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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突然小產了,所以大總管您有什麼事,還是等下午再說吧。”
什麼?小產了?
徐鴻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思慮著,看來這件事,還是他自己處理的好。
“那我就先不打擾了,王爺可否吩咐其他的事?”
“這是小的昨天晚上記下的,還麻煩總管大人吩咐下去了。”說著於一欣然的交出了一張字條。
“有勞了。”
“等王爺心情平復些後,要不要人通知總管大人?”於一復又問道。
“不用了。”徐鴻趕緊擺了擺手。
關於大牢的事情,端木瑾還是不知道的好,若是他知道了以後,恐怕這件事會更復雜。
只是這南宮雪剛剛流產,也希望她好自為之,不要老是想跟端木瑾作對。
······
端木瑾自從昨天晚上過後,便一直守在南宮雪的身邊不曾離去,直到天色已大亮,屋內的夜明珠燈,他也無暇去關掉,只是用那雙幽深的冰藍色眼睛緊緊的盯著南宮雪。
端木瑾臉上無一絲表情,死灰一樣的沉寂,沒有一絲生氣,就和南宮雪一樣。
直到將近午時,一直躺在榻上靜止不動的南宮雪,那雙纖長捲翹的長睫在刺眼陽光的映照下,終於輕輕的顫了顫。
沒有生氣的端木瑾敏感的感應到了這一細微的動作。
他緊張的動了動了已經僵硬的雙手,在她細若凝脂若依舊蒼白的小臉上輕輕摩挲著,感受到她已經漸漸恢復的體溫,他的心在澎湃著。
“雪兒……”看她久久不張開眼,端木瑾沙啞著嗓音低沉的喚了一聲。
他的聲音在她的意識中就像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將她沉重的意識緩緩喚醒,她的眼睛依稀看到了一些光亮。
她的睫毛突然劇烈的顫動了兩下,露出了她烏亮的眼珠,茫然迷惑的看著他。
“你怎麼在這裡?”南宮雪的臉上浮起一絲詫異,她掙扎著剛想要坐起身,突然小腹傳來的疼痛還有驟然消失的空缺,讓她感覺肚子裡好像少了些什麼東西。
濃烈的血腥氣息傳來,昨晚的一切像放電影一樣在她的眼前放個不停。
孩子……她的孩子沒了。
“好,現在……滑胎!”端木瑾絕情而堅定的聲音一字不差的在她的耳中來回重放。
她的孩子……
她無力的別過頭,躲過他的觸碰,將另一隻手狠狠的從他的手心中抽出。
“不要碰我。”她冷冷的吐出絕情的話。
“南宮沁雪……”端木瑾的目光倏沉,一個字一個字的喚出她的名字。
“我不是南宮沁雪,我不是,不要再喊那個名字,你這個殺人魔鬼……”南宮雪突然像發瘋了似的朝端木瑾怒吼,無力的她大聲吼完只能靠在床頭劇烈的喘息,淚水如泉湧般決提而出。
他殺掉了她的孩子,現在還要對著她喊別的女人的名字,她受不了。
'82'誰準你穿紅色衣服的?
“雪兒……”端木瑾用力壓下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易碎的娃娃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她,讓她不要再受到傷害,滑胎後的她,還是那麼虛弱,她臉上的表情,更讓他心底裡浮起一絲痛意。
但是他打定了主意,就算知道這是錯的,他也要讓它繼續錯下去。
“不要喊我雪兒,我恨你,你這個殺人狂,我不想再看到你,滾,滾哪……”南宮雪不住的急喘著,趴在榻邊用力嘶吼著,沙啞的嗓音透露出她的憤怒。
虎毒尚不食子,可見端木瑾連一隻畜生都不如,如果說,他是為了昨天晚上她闖入大牢的事情,而要打掉她的孩子來懲罰她,那他就真的太不是人了,他是畜生,畜生。
囤“你的身體還很虛弱,躺好!”端木瑾霸道的將她的身子摟在懷中,捉緊了她的手臂,不讓她再掙扎著傷害自己。
“我不要你的假好心,端木瑾,我恨你,恨你,你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了手,端木瑾,我對你太失望了。”南宮雪虛弱無力的靠在他的懷中,聲音低得像是從呢喃,剛才的掙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身體和痛和心上的傷口讓她不堪重荷。
眼前一黑,南宮雪的頭一歪,倒在了端木瑾的懷中。
亨“雪兒,雪兒……”端木瑾急切的喊著南宮雪的名字:
“來人,來人……”端木瑾焦急的向門外怒吼。
柳太醫被請了來,看著端木瑾無耐的坐在榻邊,雙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