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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來不太善於和女同志打交道,尤其是稍微年輕點的女同志,我就覺得兩個人聊起來肯定沒有共同語言,可麻子這般一說,我又不能不給他面子,從上鋪翻身下來,坐到了麻子的床鋪上,看了一眼對面上鋪坐著的那小姑娘,不明所以的問了句:“小姑娘在哪裡上學啊?”
“啊,新疆大學……”
回答的很簡單,可是卻又恰如其分的回答了我的問題,絞盡腦汁,我再也想不出什麼可問的話題了,只得坐在床上等待著麻子發話,替我打個圓場。
也不曉得麻子是成心想看我笑話還是聊了大半天也沒了話題,我在等他發話的同時,他也低頭不語,車廂裡的空氣頓時凝固了一樣,安靜且死寂。
最後還是那白鬍子大叔嘴裡哼出來的小調打破了車廂裡的寧靜,小姑娘可能也比較善於言說,率先發了話:“這兩位大哥要去新疆做什麼啊?”
我本想應答一句,顯得我對女同志還是尊重的,而麻子聽見了又有他說話的機會,不解風情的搶先道:“我們打算去那大沙漠旅旅遊,觀光一下,見見世面!”
我剛想附和著麻子也說上幾句,可一旁的“異域風情”小調突然停了下來:“去不得,去不得哦!”自打上車以後,這是我聽見的白鬍子大叔所說的第一句話,一聽這聲音就讓我想到了巷口那個賣羊肉串的小哥,看樣子這大叔應該是新疆本地人沒錯了。
“咋就去不了呢?”麻子一聽有人反駁他的意思,嗓門兒明顯提高了不少,眼珠子也瞪的溜圓,看著對面抱著一把胡琴的大叔。
白鬍子大叔用手輕輕的撥動了幾下琴絃,發出了幾聲清脆而短暫的聲響:“這個嘛,現在眼看著就是風季了,風季進那大沙漠,那是要死人的啦!”
“哪有你說的那麼嚇人,我們來之前都在書上學習過了,只要做好防風沙的準備,什麼風季不風季的,進沙漠都一個樣!”麻子對白鬍子大叔的說法十分不屑,還從兜裡掏出來了老孫頭兒送給我們倆的哨子,伸出胳膊在白鬍子大叔面前晃了一晃。
“哎呀大哥,這位大叔說的很對啊,俺們老師也都告訴我們了,風季不能進大沙漠,太危險了,那傢伙大風一刮起來,就沒個頭兒啊,滿天卷的全是沙子,天和地都變成黃色的了,賊嚇人啊!”那大學生姑娘見麻子對此不屑一顧,抄著極為地道的東北話也勸阻上了麻子。
我一聽見如此正宗的東北話,心裡感覺格外的親切,也沒了剛才的那份拘謹:“那姑娘,我們這次是有任務在身,不得不在這風季進那大沙漠,就沒什麼辦法嗎?”
那姑娘被我這麼一問,怔住了:“這……我還真沒聽老師說過……”
“老許,這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之前都經歷了那麼多艱難困苦,都他孃的熬過來了,你說這風暴能比那在雲南遇到的怪花還厲害還是能比那大蟒蛇厲害?”麻子把哨子揣回了兜裡,脫了鞋子進了被窩。
按白鬍子大叔和姑娘所說,這風季進荒漠確實應該十分危險,他們一個是當地人,一個在當地也學習生活了幾年,必定是比我們幾個有經驗的多,不過這錢也收了,去新疆的火車也都上了,現在打退堂鼓也說不過去,麻子翻了個身,把臉朝向了裡頭,只給我留下一個油光瓦亮的後腦勺兒,另一邊白鬍子大叔繼續哼起了小調,姑娘還在那裡坐著,無所事事。
剛才問這姑娘的問題也沒有得到讓我滿意的回覆,現在也只能問問這大叔了,他在新疆生活了那麼久,和沙漠打交道也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再不濟也應該有著一肚子的經驗和經歷了,和他打聽打聽,也許還能得到些忠懇且實用的方法:“大叔?大叔!”連連喊了他幾聲,這白鬍子大叔好像才聽見我說話似的,又用手彈了幾下琴絃,慢條斯理的抬頭看向了我:“咋了嘛?小夥子!”
“那個,大叔,你是新疆本地人吧?是不是經常去沙漠裡去啊?”我一臉真誠,希望能換來這大叔同樣真誠的回覆。
不過這白鬍子大叔好像對我的問題並不那麼感興趣,繼續輕彈著手中的胡琴,發出嗡嗡的不太悅耳的聲音:“哎呀,我是新疆的本地人啊,不過也沒有像你那麼說的,經常去沙漠裡去嘛,那地方有什麼可去的啊,除了沙子還是沙子,尤其是遇到這風季的時候,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颳起了沙暴了,那地方,我可是不願意去的喲!”白鬍子大叔一隻手撥弄著琴絃,空出來一隻手在我面前直晃,擾得我一陣目眩。
“哎,對了,我記得我們老師說過,駱駝是沙漠之舟,它們在沙漠中可以清楚的辨別方向,還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