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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家去!
東方語見狀,與墨白靜靜對視一眼,嘴角勾出涼涼笑意。
墨白輕輕撫了撫少女滿頭柔順光亮的黑髮,溫醇嗓音含著淺淺憐惜,輕聲道:“小語別擔心,她以為外頭會有人安排好一切;她卻不知道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
東方語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我從來就沒擔心過;我相信霍平的手段;更相信他能坐在這個位置,絕不是虛有其表而已!”
大理寺卿最主要便是主理帝都各類高階犯罪案件,沒有水平,霍平怎麼可能在上面坐得穩。
按道理,像今天這種芝麻大的案子,換在平日,霍平根本不會受理;今天,他會親自帶人趕去臨時刑場,將東方舞等人帶回大理寺親自審理,說穿了,不過是看在墨白那不同凡響的身份與背景,才插手此事而已。
想到此,東方語微微笑著,朝東方舞投去憐憫又諷刺的一瞥;將胭脂傷成這樣,她起碼也要讓東方舞出點血才行。
就在東方語和墨白小聲議論的時間裡,很快有衙差從外面走進了公堂,並附在霍平耳邊低聲說著什麼;說完,還遞了一張紙給霍平。
霍平飛快看了一下,隨即冷聲喝道:“東方舞,現在已經有人指認了,就是你派人將胭脂所賣出去的荷包暗中收買回來,然後再指使你身邊的丫環將它們交到小廝們手裡,對於這事,你認是不認?”
東方舞目光煥散,焦急裡四下亂轉,但轉了半天,也沒看到那個人,半晌,她乾脆將頭一昂,把心橫了,打定主意抵死不認,她才不相信霍平敢拿她怎麼樣。
“大人,我沒有做過的事,你讓我怎麼認!”
“事實俱在,證據清晰且確鑿,你還敢犟著不認?”霍平挑高了眉,眼睛裡濺出片片冰冷不耐的火花,“哼,你以為扛著不認本官就拿你沒辦法!”
他是不贊成濫用刑罰,也不會隨便對疑犯用刑,但若是證據確鑿,事實明晳,犯人仍舊堅持不肯認罪,他也不會介意讓這些人吃點苦頭。
眼神一沉,他從竹筒裡抽出一支籤令,輕飄飄往地上一扔,不帶任何慈和的眼色輕輕瞟了東方舞一眼,冷冷吐字,道:“打!”
那是一支紅色籤令,一支便是打二十下的意思。
衙差見狀,立時有負責行刑的人上前將東方舞強自按在地上,一會兒,“噼噼啪啪”的板子聲,便在公堂上清脆有節奏地響了起來。
才幾板子下去,東方舞已經痛得忍受不住,哎喲哎喲地大聲呻吟起來。
東方語懶洋洋瞥了一眼,心道:這不過五下,距二十板還遠著呢,嗯,不知道二十下能不能讓她屁股開花,流出點好看的血花來。
她瞟了瞟東方舞那上翹的臀部,目光閃閃裡支著手點著自己腦袋,顯然在打著什麼主意。
站在她身旁那白衣如雪的妖魅男子見狀,附在她耳畔,低聲問道:“小語,你身上有沒有帶那種能加速面板裂開的藥粉?”
少女聞言,立時眉開眼笑從身上掏出包粉末來,心下不禁美滋滋想道:哈,知我者,墨白也!
她不過眼珠一轉,這人立時就明白她想打什麼主意。
不過,他是怎麼知道她隨身帶有這種稀奇古怪的藥粉呢?
墨白拿過藥粉,微微蘸了些在指尖,當即十分隨意地往東方舞那被打的位置彈了彈。
然後,他輕輕吹了吹指尖,才慢悠悠對少女柔聲道:“我知道你一天到晚就喜歡研製這些東西,所以猜,你身上肯定帶有各和各樣特效的藥粉才對。”
少女聞言,眯起眼眸瞟了他一下,眼神裡微微透出鬱悶的神色,這人能不能別將她的小心思都摸得那麼透行不行!
妖魅男子迎上她的眼神,好笑地略略揚了揚眉梢,薄薄的唇微微彎出一抹惑人弧度來。
板子還在繼續,東方舞果然越發叫得大聲了。
不到二十板,她那上翹的臀部就開始有血跡在斑斑點點地滲出來。
東方語見狀,那雙明亮的眼眸裡終於透出點歡快的神色來;胭脂都被毀容了,這點血算是微末的利息。終有一天,她也要東方舞以臉還臉。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衙差數板子的聲音很好聽,東方語發覺她都快愛上這個數板子的聲音了。
“好,板子打完了。現在,東方舞,本官再來問你,對於誣賴胭脂行為不檢,敗壞家風之事,你認還是不認?”
板子雖然打完了,但東方舞痛得呀呀鬼叫裡,半晌沒法從地上爬起來。
待她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