎麼了呀?”秦玉鸞不明就裡,更有意顯出一手輕功,使瑾姑四女不輕視她,叫一聲:“怎麼了!”身形一晃,已滑出數丈,恰到達阿爾搭兒身前。阿爾搭兒指著那匹駱駝道:“你看!他是敏郎的坐騎,盡這樣叫個不停,別是敏郎出彩了!”逍遙客也因阿爾搭兒驚叫而走出帳來,見諸女俱在帳前,僅秦玉鸞和阿爾搭兒在駱駝旁邊,那駱駝依然“呃呃”嘶鳴,也緩步走去,問一聲:“駱駝可是有病?”阿爾搭兒說一聲:“不是!”又把它嘶鳴的形重說一遍,連帶自己的揣測也說了出來。逍遙客見多識廣,心知這些畜類最有強感,譬如蟻媽向高處搬家,便是大雨將臨;船上老鼠登岸,船隻就要遇受不幸;駱駝好端端燥急嘶鳴,難保不是一種預兆。忙道:“你先問它一聲。看它懂不懂?”人要向駱駝問話,未免太奇,但是是一般道理。狗急跳牆,人急求止,同是一般道理。阿爾搭兒得到逍遙客給她的啟示,忙輕拍駱駝的毛頸道:“你死自叫個不停,莫非主人有難麼?”還恐怕它聽不懂,又拍一拍它背上的肉峰。那駱駝敢情已知曉她的意思,轉頭對著阿爾搭兒“哼”了兩聲。逍遙客看它雙眼竟是淚水隱隱,不由得叫一聲:“不好!看來真是出事……”見瑾姑四女和齊孛兒娜娜而來,忙道:“你等當心守護,我往亞麻谷走一道!”瑾姑忙道:“他們真個出事了麼?”逍遙客道:“這很難說,若是我今夜不回來,你們明天一早就將齊孛兒姐妹送往城裡安頓,由秦姑娘陪著她姐妹,你四人趕往亞麻谷就是了!”吩咐完畢,也不待丁瑾姑答應,說一聲:“你們當心!”身形已落丈外。諸女料不到逍遙客說走便走,此時剩下七位盡是十六七歲以上十八九歲以下的少女,不由得相顧茫然。依照逍遙客吩咐的意思,自然是以丁瑾姑為主,而且她年紀稍長,見事也多,武藝又為諸女之冠,可以擔當守護的艱鉅任務,應當由她出主意才是正理。丁瑾姑自知未正名份,說起來,阿爾搭兒和秦玉鸞總是主母身份,自己縱能使獲人垂青,無非居於妾騰地位,那敢擅專分派?但她也知道阿爾搭兒拿不出什麼主意來,只好向秦玉鸞請出主意。秦玉鸞粉臉微紅道:“我有甚主意好出?姐妹來久了,儘管分派就是!”丁瑾姑再問過齊孛兒和阿爾搭兒,總是得到同樣的答覆,這才對三位主婦道:“既是這樣,為了大家平安,我也不再客氣了,請秦姑娘,搭兒姑娘,孛兒姑娘,統統回帳裡整治吃的,讓我們四個在帳外守護。”齊孛兒首先笑道:“我別的不行,煮吃倒是可以!”阿爾搭兒峻眉深鎖,憐恤地撫摩駱駝幾下,湊至耳邊說一句:“有人去救了,你別再鬧啦!”幽怨地望了秦玉鸞一眼,和她手牽手地走往帳中。逍遙客一路電掣風馳向來亞麻谷疾奔,來到半路,即見球光閃爍,人語聲喧,暗歎道:“牲畜那能解事?這回可害我空跑一程,那夥人馬豈不是於老弟他們凱旋迴來了!”他原天長嘯一聲,接著高呼一聲:“於老弟!”立即加力飛奔。王紫霜押隊行進閣,忽聽逍遙客長高呼,以為諸女在扎薩克圖又出事了,急說一聲:“我先走一步!”一縱身子,已由眾婦女頭上飛掠過去。兩人輕功都十分神速,眨眼相遇在一處。王紫霜忙問一聲:“可是家裡出事?”逍遙客道:“家裡沒事,於老弟呢?”“他沒有回來!”王紫霜見他問得過急,也不暇說得太清楚。逍遙客驚叫一聲:“糟糕!怎生是好?”王紫霜也隨之一驚,急道:“到底是的什麼事麼?”逍遙客氣促促道:“駱駝示警,說是於老弟已經出事了?”王紫霜詫道:“駱駝是誰?”逍遙客發覺自己說得太急,教人那知曉得清楚?忙歇了一歇,將阿爾搭兒如何擔心,駱駝如何嘶叫……等經過簡略告知,最後並道:“於老弟要是回來,那也就罷了,偏是他和雍兒沒有回來,駱駝的嘶叫倒有幾分道理!”王紫霜沉吟道:“阿敏方才果然出事,經我師父救助,我來時,他和我師父在一起,怎還會出事,那駱駝嘶鳴多久了?”逍遙客先聽說白義姑曾打救過於志敏,不由得半喜半憂,因為人已被救,喜的成分也較多些,縱容道:“駱駝嘶叫,不過是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