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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彌這樣說話!”阿里媽媽嗔喜帶怒,“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狗嘴能長出象牙那才可怪的呢!”阿里爸爸仍是關心阿里的去向,“阿里常一去不回嗎?”
“你放心。……你知道今晚一過子時,是什麼日子嗎?”阿里媽媽睞了他一眼。“他的生日。”阿里爸爸毫不尋思的答,“所以我才趕在今夜過來。”“你這當人爹爹的也不算是全沒良心!”阿里媽媽啐道:“就是因為他的生日,我早已通知了他的兄弟朋友,頂多子亥之間,他們就會把這小烏鴉給押回來。”阿里爸爸笑道:“看來,這小黑個兒在外邊真交了不少朋友。”
“豈止,今晚,連大將軍的兒子和女兒,也會來哩。”阿里媽媽‘得意’了起來。“他們來作什麼!”梁取我對這一點倒是刺耳,“驚怖大將軍是個殘暴的人!”“他的子女可不是他那樣的貨色,你看了,也會喜歡。”
“……小烏鴉還有些什麼朋友要來?”阿里爸爸倒有些不放心了起來。“我看冷捕爺今晚也八成會來。”
“冷捕爺?”
“冷血。”
“——冷血?一聽名字便知道不是好東西!”
“咳!人家不是好東西,你梁取我又是好東西了?!”
“冷血冷血,好好一個人叫做‘冷血’,難道還是個好人不成!”
“你嫌人家名字不好,你梁取我的名字又好到那裡去?取我取我,你又不是女兒家,要人‘娶你’?!”
兩人就在室裡打情罵俏了起來。
雖然已是老夫老妻,但畢竟已是多年未見了。
他們一早便為意中人脫離家門,本來就是無視世俗圈人物,所以行事也肆無忌憚。何況,在老何家裡,又不是外人。
這時候,老福和老瘦依然在外棄棋,老何和貓貓正在勤奮打掃屋子,他們都大聲說話,表示誰也沒留意那對久別重逢的夫妻。
—雖然,一向好奇的老瘦、老何、老福、在此鬧聲中,仍然不忘豎起耳朵偷聽。穿穿仍在房裡自斟自飲。
阿里爸爸卻突然記起了一件事:“這兒剛死過人嗎?”
“去你的!”阿里媽媽又啐了一句:“沒半句吉利的話。”
“沒死過人?”梁取我詫道:“怎麼會有一種死味?”
“死味?”
“好像已經死了很多天或很多人,或者是快死了將要死了的味道。”“屍味?”
“差不多。”
“——臭味我倒嗅得了一些。奇怪,這幾天怎麼會那麼臭?而且,成群的螞蟻撤窩,樑上的燕子飛得一隻不剩,連羊欄裡的羊兒這幾天也不肯吃草,大水蟻翅膀掉得一地都是,連田鼠洞裡都找到幾張蛇的蛻皮。”
“怎麼會這樣子?”梁取我問,“以前有過這樣的的事嗎?”
“我看沒有;”阿里媽媽也不肯定,“待會兒去問問老何,看他是不是作了什麼惡事,嚇得這般雞飛狗跳的!”
兩人又笑了起來,一齊哮道:“老何也會幹惡事?”
“對了,”梁取我忽又省起一事,“剛才在久必見亭裡,似乎還有一個人在那裡。”“久必見亭?”阿里媽媽奇道,“剛才?”
“對,”梁取我說,“他也是你們的人吧?他是誰呢?”
“這麼晚了,誰發了瘋還留在那兒喂蚊子!”阿里媽媽笑道:“你不是見鬼了,就是給燕盟的人唬暈了。”
“也許是吧,”梁取我說,“不過我總覺得有個人在亭心暗處——”“你要不放心,”阿里媽媽說,“咱們就去看看也好。”
這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厚重的敲門聲。
暮夜裡,這叩門之聲,聽來既空洞,也沉實。
梁取我喜溢於色:“阿里回來了?!”
“他?!”何寶寶笑啐,“他才懶得敲門,仗著輕功得你遺傳,還有何家小巧身法,每次一飄,就飄進來了。”
然後她也狐疑地道:“這時候,會是誰呢?”
她聽見老何瘸著去開門的聲音。
●你還愛我媽?!
老何開門一看:只見一個生鐵鐫造般的漢子,面目卻十分祥和,所以看去像一單鐵豆腐。
“你到得倒挺早的!不過,阿里說不定找你們去了。”老何還在擔心阿里。“不,我在半途遇上阿里,是他要我先到這裡,跟他爹孃說幾句話的。”剛進門的耶律銀衝就說。
這時,梁取我和何寶寶聽到耶律銀衝提起阿里,搶步而出,問:“怎麼了?阿里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