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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我看這也能值點錢,你一個我一個剩下的那個賣了得了!”
他倒是在那裡說的歡快,我根本就沒聽進去,也就沒搭理他,我這一不吱聲,他這話匣子可開啟了:“老許啊,你是不還在尋思那老孫頭說的話呢,我剛才也考慮了,我聽你的,你家這方面有經驗,我這啥玩意兒不懂,你要是說幹,咱老張就跟你幹了,運氣好就賺他一筆,運氣不好……運氣不好他媽的死了不也還有一個兄弟陪著嘛!”
“行了,那摸金符先留著,我看也值不了多少錢,這老孫頭說的事兒回去再說。”我還是比較在意麻子家的情況,擔心一旦真的出什麼差錯,他老孃可怎麼辦!”只能就先這麼模稜兩可的先答應麻子一聲。
要說這人心大也不一定是壞事,外面還有著五百塊錢窟窿呢,我們倆回來當天晚上就拿著麻子兜裡剩下的五塊錢又去下館子去了。
當時是八十年代初,物價還是非常的便宜,要是放現在,可能一塊麵包都買不起,可那時候,我們倆兩個人一人小半隻羊腿,再加五瓶啤酒,還剩了四毛錢,酒是好酒,就是勁兒大了點,自打回來以後,這算是我頭一次喝得這麼痛快,吃過飯後,已經夜深了,我尋思著家裡頭爹媽都得睡了,就不回去吵他們了,就去麻子家和他擠一宿好了。
麻子在這租的一間小房,就兩個小屋還得算上廚房,不過我看這廚房什麼都沒有,也應該是十多天沒自己做飯了。進了臥室,一片漆黑,我剛伸進去一條腿就哐噹一聲踢東西上了,麻子趕緊伸手扶住我,另一隻手去開燈,這燈一亮我才看見,剛才踢的原來是麻子的飯缸。臥室加起來也就四五平米,把床鋪佔的地方去掉我們倆並排走道都費勁兒,麻子應該是感覺到家裡頭有點髒亂,衝著我喘著酒氣說:“嘿嘿,有點亂啊,還算不耽誤住,別看地方小,這他媽的一個月還三十塊錢呢!”
“行了,都是革命老戰友了,你那大屁股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我還能笑話你啊!”我這頭也有點暈乎乎的,說了句話倒在床上就睡了。
我這個人比較認床,雖然喝得大醉,可是沒睡多久就醒了,還好晚上睡得晚,我看外面的天也矇矇亮了,這睡是睡不著了,看了一眼麻子這屋子亂的我也有點受不了,乾脆起來給他打掃起來衛生了。
“哎,老許,咋不多睡一會兒啊?是不是我打呼嚕把你吵醒了?應該是我聲音有點大了,把麻子吵醒了,我就看他眯個眼睛趴在床上瞅我呢。
“哎,你別在那塊色眯眯的看我,都給我看毛楞了,不想睡趕緊起來幹活,你看看你給這屋亂的,我要是房東看見你這樣,一個月五十我都不願意租給你噢!”我看他不願意起來,一拖鞋就甩過去了。
麻子倒是眼疾手快,看見拖鞋飛過去了,往旁邊一滾,就把這鞋躲過去了:“別這樣啊,你這是破壞人民內部情意啊!我這就起來還不成嗎?”
“老許睡得還好吧?”麻子披上衣服把我手裡的笤帚拿了過去。
“還行吧!”在人家家裡睡得不好我也不能說不好啊。只能告訴他還行吧。
“你還行就好啊,我可是沒睡好啊,淨做夢了,又是他媽的昨天和那扔啤酒瓶子那小子打起來了,又是夢見我老孃了,還有就是夢見咱們倆去倒鬥得手了,去老孫頭那賣了好幾千塊錢,一下子成有錢人了。”麻子說著說著就開始手舞足蹈了,就好像他現在就是個富豪似的。
“你別擱那做白日夢了,天都還沒咋亮呢,要做夢一會兒再做!現在趕緊給你這豬窩收拾了。”我可受不了他在那塊白日做夢了,一點都不切實際,都不如做夢娶媳婦來的現實。
麻子聽我這話幹不下去了:“哎,你咋沒聽明白我這麼半天什麼意思呢?”
“你什麼意思啊?”我把他另一個拖鞋找到放到了一塊。
麻子看見我願意聽他講話了,一臉嚴肅的說:“我昨天晚上都琢磨了,咱們倆就按那老孫頭說的,趁著年輕去闖一闖,倒黴的話咱就去找馬克思,運氣好說不定就有什麼大作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