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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關係還是早斷早好,即使實在斷不了,能在關鍵事候保他們後代衣食無憂就算是仁至義盡了,根本沒必要綁在一起拖累程家名聲。
當然這些話程中謙是不會說給長輩聽的。
他程中謙是商人,所謂無商不奸,他可以不在乎名聲,哪怕故意抹黑自己都不在話下,而程中皓卻是程家的眼珠子,打虎親兄弟,他不會讓程中皓的名聲有一絲一毫的損害。
30晉江原創
蘇以璨再次見到程中謙的時候;已經是她跟隨劉曉非出差回來,去程氏總部向程中謙彙報的時候。
“怎麼樣?”程中謙聽完劉曉非工作上的彙報;手裡的簽字筆轉來轉去一直沉思不語,半晌卻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莫明其妙的話。
劉曉非愣了一下;之後才反映過來他是在問蘇以璨。
“能吃苦;反應很快,做事細心踏實;但處理問題有時太直接;大多數時候可以控制住情緒。”
這個評價很中肯,雖然不是特別高,但對於一個剛走校門兒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女孩子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沒再吵著要去專案組了?”
那天他打電話問她工作的情況,她吞吞吐吐問他可不可以去專案組,目前跟著劉曉非,和她的專業完全沒有半點關係。
“不再提了,不過在公司的時候,她喜歡往五樓跑。”
程氏傳媒的五樓有個巨大的攝影棚,一些室內的場景拍攝有時候會用到。
程中謙對以璨的格外關注,讓劉曉非心裡略有些不太舒服,但是程中謙對她有知遇之恩,她不會不知量力的抱有不切實際的奢望。因此這種不舒服,也僅限於在心裡偶爾想想,和在私下裡對以璨的淡淡疏離。
“多帶她熟悉公司情況就好,她想看什麼就讓她看。”這句話的意思,意味著程氏傳媒的一切運作都不必揹著這個新人。
最讓劉曉非吃驚的是程中謙說這句話時臉上的神情,她一下子想像不是出該怎麼形容,只覺得老闆臉上柔和的神情是她從未見到過的。
她飛快地看了老闆一眼,垂眸答道:“我明白了。”
此時坐在隔壁秘書室喝茶的蘇以璨完全不知道自己兩位老闆在背地裡正在談話她,她舒服地靠坐在臨窗的巨大真皮沙發上,遠眺著窗外的風景。
她之前住的程氏公館就在程氏總部的大樓的后街,多次從兩樓之間的小廣場上穿過,卻從沒有上來看看,今天第一次進到這裡,心中有一種由衷的敬佩。
看來程中謙這傢伙並不完全是紈絝,以他三十出頭的年紀,能把企業做成這種規模,應該是有幾分真本事。
特助黃瑞鑫正在對面小會議室和什麼人在開會,完全是獨擋一面的架勢;面前有一位氣質美女正在辦公,大約是程中謙的秘書吧,以璨進來後她端了杯茶送上來,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副忙碌狀。但以璨仍能感覺到她眼角的餘光在不停地打量著自己。
以璨在這樣精緻的女人面前,不期然的發現了自己的粗糙。
不化妝,不打扮,永遠一條牛仔褲加白襯衫,外面是小西裝外套,跟在妝容精緻的劉曉非後面,怕是助理的角色都不夠格。
以璨自嘲地想,在程氏,像自己這般資歷仍能坐在這間秘書室喝茶的人不會有第二個吧。
劉曉非不知道在和老闆談什麼,過了一個小時仍沒動靜,她放下杯子,開啟自己隨身帶著的筆和本翻開空白的一頁,在上面塗塗抹抹消磨時間。
不一會兒,一組工作著的白領麗人的各種姿態便躍然紙上。
“咦?你會畫畫!”美女在出去送檔案回來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以璨手裡的鋼筆畫,驚訝的叫了起來。
“對不起,我亂畫的。”以璨此時才發現自己做的有些不妥適。
這裡是程氏,這美女是程老闆的女秘書,不是她的同班同學,自己這樣隨筆亂畫有些不禮貌。
她抓起本子將那兩頁紙撕下,想團一團扔了。
“別扔!”美女忙攔住她,將她撕下的那兩幅畫要了過去,“送給我好了。”
美女接過以璨手裡那兩張紙,一連欣賞著一邊高興地說道:“畫的真好,我喜歡。”
以璨一頭黑線,頗有些拿不出手的意思:“我隨便塗的。”
美女卻不理以璨的謙虛,很高興的將那兩張速寫收到抽屜裡,回頭打量著她頗有興趣地問:“你是劉副總的助理?”
“是,我是y大的,今年畢業,現在劉副總帶著我。”以璨簡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