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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貫,這個倉木是個練家子。
徐叔吃痛,但喊都沒喊一聲,右手抄起擀麵杖對著倉木的額頭狠狠的給了一下。
腦門流血的倉木罵道“你這個支那人,我今天要殺了你。”舉起拳頭往徐叔的太陽穴上砸。
飛身趕來的韓飛一把捏住倉木的拳頭,極其憤怒的瞪著倉木“你這狗一樣的東西!在華夏的地盤你敢罵我們是支那人。”
倉木氣的要命“把你的手拿開,你這是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侮辱。”
韓飛憤怒的原因除了倉木的出言不遜,還有因為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讓倉木這個小日本頂了徐叔一膝蓋。
韓飛一拳狠狠砸在了倉木的鼻樑骨上“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華夏憤青,敢在咱們的地盤上裝大尾巴狼,抽不死你丫。”又是一巴掌扇在倉木的左臉,瞬間小日本的左臉頰腫的老高。
倉木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也算空手道黑段,怎麼被一個看上去很瘦弱的華夏男子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飛哥,你這樣不對,你怎麼能這麼對這個日本人呢?”剛準備過來吃完鴨血粉,便看了這場熱鬧的白鶴制止道。
“小鶴,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這個日本人和你是合作伙伴。”韓飛故意把‘合作伙伴’四個字說的很重。
白鶴露出一個壞笑,扶了扶眼鏡,冷不丁的一膝蓋頂向倉木的命根子“日這個小日本的八代先人,應該更狠點”。
倉木弓著腰像個蝦米似的躺在地上打滾,痛苦異常的叫喊“嗷嗷”。
“跟日本人合作,老子丟不起那個人。”白鶴淬了一口,罵道;轉身又給了李新一個耳光。李新捂著臉委屈的說道“你怎麼打我啊,我沒打這個老人。”白鶴又是一耳光,大聲說道“你回去問問你爺爺,或者是你爸,你娘了個球的該不該打。”
好樣的!這才是我兄弟,韓飛給了白鶴一個擁抱。
兩人扶起徐叔,韓飛指著地上的倉木說道“瞧你那狗樣,還不直接剖腹自盡算了,丟人的玩意。”還在抽搐的倉木儘管不能完全聽懂韓飛的話,但臉還是忍不住青一陣紅一陣。
“嗚嗚嗚嗚”一輛警車停在了飯館門口,下來幾個大蓋帽。白鶴沒好氣的說道“咱們自己人真有什麼事情,警局哪能這麼著急。”
“唉!別說了,人家日本人掉了輛腳踏車,咱們警察急得跟熱鍋螞蟻似的,幾天幾夜沒有閤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驚天大案呢!”韓飛一臉嘲笑“真不知道公務員政審是怎麼透過的,像這樣的人祖上翻八輩都是漢奸,絕對沒跑。”
飯店裡其餘的憤青也都起鬨,往外轟那些大蓋帽。
為首的警察見到這個情景,腿有點發軟,掏出五四手槍欲鳴槍示警。韓飛一伸手輕易的把五四奪過,又給塞回了警察腰間的槍套裡,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咱們自己的槍不是對自己人開的。”
“警察叔叔,就是他們兩個打的人。”李新幾步跑到警察的面前指了指韓飛和白鶴。
“人是我打的,和他無關。”白鶴昂胸挺首。韓飛按住白鶴的肩,對警察說道“你有情我不能無義,打人我也有份。”兩人義無反顧的走上了警車,頗有壯烈的情懷。
“丫頭,你開車回家跟佳龍說一下。”韓飛跟徐叔身旁的柳芳說道。
柳芳笑了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警車上韓飛有些好奇的問向白鶴“怎麼徐叔那麼恨日本人。”
白鶴撓了撓頭髮,悵然的說道“前幾年徐叔的兒子在日本留學讀書,好好的一個人,被日本的黑社會拿著鐵棍活活打死了,到現在都沒有抓到兇手。徐叔再見兒子的時候只是一個骨灰盒,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韓飛點了點頭“怪不得呢!血海深仇啊!”
“咱們這次進局子裡恐怕是要受到特殊待遇啊!”白鶴不平的說道。
“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有些狗很維護日本人麼?”白鶴反問韓飛。
第二十二章 刑訊逼供
狹小的拘留室內,韓飛和白鶴相對而坐,兩人並沒有因為被抓到警察局裡而感覺到失落,相反兩人暢快的聊著這些年各自發生的一些趣事,聊到激動處難免聲音加大,惹得看管他們的警員不耐煩的抱怨“你們兩個混蛋小點聲音,我歐洲盃都沒法看了。”
韓飛一臉的得意“嫌煩是不,你把我們放出去不就不煩了麼?”“娘了個球的,是撒,我們也難受,你也不好過,放了我們得了。”白鶴也不甘寂寞的戲弄著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