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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青磚常年沉沒在潮溼的沙土之下,早已被溼氣侵蝕的差不多了,剛才敲打的時候就已經掉落了不少渣子,現在沒費什麼力氣,兩塊磚就已經讓我們取下來了。
透過兩塊磚所露出來的縫隙,我把手電照了下去,藉助著手電光的亮度,我還是可以大概的看清楚下面的一些情況,腳下的這片空間看樣子還不小,比起來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洞穴是大多了,由於視線狹窄的原因,我只能看見下面還有兩座石像一樣的東西,其他的地方由於視角的原因,看不見了。
麻子聽到我說下面有東西,十分的激動,恨不得馬上就從這兩塊磚的縫隙裡鑽進去,可他那肥頭大耳的樣子,再挖出來十幾塊磚讓他進去,說不準都得卡在屁股上。
因為現在已經發現了類似墓葬的空間,我們早已經忘記了剛才頭頂上一片閃閃發光、時明時暗的紅色光點的事情了,我們三個人已經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青磚身上了。
前面我已經說過了,這青磚是時間久遠了,再加上在這潮溼的泥土裡不知道侵蝕了多少年,本身已經是十分的薄弱了,原先每一塊磚之間緊密相連還好,互相能提供一個著力點,而現在這麼突然的少了兩塊,而發生了多米諾骨牌效應,我們三個站在上面完全支撐不住,呼呼啦啦一下子,毫無防備的都和著剩下的青磚一起掉下去了。
“媽了個蛋的,許克松給你那屁股抬起來,都坐你張大爺腦袋上了”剛才掉下去之前,麻子還在那裡趴著仔細觀察,這突如其來就掉下來了,他也沒防備,我又沒注意,這麼的直接我就整個人坐他腦袋上去了。
麻子這一下可是讓我坐個夠嗆,舌頭都從嘴裡擠出來了,臉貼著地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我也挺不好意思:“麻子,這革命道路上流血犧牲是很正常的,被革命戰友的屁股坐一下不怕啥,咬緊牙關我們得向前看,你不是也說過,曙光就在眼前嗎?咱們現在不就要看見曙光了嗎?這時候可一定要搞好人民內部關係啊!”
“沒事兒,你這一屁股還要不了老子的命,革命需要流血,但是犧牲就免了吧,老子可還要留著這命娶媳婦生大胖小子呢!”麻子擦了一下嘴角磕出的血,爬了起來,看四處黑咕隆咚的,輕聲問道:“老許,這裡是墓室嗎?”
麻子以前都是粗聲粗氣的,冷不丁跟你小聲說句話,還有點不適應,看他現在小心謹慎的樣子,我也學著他的語氣,故作深沉的來了一句:“好像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你們倆在那塊說什麼呢?大點聲,讓我也聽聽,別整得跟什麼傳遞特殊情報似的,這他孃的給我摔的,屁股都摔兩半了!”虎子也躺在我們旁邊,齜牙咧嘴的爬起來了。
麻子看他爬起來了,伸手啪的一聲拍在了虎子的屁股上:“摔兩半了啊,感情你屁股原來是個球啊!”
虎子撓了撓頭,又摸了摸麻木的屁股才恍然大悟:“口誤,口誤!”
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這我才發現並不只是我們那所踩的一塊塌方了,而是上面整個的地面連同青磚泥土石像一齊掉了下來,就連洞口的大公雞都沒能倖免,陪著我們一塊下來了。可這公雞可比我們幸運多了,剛才的塌方壓根兒就沒對它造成多大影響,悠然自得的在地上散著步,和我們落魄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然最慘的不是我們,而是那尊石像,由於體重過大的原因,下來之後直接變成了倒栽蔥,整個上半身都深埋進了土裡,露出來的只有雙腿和那隻被麻子卸了手指頭的手了。
“好傢伙,沒想到咱們幾個沒費多大勁兒,就幹了幾十斤炸藥的活兒啊,咱們國家要是多些咱們這樣的人才,趕英超美不是夢想啊!”麻子顯然是沒摔怎麼樣,起來就又開始吹牛了。
一看他吹牛我就嫌煩,趁他還沒開始手舞足蹈,我趕緊制止:“你可得了吧,能不能實事求是啊,現在國家都講究實事求是,你怎麼還崇尚個人英雄主義啊?”
“這不就逗大家一個樂嘛,不愛聽我就不說了唄!”看樣子還是沒有吹夠,可是他還是忍住了,無奈臉讓我氣的通紅。
虎子看見笑道:“這麻子的臉紅的趕上那新娘子的紅蓋頭了啊!,來讓我摸摸熱不熱!”說著手就要往麻子臉上摸。
麻子見狀一個側身就躲了過去,害得虎子撲了個空:“你好好瞅瞅,老許的臉也跟個猴屁股似的,要摸摸他去!”聽麻子這麼一說我才突然發現,我們三個的臉都通紅一片,不光我們仨,就連腳底下的地面也變得有些發紅了。
我掏出我外公留下來的鏡子,尋思著看一眼自己的臉,這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