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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不可!”東方語可不給風絡任何機會,直接就飛快出聲打斷他,“這些食物,可是我根據各人口味與身體情況加了藥材進去烹製而成的,萬不可調換!”
聞言,風絡幽深的眼瞳裡一瞬驀地暴出極端凜冽的煞氣與餒氣來。
看著東方語與周信二人吃得津津有味,還不時發出滿足的喟嘆聲。風絡與墨白二人看了看碟子裡難以下嚥的東西,又抬頭望望二人那歡快滿足的吃相,頓時垂頭喪氣地對望一眼,他們終於明白,東方語這是在刻意報復他們昨晚那頓惡性挾菜的晚膳事件。
兩個無論意見還是立場都相左的堂兄弟,互相又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那句話: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少女略略挑眉,眸光淡淡掃過苦瓜面二人組,心下悠悠樂著。現在就苦給她看了,嘿嘿,後續更精彩呢。
天剛濛濛亮,風絡就在極度燥熱難耐中醒來。這種熱並不是天氣的熱,而是——發自他血液裡的像刻入了骨子般的熱,就像有把火苗一下一下卷燒著他的身體,他的意識卻無比清醒。
熱浪如潮,渾身骨頭都似被火燒著般,難受得令人撓心撓肺,滾滾熱流令他心裡陣陣堵得慌,急切想要找到一個突破口來宣洩這般灼人的熱度,他掀被,脫衣,開啟窗戶……但一瞬清涼過後,他感覺身體的熱度更加難耐了。
就像室內氣溫也驀然上升了好幾度一樣,他即使光著身子,仍然流汗不止,簡直像有把火直接在體內熊熊燃燒一樣。
又堵又熱裡,他悄悄開了門,偷偷往院子右邊那棵大樹旁的水井探過頭去張望;因為在這個簡陋的農家小院,這口水井是唯一的水源。
小心翼翼瞄了瞄,再瞄了瞄,確定沒人之後,他穿著鼻犢褲“嗖”一下奔到水井旁邊,但從來沒從深井下打過水的太子殿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勉勉強強弄了半桶水上來,經過這一番折騰,他自覺自己的身體更熱了,比那要燒成灰的猛火還厲害。
嘩啦……,半桶水淋到身上,還沒流到腰際,水就沒了,於是又繼續彎腰為打水而奮鬥;有了經驗,這次終於沒那麼吃力就弄了一桶水上來,譁……!再打,然後再往身上澆……。
半個時辰後,風絡終於覺得體內那憋堵的熱浪散了不少,感覺舒暢了些,他躡手躡腳貓著腰飛奔回房;然而,他往身上套的衣服剛剛穿到一半,那燒人的熱浪又再度襲來。
無奈,他趕緊將衣服扔到一邊去,又飛出來打水……但是,這一回,他剛剛澆了一桶水到自己身上,門外忽地走進兩個妖嬈的女子,似乎並沒有發現他,徑直直往水井這邊走過來。
躲,躲不及!走,走不了!雖然他神智清醒,但他身體下意識的渴望與女子親近;似乎只要與那妖嬈的女子一親近,他身體的熱浪就能不請自退一樣;一時間,他提著水桶,目光向下瞄了瞄身上唯一穿著的一條鼻犢褲,兩眼冒火定定盯著那兩名妖嬈女子一步步走近。
兩名女子一路小聲說笑著,並沒有注意到水井這邊的情況,她們很快走到了水井的大樹下,再走幾步就是水井,風絡躲在那個地方手心手背都不停地冒汗,但眼睛似不受控制般直勾勾盯著那兩個越來越近的女子。
“小云,他們要換洗的衣裳就在那邊的竹蘿呢。”
“嗯,我們過去吧。”
“啊……!”
“流氓!”
驚恐聲與尖叫聲,幾乎在她們看到那個近乎全裸的男子,霍然從汙衣蘿裡站出來的同一時間裡,從兩個女子嘴裡驚天動地般嘣了出來!
風絡這一刻驚怒交加,想出手製止兩人的鬼吼聲,但他突然發覺自己竟然全身不能動彈,連一根指頭也動不了,就是嘴巴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兩個年輕姑娘驚慌過後,見這個暴露狂居然還毫不知恥站在原地直勾勾盯著她們胸前……,一時又羞又怒,兩人順手拿到什麼就把它往風絡身上扔。什麼汙衣什麼板子什麼棍子……拿到什麼是什麼。
可憐風絡堂堂一國太子,平生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這簡直是他人生裡最失盡顏面的奇恥大辱,他就這樣幾乎光著身子定定像根木頭般站著,任由兩個女人往他身上亂扔東西。
隱在小院暗裡的侍衛們,吃驚地瞪著這一幕,他們目光遙遙相對裡面面相覷,一時竟不知是應該先衝出去救駕,還是應該留在暗處裝聾作啞,繼續看戲。
大約過了半刻鐘,那兩名女子已經將身邊可以往風絡身上扔的東西都扔完了;卻忽見那原本木樁似站著不動的登徒子驟然閃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