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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老孫頭拜訪這件事情我尋摸了好幾天,這期間麻子也又找了我好幾次,當然都是來說這事兒的,他這一來二去的找我我也不好意思再說拒絕啥的,又心想總不能我點子就那麼差,每次都九死一生吧?也就一咬牙一跺腳同意了。
至於去哪裡我也早就想好了,之前要不是突然得了大病回了東北,說不定我在南方小寨子那裡早就能有什麼大收穫了,現在正巧有此機會,也能讓我滿足當時的好奇心理了。
但是經過之前一次的倒鬥經歷也讓我明白了許多道理,以我的水平和資質就目前來說還沒有完全指揮全域性的能力,就好比如果這次沒有毒蛛、沒有那包白糖,我們可能真的就出不來了,所以當務之急便是要找一個對這方面明白一點的人,我首先就想到了“眼鏡”。
“眼鏡”這個人雖然平時婆婆媽媽還有點小氣的,不夠和我相處這麼久也還算熟識客氣,雖然是呆頭呆腦的書呆子,卻比好些看起來聰明伶俐處事圓滑的處處算計你的人好的多,而且我只告訴他這次是去了解古代文化,不提倒鬥,我想拒絕我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果真,眼鏡聽到我想邀請他去野外研究古代歷史文化非常開心,說這可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寧可把工作辭了也得和我走這麼一趟,我趕緊勸他,這野外研究只是個業餘愛好,不能長此以往下去,所以這工作是萬萬幫你辭了的,經過我這麼一說,眼鏡才把已經擬好的辭職信放回了抽屜裡。
就這麼的,我、麻子還有眼鏡三人便準備這次南方之旅了!
無奈好事多磨,沒想到這次沒有直達到昆明的火車票了,我們只能被迫先乘車去河南鄭州,再由鄭州轉站去昆明,這樣一來,我們又多花費了三十多塊錢的路費,讓人不免有些心疼。
麻子從小到大就喜歡看戲,什麼京劇豫劇的,只要是戲,他就願意看,正巧我們到鄭州當天,當地有一場文化團的表演,我看麻子對這戲還挺喜愛的,可喜可賀的還是免費的,也就帶著麻子和眼鏡去看看熱鬧了。
我不清楚像麻子這樣的粗人怎麼會喜歡這樣的高雅藝術,反正我是欣賞不來,聽舞臺上那些演員咿咿呀呀的唱著跳著,我這腦袋就發疼,趕緊離開人群去旁邊涼快涼快。
“小同志,過來過來!”
我正在享受寂靜的夜晚及清新的空氣,一個操著河南口音的老者叫我過去。我看四下也沒別人了,指了指自己,那老者點了點頭,我便走了過去。
那邊舞臺的光輝顯得這邊暗淡了許多,我走近了才發現原來這老者是個算命的,要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我不會考慮尊老愛幼這一說,看見是算命的肯定會立馬轉身走了,因為我從來不認為這世界上有鬼啊神啊之類的說法,認為這東西封建迷信思想的作祟,是完全不可理喻的,可經歷了之前這次古屍的事情以後,我對這些東西的堅定態度發生了動搖,因為那是我親眼看見的,不能解釋的,我也相信了這世界還有許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您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兒啊?”出於客氣,我還是先問一句比較好,也免得讓人家說我們東北人沒有禮貌什麼的。
老者顯然是沒想到我會先問,有點不知所措,趕忙問道:“那邊戲怪好看的,你怎麼不去看啊?”
我想我也不能說我不愛看什麼的,那樣太不給當地人面子了,就隨便編了個理由:“人太多了,太擠了,不習慣!”
嘮著嘮著,可能不那麼拘謹了,老者說道:“這人啊都去看戲了,就你還注意到這邊還有一個我,也算是緣分啊!你這也能看得出來,我是個算卦的,要不給你免費算一卦吧?”
我沒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喊我,我也根本不能注意你,不過也害怕有什麼圈套,只能回答:“不用了不用了,我不信這些的!”然後趕緊轉身離開,怕招惹上他甩不掉了。
“你這從遼寧去雲南一路,將要發生許多事情,不信聽聽又何妨?”背後突然傳過來這麼一句話,驚得我急忙站住,要是說我口音讓他聽出來我是東北來的,那麼我要去雲南除了麻子還有眼鏡可就沒有再多一個人知道知道了,麻煩這老者真有什麼大神通?想到這裡我又趕忙轉了回去,笑著說道:“能既然您願意講,我就聽聽吧!”
老者見我又回來了,笑了一聲,我卻完全看不懂這是普通的笑還是嘲笑,總之是笑了一聲:“那你願意聽我這老頭子講,我就給你說說!”說了一句話,他便閉嘴了,不過閉著的嘴還是嘟嘟囔囔的,念著什麼咒語一樣,總是我是一點也聽不懂。
過了好一會兒啊,我已經對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