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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入白駒過隙,我媽和老孫頭兒籤的三個月合同也不知不覺到期了,交接那天,看了看有些老舊的古玩店,我竟有寫不捨,畢竟前前後後在這裡也工作了三個月,也積累了一些感情,這麼突然的要離開了,說心裡話真的有些不舒服。
麻子大大咧咧的,現在也顯得有些失落,他比我來說更在意搞古玩這行,所以這幾個月比我還要忙碌辛苦的多,要離開的不捨之情也的能夠理解。
我們算了算這幾個月賺的錢,扣除我們倆各種花銷,竟還剩下了六千多,按協議上說的,應該給老孫頭兒三千,我和麻子也並沒有什麼異議,老孫頭兒當然也記得這件事情,他這樣的生意人,就是忘了老婆孩子是誰,都不能忘了什麼是錢的。出人意料都是老孫頭兒聽說我媽有分錢給他,卻告訴我們不要這份錢,說什麼我們在幾個月也辛苦了,他休息了三個月還要收三千塊錢實在說不過去,這錢就當給我們做以後倒斗的路費和經費了,以後相互照應的時候還多著呢!
我心裡不想要他這份錢,之前的一千塊錢他就是不要了,這次又是三千塊,我們非親非故的,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受人恩惠了,於是我便把裝有三千塊錢的信封強塞給了他:“孫大爺,這所謂親兄弟明算賬,咱們一來非親非故,二來這也是當初說好的了,結賬時候一家一半,要是像您這樣的,我當初說什麼也不能籤那份協議啊!”
老孫頭兒沒急著收錢,而是把信封放到了我和麻子平時吃飯的桌子上,握了握我的手道:“我就說我沒看錯人,許大爺的閱歷和人品可都屬上上層啊,我要是再強把這錢塞給你,你也是決然不要的,這麼的,這三千塊錢就當咱們的共同資產,就權稱它為‘倒鬥資金’吧,你我以後也都用得著!”
我聽他如此這般一說,覺得也在理,憑我現在的眼力,收十次貨得有七八次都是賠本賺吆喝,這回這攢下的六千塊錢,還是那賣匕首所剩下的,要沒有這閉上,說不準我和麻子這應該季度得賠出去多少錢呢,所以單純的幹古玩這行風險太大,我是有些吃不消。
可這倒鬥就不一樣了,只要憑藉陰陽風水之法,尋得古墓,只要隨便弄出來一件半件的東西出來,拿可就是貨真價實的古玩啊,而且省下了收貨時的費用,簡直是一本萬利,空手套白狼的勾當啊!
“那既然您都這麼說了,我這做小輩兒的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笑著答道:“不過這錢還是您老揣好,如果我和麻子真的急用,再去找你商量爺不遲啊!”
三個人互相對視一笑,表示這方法可行,老孫頭兒小心翼翼把信封裝進兜裡,三個人準備收拾收拾,別管這古玩店小子誰經營了,今天休息一天,花點錢去吃點涮肉,喝點啤酒傻的,算做這幾個月的總結宴了。
我這是頭一次喝老孫頭兒出來吃飯,又不曉得這兩句話這麼愛喝酒,咕嘟咕嘟幾下工夫,兩三瓶啤酒可就只剩下空瓶子了,而再看看他,說話口齒伶俐,毫無醉意,麻子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酒友”,倒是師傅開心,一口氣又要了十幾瓶酒,頗有些不醉不歸的意思。
老孫頭兒雖然能喝,不過愛上臉,幾瓶酒下肚,那臉啊、鼻子的就連耳朵都紅撲撲的了,我沒去摸,就光看著,就覺得得挺熱的。老孫頭兒也應該好久沒遇到向麻子只要那喝且愛喝的“酒友”了,紅著臉和麻子推杯換盞間也記不得麻子以前咱們欺負他了,竟還一口一個“大兄弟”的叫著,亂了輩分。
人喝多了總有些愛嘮叨的毛病,自己是感覺不到的,而在旁人眼裡你卻是嘮叨個不行,老孫頭兒紅著臉和麻子聊了半天,見我不吱聲,把酒杯舉起來敬我一杯,驚的我急忙舉杯回應,以示尊敬。
“許大爺,你這幾次倒鬥雖然沒有倒出來什麼貴重物件,不過這經驗可是無價之寶,意義非凡啊,這些經驗千金也難買啊!改明兒有時間你要是再出去辦事兒,趁著天氣暖和,我這腿腳跟得上,也算活到老學到老,長長見識了!”老孫頭兒紅著鼻頭朝我嘿嘿一笑道。
我把酒杯裡的啤酒一飲而盡,打了一聲響亮的酒嗝:“這事情之前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嘛,再出門,肯定得帶上您老人家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好了!”
老孫頭兒聽我這麼說來,拍了拍腦門兒,若有所思,嘟噥句:“歲數大了,有些事情記不太清了。”他這麼一說,我們哈哈大笑,不覺間已經喝了幾個小時。
我爹媽這些日子去老家看親戚去了,家裡就我一個人,我和麻子把老孫頭兒送回家,見麻子也是暈頭轉向的,怕他自己在家別再吐一床,讓自己的嘔吐物憋死可不糟糕,也正好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