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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剛才這麼一鬧,我們倆也吃不下什麼東西,收拾收拾東西就準備回家了。
“老許啊,我認為你剛才太慫了,不應該給那表給他們,怪可惜的了!”麻子出來了敢說話了,嗓門兒也提上來了。
“我慫?你他媽的還想讓我再挨一頓打啊!”我也不樂意搭理他,就一個人悶頭往前走。
“什麼叫再啊?還有誰打過你,跟兄弟說,兄弟給你出頭去!”麻子一聽立馬急了,大步跑過來追上我。
我看他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朝他那大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我他媽的應該是說你貴人多忘事還是裝糊塗啊,不就你前兩天打的嗎!”
麻子一聽笑了:“哎呀,我就說你小心眼兒吧,我都給忘了,咱這叫不打不相識,不打你一頓,你能記住你這革命老戰友啊!”
“得了吧,別在這塊跟我嘚瑟了,趕緊想想怎麼湊錢吧!”我就受不了看他吹牛逼,趕緊說個正經事把他嘴堵上。果然這招好使,一句話下去便給他噎的啞口無言。“好啦好啦,我剛才出來時候想到我外公還給我留了一個錦囊,也不知道是什麼寶貝,說不定能去哪古董店裡換點錢呢!”
“這多不好意思啊,剛才都讓你破費一塊表了,這又讓你拿你外公的老古董,我這實在是過意不去啊!”也不知道喝多了還是怎麼的,臉紅了一大片。
“我操,沒看出來你這張麻子還會他媽的臉紅呢?長見識了啊!”看他那像猴屁股一樣的大紅臉上顯得那麻子格外明顯,我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拉倒吧,說不定是什麼東西呢,我都沒開啟過,說不定裡面包著什麼咱倆小時候玩的玻璃球呢!”
回到家也沒多歇會兒,我拿著那錦囊就出去找麻子去了。
“哎,老許,我認識一個搞古董的,咱們去他那兒,說不定還能多給咱幾塊錢!”我從來沒有涉及過古董這個市場,在這方面真是誰也不認識,麻子來這一年走街串巷推銷東西,認識的人固然比我多。既然他有認識的人,那我們倆也就不用再東奔西走了。
麻子騎著他那破板車載著我,一路上顛顛簸簸,騎了也不知道多久。“我說你天天騎個小車賣襪子褲衩子還想促進經濟發展?哎,我就不明白了,你這賣襪子怎麼還能給人給打了呢?”這坐車上閒著也是閒著,乾脆和他扯扯淡。
“賣襪子咋的了,說不定哪天小平同志還能穿著我的襪子辦公呢,還有你怎麼進城這兩年還看不起這勞動裙子了呢,這我就要批評你幾句了。”麻子咳嗽幾聲這批評就算是開始了:“我說小許同志,底層勞動群眾才是咱們國家的根基啊,你不能學那些資本主義啊,榨取我們的剩餘價值,你們要愛護我們,關心我們,明白嗎?”
“人家資本主義榨取的是工人,你賣個褲衩子人家還能榨取你一條褲衩子啊?”麻子說話就不著調,我要是不打斷一下,一會兒就得和我談什麼國家政治了。
“哎,你還別說,讓我打那小子,就是他媽的偷拿了我一條褲衩子我才給他揍了的,這偷我東西,你說算不算榨取我?”我對麻子這亂七八糟的理論不屑一顧,扭過頭便開始唱我在雲南學會的山歌了。
這顛簸來顛簸去,吱嘎一聲,麻子的板車停在了一個衚衕口:“行了,許大爺,這衚衕口太小,你這專車怕是進不去,還是麻煩您老下來走兩步啊?”說著就想過來扶我下車。
“拉倒吧,我要有你這下屬,我找他媽的氣死了,我有腿自己下。”說著我就蹦下去了。
麻子把車鎖在衚衕口,在前面給我帶路,我再後面跟著他走,順手就把那錦囊開啟來看看,這萬一真是什麼玻璃珠子,人家老闆還不得以為我們倆拿他逗樂來了。
我這一掏,從錦囊裡掏出來一面圓盤銅鏡:“麻子,麻子停一下,這咋是塊鏡子啊?”
麻子回頭看了我一眼,也是一臉蒙圈:“不是,別問我啊。你不是說你外公給你留的寶貝嗎?感情就塊鏡子啊?這回有意思了,我帶著你騎著板車溜了半個城,結果為了賣個鏡子啊?”
“別瞎說,既然我外公能把這東西藏錦囊裡,肯定是個寶貝,你看這做工不還挺精細嘛,說不定就是慈禧娘娘以前用的呢!”我也只能這麼先安慰一下麻子,沒準就真的是個寶貝也說不定。
“拉倒吧,我知道你外公是倒斗的,可那慈禧的墓也不是你外公倒的啊,就別蒙我了!”麻子完全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兒,轉過身就想往回走。
我看他要回去不成啊,這不好像我坑他一樣嗎,趕緊拉住他:“我說麻子,咱來都來了,就去古董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