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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年輕侍衛,聲音含了一絲愧疚的哽咽。
“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先和夏雪離開這。”墨白溫醇如昔的聲音似乎多了一絲倦意。
東方語點了點頭:“墨白,你的傷……?”
“我不要緊,你們快走吧,風情在外面擋不了太久。”
“可是,公子你無詔入宮?”夏雪略帶擔憂地望著臉色蒼白的妖魅男子,只覺他的臉色白得透明,那顏色似乎賽過了他一身清爽潔淨的如雪白衣。
墨白淡淡挑眉,唇畔微微勾出淺淺優美弧度,本就妖魅惑人的容顏,在這淺淡笑意下,更豔絕驚人,動人心魄的魅。
“即使讓他們知道又如何?我難道還會怕麼?”
還會怕麼?
不怕麼?
風姿絕世的少女與夏雪一道離開了月心宮,但腦裡一直迴響著臨走前,墨白說的這句無比傲氣十足霸氣,略略顯得狂妄囂張的話。
她不得不承認,有背景有能力的人,確實有牛逼狂妄囂張的資本。
翌日清晨,一貫因嚴厲宮規而無人敢高聲喧譁的鳳棲宮門前忽然沸騰起來。
“天哪,這有個、死、死人!”一名剛開啟宮門出去灑掃的宮女失聲尖叫。
負責執行宮規的老嬤嬤沉著一張臉快步走出來,立時冷聲喝斥:“還有沒有規矩,大清晨的亂嚷嚷什麼!”
“嬤嬤,這、這有個死人……,你快來看看”。
順華宮。
風昱臉上依舊掛著三分邪肆張揚笑意,只是略為急促的腳步聲洩露了他內心的焦燥憤怒。
“母妃”人未見,清冽的聲音乍起,正在花園侍弄花草的年貴妃微微一愕,隨即眉宇含笑看向來人。
年貴妃望著自己俊逸風流的兒子,表情十分溫柔,漂亮的桃花眼溢滿了歡喜,眼神明麗純淨不染纖塵,微笑著打趣道:“是昱兒,最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回宮竟回得如此勤快。”
“母妃”風昱疾步近前,直直盯著溫柔女子純淨眼眸,“你告訴我,宮裡昨夜發生了什麼事?”
年貴妃垂下眉梢,淡淡道:“在這個比鐵桶還堅固的牢籠裡,能有什麼事呢?”
“真的沒事嗎?”風昱依舊凝定她明麗微微透著寂寞的眼眸,慢慢一字一頓道:“那母妃知不知道,今天早上鳳棲宮門前發生了什麼事?”
“鳳棲宮?”年貴妃抬目,表情有一瞬驚訝,隨即淡然:“哦,聽說發現門前有個死人……”
皇后懲罰宮人的手段十分殘酷,時常有人受不住酷刑而亡,這種事屢見不鮮,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所以年貴妃的表情很冷淡,從她純淨的桃花眼裡甚至看不到一絲波瀾。
風昱握了握拳頭,斂了眉眼笑意,憤怒莫名道:“他,跟母妃你一樣,姓年,是個剛滿十六歲的內庭侍衛……”
“是——年曉新!”年貴妃漂亮的眼眸漫過淡淡悲哀,腳下略一踉蹌,微微退了兩步。那是同族一個叔父家中的獨子,進入內庭當侍衛不過三個月。
她閉上眼睛,想了想,溫悅聲音含了倦意:“昨夜放河燈前,皇后親自去月心宮迎了玉妃……。”說到這事,她眼神一冷,意味深長地望向不遠處垂首剪枝的方姑姑,她記得,昨晚,曾有一段時間看不到方姑姑身影。
年曉新那個孩子——不可能無緣無故進入到後宮內苑。
“皇后娘娘,是嗎?”風昱臉上泛起怪異笑意,連語調也怪異莫名。
“昱兒,既然回來了,去養心殿看看你父皇吧。”年貴妃掩下眉梢倦色,慈愛地看著跟前俊拔的男子,“他的頭風症又犯了。”
“父皇又開始頭痛了?”風昱託著下巴低喃,一雙勾魂桃花眼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奇珍園裡,東方語很仔細地拾著地上新鮮落下的花瓣,還輕輕吹乾淨花瓣上的灰泥,然後再分類收集,
宮女們看她神采奕奕整天笑眯眯的樣子,似乎壓根沒受到鳳棲宮門前發現侍衛身死的事情影響,忍不住當著她的面不時議論她幾句;但誰又知道,她早就見過那年輕侍衛的死狀了。
跟隨在旁的宮女見她拾撿花瓣多時,不由得有些好奇問:“二小姐,你撿這些落花做什麼呢?”
東方語微微抬頭,明亮眼睛眨了眨,看著宮女,狡黠一笑:“你別小看這些不起眼的花瓣,它們可有大用處呢。我將它們分類收集,是為了方便製作不同功效的美容花露膏。”
“美容花露膏?”宮女搖了搖頭,困惑道:“奴婢聽都沒聽過,它真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