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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存活;所以鐵匠父子才能在這場恐怖的瘟疫中倖存下來。
想通關鍵,只待稍作試驗就能證實這個推論正確與否;東方語心下微微輕鬆了些,面上也浮出一抹輕快笑意:“大叔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讓她們都好起來的。”
她略略頓了頓,然後昂起小臉,目光充滿自信與堅定,嫣然流轉的波光裡漸漸生出幾分歡快的喜悅與令人安心的華彩來,“現在,我們先在四周點起大火。”
紅炎炎的火光裡,東方語讓人將那對母女的床也搬到了院子裡,陽光中的紫外線是天然的滅菌好手,加上高溫炙烤,先將這房子周圍環境裡的細菌減少了。
那對因痛苦而陷入半昏迷的母女,在服過東方語開的湯藥後,在焰火舞動的光影裡慢慢睜開了眼睛,精神也略略好了些。
這說明東方語的法子有用,那對剛剛染上疫症的母女有救了。
一直對東方語他們有意見的小勇這下終於放下成見,紅著臉紅著眼向東方語道謝。
忙活了大半天,總算暫時穩定了那對母女的病情。
中年漢子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喜色,看著少女激動道:“真的謝謝你,姑娘,要不是你……她們……”
“大叔,這是我做為大夫應該做的。”東方語微微一笑,眼眸一轉,凝落在中年漢子臉上,慢慢道:“大叔,我想,你應該也看出來,我們其實是朝庭派來的。”
聽到朝庭二字,中年漢子眼裡閃過一抹深惡痛絕之色;再看少女坦然的眼神,臉上又浮出一抹感激,痛恨與感激矛盾交織著,他愣了半天,也沒吭聲。
“大叔,”少女緩緩加重了力度,仍舊凝著清澈眼眸看定中年漢子,聲音含了一絲隱晦的懇求:“我想知道,這個村子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提到這個,一旁幫忙的小勇忍不住了,冷著臉走到她跟前,氣哼哼道:“東方姑娘,說句不怕得罪你的話,你們朝庭之前派來的人真不是東西,可以說,我們這條村子,就是被那些人一手給毀的。”
“小勇!”中年漢子皺著眉,責怪地橫了小勇一眼,然後看著東方語,嘆了口氣道:“這不關東方姑娘的事,你別將那些畜牲做的錯事遷怒到她身上。”
畜、畜牲?
嚴統領一聽這話,滿額滿臉霎時變成了炭黑色。
這位田大叔知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些畜牲包括了他們東晟國的儲君,風絡太子殿下在內?
這種大不敬的言辭,若是傳出去,這位田大叔就是有一百顆腦袋也不夠砍!
相比嚴統領的激動,夏雪可穩重淡定多了,她不過微微抽了抽嘴角,目光含著淡淡困惑在田大叔父子面上流轉了一圈而已。
東方語不過心下略感錯愕,臉上表情始終淡淡的,沒什麼特別波動的情緒。
她心想:若非太子那個禍害,做出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這位田大叔也不會出口成髒,言辭激憤至此了。
說到底,也是太子的錯,人家不過罵他兩句而已,他身上既不會少塊肉,晚上也不會因此睡不著覺。
聽田大叔的語氣,他可是把人家整條村子都給滅了。
“大叔,不管他們曾經做過什麼,在這裡,我代他們給你道歉了。”東方語想起他們在這個村子看到的情況,臉上露出沉痛的表情,“雖然我知道一句道歉什麼作用也沒有,但這是我對無辜身亡的村民們表示的微末心意,還希望大叔能跟我們詳細說說,村子裡最近發生的事。”
中年漢子田大叔嘆了口氣,閉了閉眼睛,滿臉頓現痛苦之色。
“唉,東方姑娘,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說說吧。”
田大叔眼神有些迷茫,手裡拿著杯子有半刻鐘了,竟還沒將那已涼掉的茶水喝下去。
“大概在兩個多月前的一天,村裡有兩三戶人家似乎在同時患了病,據說,那時候他們生病的症狀跟染了瘟疫後的差不多,都是全身發熱,咽喉與舌頭腫痛,面板上還莫名的長滿了紅色小斑點。”
田大叔的聲音低沉幽長,伴著他語氣中綿長的嘆息,將在場眾人心情都帶入沉甸甸佈滿陰霾的回憶裡。
“那時,我們村裡的大夫還活著。他們找大夫看過了,大夫說不過一些小毛病,服幾貼藥就會好。但他們吃了大夫開的藥,並不見好轉,當然也沒有明顯惡化;這時,反而又有其他人也得了與他們同樣的怪病,人數還越來越多;他們發病的半個月後,我們村口突然來了一群官兵,還設起了關卡不讓我們隨意進出。”
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