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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祥明已逃進洞中,不入虎穴怎得虎子? 於志敏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愛侶會嬌叱。何況鄂克路克,能夠折撓他的壯志? 他心裡暗自打算:“了不起就得罪一個鄂克路克,也要把牛祥明拖出洞外。於是,他面對亂石堆那些裂痕,觀摩片刻,忽然笑吟吟地朝一塊小山石一按“伊”一聲響,那小山石被拉出半尺,然而在另一邊卻敞開一個鋸齒般的大洞來。 於志敏藝高膽大毫不猶豫地一腳踏進,回頭一看,那石門尚未關閉,心想:“這是怎的?”用力向一塊石板一蹬,那石飯竟發出鋼鐵的聲音,那石門應聲關閉:於志敏悟出方才因為輕身進門,未致觸動機括,這時靈機一動,雙手掇著那厚達一尺,長約五尺,寬約三尺的厚鐵板上一提,那重數千斤的鐵板竟被他提離地面。 他將那鐵板向半石半鐵的門上一頂再將滑了的軌道毀去,相了一相,忍不住頑皮地一笑道:“我看到底是我進來,還是你進來?只怕你要進來還得大費手腳哩!” 驀地,他想到“甕中捉鱉”那句話,這回誰是鱉,也弄不清楚,因為他自己在甕中,別給鱉吃了去?” 然而他依舊從從容容,順著下降的石級往下邁步。 這是一條曲折的甫道,於志敏堵死了上面的門,甬道中立即一片漆黑,他雖具有極佳的目力,可在夜間視物,而這種地獄似的漆黑甫道,仍得打個折扣。為了要沿途察看隱,看看有無叉路,只得將一顆鰻珠掛在胸前。但他這樣持著珠來去,固然可清晰看到事物,而他自己也更加被別人看得清楚。 他拾級而降,處處留神叉路,不覺已到達夾道的盡頭,這一頭也有一扇石門堵著。他試用手撥一撥。不動,再用腳踢一踢,仍不動,氣起來運力入掌,向門上一拍,“蓬”一聲裡面還夾有“汪——”一聲清響,分明這一扇門也是銅鈸鑄就,可是那門受這重擊,仍然是不動。 這一來,可使他暗自驚訝道:“好堅實的門,縱使你重有萬千,也該動一動才對呀!” 他再仔細察看門縫,想到若是數萬斤重的門,果然無法推動,但藏在洞裡面的人又如何進出?由此,他猜到那門後定有鐵閘橫貫,才會有這樣堅實。但第二個疑團立又升起——倘若真有鐵閘橫貫在內,方才阿陀尊者又如何打得開?難道另有秘道可通裡面,而不需經這扇石門? 他雖然起了疑惑,但察看兩壁並無暗門訊息,回憶來時所經,也不見有何異狀,不由得仰頭一望,赫然有一條長繩由石隙下垂下,離地面約有三丈高低。 這條長繩掛在這裡有什麼用?於志敏不能找到正確的答案,只好試闖一闖運氣,看它到底如何? 他輕身一拔,抓住繩端,立覺那長繩下沉半寸,上方的石隙,傳出一陣鈴聲。 這時他已知長繩的作用若非引開石門,便是招呼別人來開門。他正在盤算如何進門的當兒,果然看到那扇石門向前一動,立即敞開。 於志敏早作準備,仗著護身罡氣,也不問裡面有無兇險,把繩子一鬆,身形疾如飛鳥般掠進門去,登時覺得清光滿眼,人影俱無。 原來門裡面是一座大石洞,石洞四壁接著大大小小的蔭片狀水晶球,球裡面不知裝些什麼東西,居然灩灩生輝。另外則是指頭粗細的繩子,縱橫交織,密如蛛網。那些繩子看來作麻非藤,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做成,每一根都有指頭粗細,紅黃藍白黑各種顏色都有。 於志敏原想抽下一兩根繩子,看它一個底細,卻被高懸在石洞中央那塊木牌鎮懾住了。原來那塊木牌上寫有:“亂觸者死”四個大字。 若在半年前,這四個字定不能鎮得住他,但是,方才在外面親眼見到愛侶劍墜,人暈,不得不對閃電魔君這一門奇術重新估計。這大石室並無床鋪桌椅,只有這些希奇古怪的繩子,豈能無因?縱使於志敏膽大包天,也不敢和自己的生死開個玩笑。 他在洞裡來回踱著,察看每一根怪繩的來龍去脈,靈機一動,忽然一掌向懸掛的木牌劈去。掌風所及,木牌應手而墜。他微微一笑,用劍將木劍削成兩把木刀然後試用木刀向那繩上一劈,“啪”地一聲,繩斷時除了閃出一星火花,並不見有何異狀。 這時他恍若有悟,專找繩根亂劈要時間,洞里長繩盡斷,晶球黯然無光。他撿起斷繩察看,更加明白,仗著鰻殊的光亮,沿壁尋找出口,卻見好幾處都有門形,不知由何處走好? 他逐次把門弄開,每一扇門便有一條南道,而且十分黑暗。他無法知道那一條甬道可通洞外,也許每一條甬道都可以走得通,只好順步而行,沿途又見到不少長繩,順便用木刀將它斬斷,約莫走百來丈遠近,忽聞一個女人的聲音“咳”一聲道:“方才我們的球燈滅了,這時外面有光,看是誰來了?”說是繼題話,於志敏也還能聽得懂。 在這種鬼地方,居然還有人,豈不太過怪誕?於志敏放緩腳步側耳傾聽。又聞另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