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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墨白身後的玄衣少年看見那件長衫,臉色驀地變了變。
墨白眼底也閃現了一絲異樣的情緒。東方語不明所以,皺眉小聲問道:“怎麼了?那是誰的衣服?”
“小語,你不覺得那衣服的樣式與顏色很眼熟麼?”墨白淡淡的聲線裡,微微掠了眼旁邊的成剛。
東方語略一回頭,瞄見成剛臉上露出不太自在的神情,頓時心中一亮,原來如此。
“嗯,說明什麼問題?”霍平冷眼瞥過來,盯著東方舞那不知所謂的得意之色,幽冷道:“還請東方大小姐給本官說說。”
“大人!”東方舞有些惱怒地跺了跺腳,她那神情似是霍平多麼委屈了她一樣,看得堂上無數人皺眉瞪目。
“放肆!大人讓你說,你就說,休得在這惺惺作態!”霍平旁邊負責記錄的文書瞄了東方舞一眼,立即冷叱起來。
“好,我說!”東方舞被喝得眉頭直跳,她咬了咬牙,眯著兩眼死死盯著那件男式長衫,高聲道:“這衣服可不是我們府里人的,這就是說,胭脂她偷偷在自己房中給一個外府的男人縫補衣服,看上面細密勻好的針線,足可見她縫得很用心;一個年輕的丫環偷偷替一個外府男人縫補衣服,那隻能說明她喜歡那個男人。”
霍平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輕嗤道:“哦?東方大小姐這番推論倒是頗有見地。好,本官再來問你,就算胭脂她喜歡上府外的男人,她也不過是在房裡縫補一件衣裳而已,這跟敗壞家風還差得遠吧?”
東方語聽罷,不禁翻了翻白眼,有人這麼審案的麼?
霍大老爺這問話簡直就在誤導別人,若是胭脂將個男人藏在她房裡怎麼樣了,那才叫敗壞家風?
東方舞咬了咬嘴唇,雙目露出奸詐的冷笑,道:“大人,她是我東方府的婢女,按規矩她根本沒有權利喜歡外面的男人,除非主子同意將她嫁出去;她偷偷喜歡一上府外的男人已是犯了家規。”
“當然,誠如大人你剛才所說,這的確算不上敗壞家風,頂多就是影響不好;但是我還有其他的證據證明胭脂她行為不檢。”
“哦?證據呢?速速呈上堂來!”
一會之後,有衙差將另外的證據也呈到了堂上。
這一下,霍平看得眼都直了;堂下聽審的群眾一見,頓時也竊竊私語起來,“譁,這麼多荷包!”
“東方舞,本官問你,這些荷包是怎麼回事?”
“回大人”東方舞冷冷一笑,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神情,高聲道:“這些就是胭脂行為不檢,敗壞我東方府家風的鐵證!”
霍平兩眉一挑,雙目放出汨汨冷光掃著東方舞,等著她的下文。
“大人!”東方舞走到那託著證物的衙差跟前,隨手拎起了一隻荷包在空中揚了揚,聲含譏諷道:“這些荷包全部都出自胭脂她一人之手,但是,這些也是她同時送給府裡十幾個家丁的定情信物。”
堂下群眾聞言,立時轟地“譁”一聲,嗡嗡議論開了。
“嗚嗚……”胭脂本來由羅媽媽扶養,一直安靜站在堂上聽審,但這下,卻忍不住激動地張開嘴巴,卻苦於無法出聲,而不顧身體傷勢用雙手大力比劃起來,雙眼惶惶裡透著焦急與不忿。
“胭脂!”東方語見狀,心下沉了沉,連忙安撫道:“你別激動,這些荷包,羅媽媽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對吧?”
胭脂露出懇求的神色,連連點頭。
“那你就好好的站著,讓羅媽媽代你說清楚就行了。”
“大人”羅媽媽忽地跪了下來,看了眼激動的胭脂,聲音含了哽咽,緩緩道:“這是誣賴!這純屬誣賴。”
“羅媽媽,你小心說話,你說誰誣賴她一個賤婢!”東方舞氣紅了眼,就要走過來對羅媽媽踢上兩腳來解恨。
堂上衙差見狀,立時吆喝:“公堂之上,休得在這放肆!”
“大人”羅媽媽凜然不懼東方舞那張牙舞爪的惱狂樣,她輕輕看了眼全是身傷的胭脂,心痛道:“這些荷包確實出自胭脂之手,但是,這些荷包原本全部都已經拿到外面賣掉了的。”
“誰知道大小姐是從什麼人手裡又將這些荷包全部給買回來,然後就說是從府裡多個小廝身上搜出來的,認定是胭脂暗中贈送給他們,大小姐就是憑著這十幾個荷包與那件衣裳,誣賴胭脂行為放蕩敗壞家風,將胭脂綁了到外面點天燈……”
“請大人明察,胭脂她單純善良,也沒有那些好高騖遠的花花腸子,她怎麼可能繡著十幾個款式同樣的荷包分別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