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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
“歷來都是立儲先立嫡,我是嫡長子,又是皇后所出,就算我曾經犯過錯,至少我現在已經誠心改過了。”端木策一個字一個字用力的說著反駁端木瑾的話。
“大哥又忘了……”
“我忘什麼了?”端木策冷不叮的怒吼出聲,端木瑾那臉上含笑慢悠悠的語調激怒了他。
“立儲先立嫡,否則就立賢!”端木瑾平靜的吐出了十個字。
端木策臉色倏變,暴怒的拍案站起。
“你什麼意思!”端木策怒吼,整個人氣得渾身發抖。
“沒什麼意思,大哥不要激動,別激動,坐下好好說,今天是我們兄弟倆半年多來第一次相聚,咱們心平氣和的好不好?”
“你讓我怎麼心平氣和?你這不是在逼為兄,想趕盡殺絕嗎?”端木策冷冷的嘲諷道。
“我沒有要逼你趕盡殺絕,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端木瑾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說著。
那個眼神,端木策當然明白,他也不是傻子。
端木瑾是想讓他自己退位。
連延朝,他好不容易打下來的,現在卻要拱手讓人,這讓他怎麼心悅誠服?端木瑾說得倒那麼輕巧。
突然端木策的眸子一亮,他倏的指著外面煮豆的手爐道:
“五弟,你看到外面的爐子沒有?”
“爐子?剛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他正想著,不知道端木策要耍什麼把戲呢,聽到他這樣問,他不上自主的眉梢再一次上揚。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就像我是豆子,你是豆莖,我們兩個為什麼要這樣互相折磨呢?你說是不是?”端木策拼命的解釋著,這可是他想了好久才想到的辦法。
“大哥,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是一首七步詩,豆莖為柴烹煮豆子,豆莖在鍋底燃燒,豆子卻在鍋中哭泣,比喻的是同胞兄弟,為何一定要急著加害對方呢?”
“對對對,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端木策尷尬的點了點頭,好像抓到了救命草似的,拼命向端木瑾解說:
“看吧,連你自己都知道這個道理,你為何就不願意放過大哥呢?”
端木瑾臉上仍是沒有淡漠以外的表情,只見他幽幽的端起茶杯,冰藍色的瞳孔灼亮的望著手中的杯子,放在手中,輕輕的把玩著。
“大哥,還有一點,恐怕你忘了。”端木瑾輕輕的說著。
“哪一點?”
“半年多年,你多次派人刺殺於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