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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風昱留在原地清點死傷的和尚與財物;而墨白與東方語他們則先行離去。
看著帝都熟悉的城門漸漸近在眼前,胭脂飽受驚嚇的心情終於也緩慢地平復了下來。
這會終於記得有滿肚子問題想要弄清楚。“小姐,白世子他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東方語眨著明亮眼眸看了看她,眸內閃過促狹之色,笑眯眯道:“胭脂,不容易啊,你終於從成剛的懷抱裡露面了!”
“小姐……”胭脂又羞又惱地跺了跺腳,咬了咬嘴唇,才拿眼角瞥過少女明顯取笑的臉龐,“你就快告訴奴婢吧!”
“說穿了其實很簡單,那些惡僧不是愛財嗎?”少女透過車簾望著近在咫尺的城門,心情極好地笑道:“他們以你為名,引我前去,我就用那些錢給他們送葬!”
胭脂聽罷,想了半晌仍然一頭霧水,但她看東方語似乎並沒有再解釋的意思,於是,扭頭盯上了那神情一向冷冰冰的夏雪。
“夏雪,你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這腦袋就是裝飾用的,想起事情來可不頂用。”
夏雪看著她,倒是沒有賣關子,微微笑道:“語姑娘的意思是說,她在那些銀票上做了手腳,能夠引領公子他們一路尋來。”
“嗯,語姑娘,我說得沒錯吧?”
東方語懶洋洋倚著車轅打盹,半眯著眼眸瞥過夏雪與胭脂,道:“銀票是從大通錢莊取的;那麼大一筆錢,掌櫃自然很快會向墨白報告;而銀票上面,我不過灑了點熒光粉而已。”
“你沒忘記我們出城的時候,天都黑了吧,墨白他們只要遁著我一路留下的熒光粉,自然就能迅速趕來了。”她頓了一下,又微微透涼譏笑道:“那些惡僧一直想要將銀票拿到手,我一直拖延時間,便是為了等墨白他們;當然,他們最後到了我藏銀票的地方,取走銀票,也就等同向墨白他們留下明示的路標。”
胭脂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當時小姐一直提條件又跟那個兇殘的惡僧不停東拉西扯,原來小姐早有安排……。
東方府裡,時間倒回到一天以前,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東方賢一身疲憊在天黑時回到府,他進來的時候,正巧撞見百芊依心不在焉在前院裡走來走去;不過,他腳步並沒有停下來,連眼角也沒有抬,反而習慣性加快了腳步往他的富織院而去。
在他心裡,百芊依這個人甚至比不上街上流浪的小貓或小狗。他甚至覺得,他心裡對她的厭惡,比對東方語的厭惡還要來得深。
他回到富織院休息了一會之後,記掛著東方舞,便又出來往綺香苑而去。
不過,東方賢去到綺香苑之後,才知道東方舞在天黑前獨自出府了。並且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也無人知道她去幹什麼。
“娘,”東方賢一問過綺香苑的下人之後,立即焦急去到夫人的院子,見面便厲聲問道:“舞兒呢?你知不知道她到哪去了?”
“賢兒?”夫人尚未在忽然看到東方賢的驚訝中回神,便被他質問的語氣弄得心底不悅,“舞兒她不是待在綺香苑嗎?你這麼著急來這問我幹什麼?”
“我已經去過綺香苑,下人們都說舞兒在天黑前獨自出府了,你知不知道她到哪去了?”
“舞兒一個人出府了?”夫人驚愕了一下,皺眉道:“我不知道呀,也沒有人來稟報我。”
“你也不知道!”東方賢失望地皺起眉頭,一雙陰厲三角眼沒來由的濺出一片兇狠寒光。
“她一個人到底要上哪去?還選擇在天黑前悄悄的出去?”
“大少爺,也許有個人會知道大小姐的下落。”夫人旁邊的榮媽媽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奴婢在早上,曾無意撞見大小姐與依依小姐在一起秘密地談了一會。”
“百芊依!”東方賢聽聞這個名字,心底為東方舞所起的所有擔憂不悅立時化為狂烈的怒火,“蓬”一下便將他的冷靜給燒沒了。
他驀然轉身,陰柔面容上青筋隱現,咬著牙,握著拳頭匆匆往前院奔去。
百芊依仍然在前院左顧右盼地走來走去。
“說,舞兒她到底去哪了?”東方賢一掠過來,立時便憤怒執住了百芊依手腕,除了憎惡,若是證實東方舞有什麼閃失,他到時一定會親手捏斷她的咽喉。
“你弄疼我了!”百芊依皺起眉頭,定睛看著怒不可遏如一頭怒獅的東方賢,吃驚之餘,使勁想要甩掉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