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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神秘力量,要不憑他的性格是不可能因為我一句話跑回來的。
麻子也很是好奇,撓了撓後腦勺傻笑道:”他孃的也不知道怎麼的了,就突然感覺有人叫我回來,而且我也感覺再走一步好像就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就趕緊退回來了!”
聽聞他這般一說,我覺得我的瞳孔都放大了數倍,剛才明明我用了那麼大力氣去叫他,他竟然只是感覺,而且剛剛他回頭的一瞬間好似真的說了什麼,可是為什麼我什麼都沒聽見呢?
我現在的求知慾極為強烈,剛剛幾分鐘所發生的事情太奇妙了,感覺這棋盤與外界之間有著一堵可以穿越的透明的牆,而這牆會把所有的聲音都堵截住,讓任何聲音都只能停留在牆內或是牆外,無法溝通:“你剛才回頭的一瞬間,嘴裡嘟噥著什麼啊?我怎麼什麼又沒聽見?”我不解問道。
這回輪到麻子眼睛瞪得溜圓:“什麼?我他孃的剛才喊了那麼大聲,你居然告訴我沒聽見,不會是聾了吧?”麻子說著就伸手要拽我的耳朵,想看看我到底聾了沒有。
我把他的大手開啟:“這棋盤他孃的真的有點邪門兒,我感覺比咱們上次遇見的六瓣花還要奇怪,咱們還說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裡吧,這裡絕非久留之地。”現如今我已經感覺到了這古墓已經不簡簡單單只是一座古墓了,裡面蘊藏的神秘力量太多了,恐怕之前哈爾巴拉所說的當地人年年來此祭拜,以保家人平安也並非是封建迷信,很可能這古墓就有著現代科學難以解釋的神秘力量,而我們與這神秘力量一相對比,恐怕真的就是蜉蝣撼大樹,自不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