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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敗類,武林人妖,衝著我武威鏢局的縹旗。你要放肆,那可不成!”郝飛鳳將摺扇扇了兩扇,大笑道:“就是你老子出馬,也得給我留下。你招子(眼睛)放亮一點,憑我這把鐵扇,要你這三十六個女娃子並不過份。”孟堅瞥了一眼,見那扇子烏漆漆的閃光,“哼”了一聲道:“原來你還是鐵扇幫的,那更好了,我就憑這杆姻袋,鬥鬥你那把鐵扇。”
鐵扇幫是長江以南的一個秘密幫會,幫主尚雲享有一身驚人的武功,可是手底極辣,黑白兩道全不賣帳,碰到財物就要攔截。郝萬鳳窮途落魄,曾去投他,他本待不收,不知怎的,卻給郝飛鳳迷惑往了,終於讓他做了幫中的一個香主。郝飛鳳也就是靠了鐵扇幫的名頭,才能重回舊地,再立門戶的。
孟堅年雖四十,可是一向靠著乃父聲威,保鏢以來,從未與硬手動過真力真槍。而他那鐵煙桿打穴的功夫,也的確算是一門絕技,因此久而久之,他也自以為可以稱雄一時了,今日見著這三個魔頭,雖然不無顧忌,但一給他們擠得下不了臺,也自動了真氣,煙桿一指,便待撲上。
郝飛鳳輕輕一閃,並不接招,笑道:“你要和我動手呀,那可還差著點幾,三弟來把他拿下,背後一個粗豪漢子,應聲而出,右手單刀,左手鐵盾,攔祝合堅喝道:“我倒要看你孟家的打穴功夫!”這漢子正是三魔柳大雄。
孟堅心頭火起,更不打話,鐵菸袋當胸打去,柳大雄舉盾一邊,煙鍋噹的一聲打在盾上,未燒完的菸絲,給碰得直飛出來點點火星,倒濺回去。柳大雄單刀在盾下倏地攻出,斬孟堅手腕。孟堅武功也非泛泛,手腕一頓,鐵煙桿橫裡一蕩,把單刀蕩了開去,大喝一聲,斜身滑步,煙鍋已自向柳大雄背後“魂門穴”打去。柳大雄反手一迎,煙鍋碰在盾上,他順著這擰身之勢,刀光一轉。反取中盤。盂堅連跳兩跳,才避開這招。
桂仲明和冒浣蓮伏在路旁,看這兩人廝拼,只見孟堅如怒獅猛搏,鐵菸袋點打敲劈,可總打不著敵人的穴道,柳大雄以鐵盾掩護單刀,帶攻帶守,打得十分激烈,再打了一會,孟堅漸漸落在下風。本來論功夫技業,他和柳大雄原不相上下。只是柳大雄是個劇盜,見過許多陣仗,孟堅和他一比,可就差得多了。打到分際,柳大雄左手盾牌虛幌一招,身形向下一撲,單刀繞處,直向他下三路斫去。孟堅霍地道步,鐵煙桿“倒打金鐘”,指向敵人背脊“天樞穴”,柳大雄大吼一聲,身形暴起,鐵盾“橫託金粱”,用力一磕,石手單刀,順著煙桿,向上猛削,孟堅若不撤手,手指非給削斷不可。桂仲明伏在路旁,見到孟堅危急,偷偷地對冒浣蓮說:“且待我助他一下,冒浣蓮未及攔阻,桂仲明已倏然出手,一枚金環,逕自飛去。這枚金環,打得正是時候,柳大雄看看得手,忽聽得“當”的一聲,單刀已給金環盪開。收刀一看,只見刀鋒也被碰損,缺了一個小口。孟堅莫名所以,拖著煙桿,踉踉蹌蹌的道了幾步。
桂仲明暗器打得十分神妙,兩邊的人又全都注意孟堅和松大雄的廝鬥,竟然沒人知道暗器從何而來。柳大雄橫刀舉盾,高聲喝道:“哪個不要臉偷襲大爺的站出來,咱們明刀明槍決個勝負。”
孟堅幸得這一枚金環,保了武威鏢局的聲威,情知自己不是人家對手;拖著煙桿疾退。郝飛鳳撮唇打了個胡哨,只見一騎健馬,倏地衝去,馬上人往下一跳,攔著孟堅,笑嘻嘻地道:“孟少鏢頭,你別走!”這人是江北三魔中的第二魔沙無定,也是剛才策馬探鏢的人。
才解困厄,又遇強敵;孟堅正在心慌,猛然間大車隊中,也飛衝出兩騎健馬,孟堅一看,卻是那兩個黑瘦漢子,這兩個漢子下馬叫道:“孟爺請道!”其中一人赤手空拳便去強搶沙無定手中的大槍。另一人也以赤手空拳,迎上了道來的柳大雄。
孟堅驚異得幾乎喊出聲來,這兩漢子就是當日請他來保鏢的人,當時他們自稱是一個富戶的管家,名叫陸明陸亮,是兩兄弟,倚靠南京另一個武林崩輩的面子,來央求武威鏢局保鏢的。孟堅看他們骨瘦如柴,當時還暗笑怎的這個富戶如用“煙精”來作管家,根本就料不到他們身懷絕技。
這兩人一出手竟是北派的鷹爪功夾以擒拿手,十數招一過,看得孟堅目定口呆。沙無定的大搶,長七尺有餘,一簇血擋四面裁張,足有斗篷大小,挑扎撲打,虎虎生風,論功力比柳大雄還強許多,但陸明只憑一雙肉掌,已是足以抵敵。沙無定一搶緊似一槍,兀是刺他不著。那邊的陸亮獨戰柳大雄,竟然欺身直進,硬用空手人白刃的功夫,去搶柳大雄的串刀,不過片刻就佔了上風。
孟堅在一旁看得倒吸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