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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別搶,別給我摔壞了!”我們三個出了門就看見不遠處圍了一大幫子人吵吵鬧鬧的,只能聽見胡大爺那老鴨嗓在那塊嚷嚷維持著秩序。

“哎,老師們來了,快讓他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值不值錢啊!”人群裡突然誰來了這麼一嗓子,突然間就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像了我們,就感覺好像看見三個異類過來了一樣。

“啊,是小老師們來了啊,快來幫我看看,我撿的這到底是個啥東西啊!”胡大爺扯著他那老鴨嗓喊著,生怕我們幾個聽不見他說話,撥拉開前面堵著的人群,就奔著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來來來,胡大爺,我給您好好瞧瞧,保證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小王同志看見胡大爺走了過來,趕忙上去攙扶,接過了胡大爺手裡捏著的一個瓷碗。

“大爺啊,你這碗從哪裡撿的啊,這怎麼還破了一塊?”小王同志裝模作樣的把那瓷碗放在手裡仔細研究一番,又扶了扶眼鏡,生怕裝的不夠像一個專家。

“啊,這是我打河邊撿的,也不知道怎麼就壞了,可能是順著那大河水衝下來沖壞了吧!”

“這樣啊,胡大爺,您白高興了,這碗啊,它不值錢,您就拿回家刷一刷當個飯碗吧!”

小王同志扯著嗓子衝著人群喊著,就怕有誰聽不見他的見解一樣。

“啊,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值錢的寶貝呢!”胡大爺嘆了口氣離開了。周圍人一看沒有熱鬧看了,也一鬨而散,走了。

“哎,小李同志、小許同志,你們說我剛才的論斷精彩不精彩,我看那群人都聽傻了!”小王看見人群散了,回過頭來又在我們面前吹起來了。

我們倆也沒辦法,也習慣他這樣了,只能敷衍的來上一句:“高,實在是高!”

這件事情我以為就怎麼過去了,可是接下來幾個月寨子裡的人又陸續的從河邊撿到破碗、銅錢啥的,這可把我的好奇心勾起來了。

按我外公書中寫的,如果河水下游發現了什麼古物,那麼這河流上游八九不離十會有古墓,我不敢確定鄉親們撿到的是不是古物,但是我還是懷疑這河水的上游一定有什麼,不管是不是古墓,去了肯定能讓我有所收穫。

可命運往往喜歡和你開玩笑,就在我剛剛打算去河流上游去探一次險,沒想到我又患上了剛來時候的那個病,而且更加嚴重,寨子裡的大夫怎麼治療也治不好,無奈,寨子裡的人只能報告上級,而上級也沒有辦法,只能一道命令——送我回老家治療。

又是幾天幾夜的路程,我回到了我的家,回到了東北,說實話,八十年代的東北在中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富饒之地,別的不用說,就光說這醫療水平,我在南方治了多半月沒好的病,回了家不到三天,就差不多好利索了,這病好了,我還想回寨子去繼續義務教育去,我是真心放不下那裡的孩子們,當然,我也放不下我那份好奇心,怎麼的也想去那河流的上游看看究竟。

可是這次我要走,我爸媽可就不讓了,說什麼這次還有命回來,要是再去了,得個更大的病,他們倆怕什麼的白髮人送黑髮人,我這胳膊也擰不過大腿,既然家裡人死活不讓去了,我這再怎麼想去也是白搭,乾脆就在家這邊找個工作得了。

由於我在南方這多半年工作態度良好,也沒有犯什麼大錯,上級特批我去了我們市的環保局工作,也可能看我是病號的原因,局裡面的人都對我關照又加,我也沒什麼累活,一天天的就坐在辦公室裡看著幾本閒書,練練書法什麼的,這月月還有幾十塊的工資,也就夠我自己養活自己了。

和我一個辦公室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小瘦子,叫什麼我也沒記住,就知道姓吳,局裡所有人都叫他眼鏡,我也就跟著大家一起這麼叫了。

眼鏡在我們局裡可算是大知識分子了,比我之前那個一起義務教育的小王同志可是強的不是一星半點,人家涉獵極廣,什麼天文地理、古今中外、孔孟老莊的都懂,就連那麼晦澀的易經八卦,他也略知一二,這讓我不得不發自內心的佩服。

可這人啊凡是肚子裡有點墨水,就都會有那麼一些恃才放曠,看不起別人,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我還不太瞭解,後來向他請教了點知識以後才發現,這眼鏡實在是狂的沒邊兒,對你虛心求學的態度都是代答不理,我也就懶得問他什麼了。

這一天沒什麼事兒幹,我就找了張白紙,準備臨摹一下我外公書中的幾幅圖畫,也不知道怎的,平時都不怎麼看我一眼的眼鏡居然放下了他的書,跑過來看我臨摹了。

“哎呀,小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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