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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間車廂距離並不算遠,頂多三米,不可能再多了,隔音也不是很好,稍微聲音大一些都會被隔壁聽見。
陸禹伯先我一步回到車廂,見我緊隨其後跟了進去,回過身將車廂門牢牢的關上了,這樣一來,隔音效果還能略微好一些。
“許哥,你認為他這個人怎麼樣?”陸禹伯坐在床頭,並沒有理會他的“小飯糰”,而是突然問了我這麼一句話。
我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我也是剛剛才認識他不久,具體也不太瞭解,不過既然是當地人,應該對沙漠的環境還是清楚的很,所以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們的錢也不會白花的!”
陸禹伯抬頭看了一眼我,讓我坐在他的對面,也就是李哏哏的床上,給我做了一個“小點聲”的手勢,然後指著我所坐的床說道:“我問的不是那個大叔,我問的是他!”
我一頭霧水,不清楚陸禹伯究竟是什麼意思,指著屁股下的床,壓低聲音問他:“你是問李先生啊?”
“是的!”陸禹伯並沒有避諱什麼,而是乾淨利落的回應了我。
其實我心裡早就覺得他們二人的關係沒有表面上那麼好,卻也沒想到現如今自己會無緣無故的捲進他們之間:“我對李先生也不是十分了解,畢竟也只認識半個月而已,咱們幾個要是說誰對他最瞭解,還應該是你啊,你是他外甥,肯定了解他比我們瞭解他多的多啊!”
陸禹伯轉頭望向了窗外,看著那隨著火車前進而快速倒退的的風景嘆了口氣:“他們很多人都說他最近聯絡了一些外部人員,想要伺機侵佔集團的資金,並有意將我除之而後快!”
我早就聽說無商不奸無奸不商,也知道身處豪門也是危機四伏,可當真的事情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卻實在不敢相信:“不會吧?他們是誰?”
“手下的一些心腹。”陸禹伯現在看起來倒是很平靜,和前幾天的那個紈絝子弟完全是兩個人一樣了。
對別人家的事情我是實在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打起哈哈道:“再心腹的人也畢竟是外人,你還是應該相信李先生的嘛,畢竟血濃於水啊!”
“難道你沒聽說過家賊難防嗎?”陸禹伯摸了摸床上趴著的小狗,反問我。
他這一問,卻也不無道理,把我搞得有些啞口無言,只能也學著他剛才的樣子,看向窗外,嘆了口氣:“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既然你都聽說了一些事情,防範一下也不為過!”
這時李哏哏回來了,我們倆立刻閉上了嘴。“狗喂好了嗎?”李哏哏進來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好……好了……”陸禹伯顯然沒想到李哏哏這麼快就會回來,可能是擔心剛剛我們倆的對話被李哏哏聽見,回答起來竟有些發抖。
“喂好了就好,以後多和小許同志學習學習,人家是當兵的出身,身上有好多你不具備的品質!”李哏哏看了一眼我:“沒什麼事,小許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這還有好幾天的車程,別沒到地方,先把自己累垮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感覺到確實有點累了,背後傳來一聲陸禹伯回答李哏哏剛才要求向我學習的一聲“嗯”,便關上他們車廂的門,回到我自己的車廂了。
夜晚,天黑了,車廂裡除了一盞掛在上面的發著暗黃光輝的燈泡,再無多餘的絲毫光輝了。麻子的呼嚕聲很大,攪得我睡不著覺,乾脆點上根菸,離開車廂抽上了。抽完煙回來的路上,恰巧遇到了那和我一個車廂的姑娘,白天聊了那麼久都沒有打聽到她的名字,沒想到她這麼晚也沒有睡,竟讓我感受到了一絲“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覺,當然了,這都應該拜麻子的呼嚕所賜。
“這麼晚了,也沒睡啊?”我白天說話就不太主動,現在再等人家女同志先開口,顯然不好。
她看了我一眼,嘴角上揚,光線雖然很暗,卻絲毫沒有影響她那份微笑的恬靜和美麗:“白天睡的多了,晚上睡不著,就出來走走,沒想到大哥你也沒睡啊!”
她這一口一個“大哥”叫著,就好像黑社會老大一樣,聽的我實在不習慣:“我叫許克松,叫我松哥就好了!”我覺得“松哥”這個稱呼還算不錯,反正聽起來比“大哥”是好的太多。
“啊,這樣啊,松哥,我叫馮萍萍,多多指教啊!”姑娘嘴角再一次上揚,比剛才更迷人、美麗。
我平常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麻子和老孫頭兒了,很久沒和女同志打交道了,而馮萍萍的眼睛又是那麼清澈無邪,一看就是毫無心機的一個姑娘,看著她這清澈的眼睛,我竟有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