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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雪的臉色微變,心似乎被狠狠的揪疼了一下,下意識起身在端木瑾的面前行了一禮。
“見過王爺,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們自便吧。”南宮雪冷淡的說著,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的語調中含著一絲怒意,側過身便欲離開。
突地,南宮雪纖細的皓腕被端木瑾大手緊緊握住,連帶她的身子也被重重的扯了回來。
“南宮沁雪,本王有沒有警告過你,沒有本王的命令,你休想離開本王的身這。”端木瑾冰冷的聲音在溫暖的屋內如冰雷般瞬間炸開,這麼急著躲開他?
昨晚他一宿沒睡,腦中始終迴響著她那溫柔而甜膩的嗓音說出的“我愛你”,他一定要知道她愛的人到底是誰,她的心裡,不許有任何人存在,所以他大清早的便趕來了時府。
'76'疼,放手。
“瑾哥哥,南宮姐姐,你們認識?”時語馨驚喜的看著二人,一臉期待的來回望著同樣冷著一張臉的南宮雪和端木瑾,好像氣氛有些不大對勁。
“是呀,我們怎麼可能不認識?沁雪?難道你沒有告訴馨兒你是本王的什麼人嗎?”端木瑾挑起唇角,眸中一絲凌厲之色閃過,一雙冰藍色的瞳孔深深的注視著始終別過頭去倔強不看他的那張小臉。
“什麼人呀?”時語馨好奇的夾在中間問著。
“王爺真是說笑了,奴婢只是一個下人而已,能是王爺什麼人。”南宮雪冷冷淡淡的說著,編排的貝齒緊咬著下唇。
囤“南宮姐姐是瑾哥哥你的奴婢嗎?”時語馨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然後拍了拍後腦勺好奇的猜著。
“對,而且是本王的貼身奴婢,更是本王的床。奴。”看南宮雪始終別過頭去不看他,端木瑾殘忍的冷笑,突然吐出了驚駭之言。
“床。奴?那是什麼意思?”天真純潔的時語馨當然不知道端木瑾話中的意思:
亨“哦,我知道了,床。奴是不是說南宮姐姐每天要給瑾哥哥鋪床,所以才。奴的呀?”
時語馨非常激動的大聲響道。
在那一瞬間,南宮雪的臉色倏的變得一陣蒼白,好一個端木瑾,他這樣的羞辱她。
他想當著別人的面狠狠的羞辱她是嗎?想讓她向他低頭?
“馨兒,不是的,床。奴不是鋪床的人,床。奴呢跟妓。女差不多,是要服侍男人的,只不過妓院裡的妓。女,男人是要花錢才能把女人壓在身上玩弄她們,床。奴比她們的身份還要卑賤,因為床。奴是不用收費。”南宮雪突然回過頭來,她並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一本正經的向時語馨解說。
看著時語馨的嘴巴張大,南宮雪便知曉她一定是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南宮沁雪,誰讓你告訴她這些的?”突然端木瑾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目光凌厲的瞪向她,冰藍色的瞳孔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反正她遲早要知道,剛剛你不就是想告訴她這些的嗎?你不就是想當著別人羞辱我嗎?現在我替你羞辱我自己,王爺開心了嗎?”南宮雪痛得咬緊了牙關,不讓羞怒占上心頭,逼迫自己抬頭迎視他。
她唇邊的輕笑和眸中不在意的神情,好像她似乎真的不在意這件事。
該死的,他太小看她了。
她的不在乎,更加激怒了他。
“從今以後,不許你再這樣介紹自己!”
“不這樣說?那以後要怎麼介紹呢?反正馨兒以後早晚會知道。”
時語馨望著眼關端木瑾和南宮雪二人強烈的對峙,她夾在中間,突然發覺自己倒像是一個外人,這種感覺讓她很不開心。
“瑾哥哥,以後不可以再傷害南宮姐姐了,南宮姐姐,被瑾哥哥欺負的話,一定很疼吧?上次瑾哥哥欺負我,讓我好疼好疼,都快疼死了,這樣吧,以後我只讓瑾哥哥欺負我,不讓他欺負你了……”
真是夠了,南宮雪的腦袋被炸得嗡嗡作響。
端木瑾跟時語馨——端木瑾居然連麼小的馨兒也不放過,他果然是連一個畜生都不如。
望著他握在她手腕上的那隻大手,她嫌髒。
“我想去方便一下,請王爺放手。”南宮雪委婉的淡聲道,目光緊盯著手腕上的那隻大手,看著他的五指緩緩鬆開,她幾乎是逃離般的抽回自己的手,快步離開了房內。
······
在沂城西南方向的一個廢舊破廟中,兩道人影不約而同的趕到了那裡。
“楚護衛。”晴月一身淡藍色的衣袍,恭敬的向站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