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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高陽的身影。
不是什麼證據。推論什麼的。只是一種感覺，或者說是一種直覺。杜啟溪覺得這事是高陽做的。
因為在首爾的行動鬧出了很大的動靜，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沒有抓到人。不但韓國人激烈抗議，就連被跟蹤的法國人也對杜啟溪見死不救的做法非常不滿。
更別提世界工廠方面的冷嘲熱諷了。無奈之下杜啟溪的上司只好把他調回CIA總部暫時避避風頭，同時寫一份詳細的行動報告。直到法國航空母艦被襲擊的訊息傳來。
杜啟溪帶著剛剛完成的報告，直接找上了自己的上司。
“你的意思是高陽做的這件事情？”他的上司，一位四十餘歲，臉上永遠都是一副不苟言笑表情的光頭白人男子，抖了抖手裡的報告問道。
“是的，長官。我仔細分析過高陽的性格。他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膽量極大，而且非常看重親情。法國人接二連三的挑戰他的底線，他有下手的動機。就在法國人的航空母艦出事的前一天，他才剛剛被法國人襲擊過。並且，參與行動的法國特工們全部都失去了聯絡。”坐在辦公桌外面的椅子上，杜啟溪一臉認真的說道。
“做情報的懷疑是必須的，但是也要有證據來支援自己的判斷。你有什麼證據嗎？或者是合理的推論？比如說他用的飛魚導彈哪裡來的？”他的上司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沉聲問道。這個問題幾乎困擾了全世界的情報專家們。有編號的飛魚都在，襲擊者從哪裡弄的導彈？
杜啟溪微微搖頭，說道“沒有。”在上司看過來之後，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我懷疑他可能有超出正常思維的秘密，就像是在首爾的那個奇怪槍手一樣，真的是非常有趣。”
光頭上司拍了拍腦袋，臉上一副嚴肅的表情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