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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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一切解釋、辯白都是多餘的了?娉婷望陳君憶,後者給她一個肯定式點頭。
的確是為了引娉婷來而設的party。歡聲笑語中,娉婷瞭解到,在此之前,陳君憶從未在家裡設過私人聚會。Ketty拿了串烤香蕉就紅酒,香蕉沒吃兩口,紅酒倒喝了好幾杯:“娉婷,總舵主……”
“我跟了他這麼久嘛。”娉婷接上她的口頭禪。
Ketty吃吃笑:“是啊,我跟了他這麼久,圍了他甘願獻身的女子多如牛毛,就從未見總舵主對誰有對你的一兩分顏色。還記得你第一次到他辦公室嗎?我明明見著他正眼都懶瞧你半絲,可是,你走後,他就一直呆坐著神遊太虛。好奇怪喲,娉婷,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象你這樣對總舵主,總舵主對你,也不象對別的任何一個女孩子。你說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萬年有效?”
徐達走上前奪過Ketty的酒杯:“美女,你喝多了。”說著,他抱歉地衝娉婷吐吐舌頭,將Ketty往邊上拉。
“沒有啦,人家在向娉婷姐請教嘛。就算陳總舵主名草有主了,學個幾招,還可以爭取小陳總呀。”酒壯美女膽,Ketty一反平常的內斂,興致勃勃。
“給。”
一串烤雞翅放在娉婷眼前,舉頭,見陳君憶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身邊。Ketty的話餘音猶在,娉婷面色有些暗沉。
“陳君憶……”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叫我‘阿憶’,這名字很有趣,從來沒人這樣叫我。”陳君憶將烤雞翅遞到她手上。
娉婷一反常態沒有睨眼輕蔑。她接過雞翅,左看右看似乎在找下口處,卻突然,冒出一句:“你說,是不是因為我的不待見激起了你的征服欲?”
陳君憶挑眉:“沒有啊,你很‘待見’我。我說向東你不敢往西,我說打狗你不敢攆雞。”
娉婷將剛才看雞翅的認真眼神轉到他的臉上,唔,很少有男子臉上的肌肉象身上那樣緊實而具雕塑感,僅憑此,就可位列帥公之列,更何況,他腳下還有如此一幢貴胄標誌的別墅。這個男人,可以屬於自己嗎?她心中萬般不真實。
“娉婷,”陳君憶伸手攬入她的腰,“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輕輕一句話,卸了她全部懷疑。若是萱蘭知道了,肯定又要問:“這是為什麼呢?”娉婷答不上來。她和這個呆瓜呆久了,有點變來和他相似,越來越感性,越來越隨性。
“譁!”周圍鬨笑聲四起。兩人這才恍悟,他們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直入二人世界,偎得自然又甜蜜。
“看來,好事快近了喲。”
“小陳總,該改口稱‘嫂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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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謔一片,陳君予好笑不氣地指著他倆,無語。
一夥人吃烘烤、看DVD、聊天,玩得其樂融融。陳君憶大費周章弄出如此動靜,只為給娉婷的到來搭臺階,他當然直奔主題:“走,去我房裡。”
他身隨話動,拉了娉婷就走,害得她想扭捏一下都不成。
“……這是我的學步車。……還有鐵環,大人們說我打小就酷,滿屋子的玩具不愛,偏就眼巴巴地望著別家小孩的鐵環,還不會主動要,非得爸媽買來送到手裡才行。嚕,見沒見過這麼高的儲錢罐?更稀罕的是裡面全是一分、兩分、五分的硬幣,市面上早就不得見了,可在當年,多得來讓我發愁,不知擱哪。後來還是我過七歲生日時,四伯父送來這個大撲滿才得以解決……”
陳君憶抱著娉婷坐在沙發轉椅裡,指了電腦裡的電子相簿逐張講解。類似的場景他看見君予做過,當時還搖頭覺得不堪,沒想到,自己也有照做的時候,而且,甘之如飴。
娉婷的理解則不同。成長的過程中有照片、製成電子相簿不稀奇,稀奇的是他的家人將他小時的玩物都收藏起來,並且,同樣拍照製成冊。長輩們對他該有怎樣一種重視和寵愛,才能做到細膩如斯?而他和她之間,自出生始就雲泥迥異的生長環境,又會令這份情義走至何方?她實在是覺得很渺茫。
“怎麼了?”陳君憶覺察到她的異樣。
“沒什麼。”娉婷勉強笑笑,正要說話,卻聽“嗚呃”一聲輕鳴,虛掩的房門無聲開啟,一條皮毛黑亮的大狗搖尾竄進來,撲到陳君憶的身上,目光兇悍地看向她。
“sky!”陳君憶高興地喚它,伸手挲狗頭,“回來了?”
“君憶!”被大狗抵開的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