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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仔細數了一數,整個洞頂一共“懸掛”著五隻這樣的怪物,看他們的樣子,不論是書中還是現實生活,我都是沒見過的,見它們形如蜥蜴,卻又比蜥蜴大出去很多,就先叫它們“巨型蜥蜴”吧!
它們四肢強健,不論前肢或是後肢,都十分粗壯,雖然距離很遠,不過還是可以依稀的看見它們那隨著行動而繃緊的肌肉組織。
應該是爪子上有類似於“吸盤”一樣的東西,讓它們能夠牢牢的倒掛在我們的頭頂,而不會掉落下來。它們周身都呈現出暗綠色,只有頭部和身上偶爾的幾處呈現出色彩較為深的褐色,透過手電筒的照射,看起來格外陰森而噁心。
恐怕嘴裡還是有很大的臭味,麻子又吐了口唾沫罵道:“他媽的真是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啊,這剛摔下來又啃了一口這怪東西的屎,真他奶奶的晦氣!”
麻子氣的咬牙切齒,不過它那滿臉的麻子隨著肌肉的抖動在我看來卻有些滑稽,強忍著笑對他說道:“這人一輩子享的福和吃的虧是一樣多的,就連老祖先不都說過禍福相依嘛!說不準一會兒你就有好事情方式了呢!”
他已經氣的有些昏了頭腦,我這三言兩語哪裡那勸得好他。“就是這次咱們也任務在身,要不我非得哥這幾個怪物一個個打下來宰了不可!”麻子指著前面的“棋盤”道:“這說給什麼東西啊?這麼老大,說不定那墓主的棺材就藏在這其中一隻小方塊底下呢!”
我進來這麼久,觀望了幾次墓室的情況,根本沒有發現有棺槨的存在,如果這真的是主墓室的話,那墓主的棺槨也許真的就在前面這八十一塊其中一塊或是幾塊底下,回頭看了看洞頂懸掛著的巨型蜥蜴,沒了強光的照射,又變得十分安靜,一動不動,看似對我們沒有任何威脅性了,我手指著前面的“棋盤”說道:“英雄所見略同,我看這裡定是這墓中的主墓室了,而在棺槨也定在這棋盤之下,只是現在不確定具體位置罷了!”
哈爾巴拉屬於那種性格和善卻有些魯莽的人,對倒斗的事情沒有任何異議,一直聽從著我的安排,可這人都有私心,我也知道他和我們下墓不只是講的什麼“道義”或是“學習”,無利不起早,他跟過來也無非說想賺一筆罷了。剛剛發生危險,他想著是如何逃命,現在沒什麼危險了,精力當然又放在了這古墓身上了,聽我們一聲在棺槨就在棋盤下面,他顯得比我們倆還要急迫,拉著我笑道:“老許兄弟,這不清楚具體位置不打緊,爺們兒咱有的是力氣,大不了把這整個棋盤都給刨開不就完了嘛!”
我看他如此這般粗魯,有些不屑:“這大刀闊斧的進行倒鬥工作的那上他們搬山卸嶺的乾的,咱摸金校尉靠的是技術,靠的是智慧,如果就憑著力氣大來倒鬥,怎麼配得上當初咱們官封‘校尉’的名號!”
哈爾巴拉撓撓頭道:“俺什麼也不明白,剛才要是說錯什麼了,老許兄弟也別見怪,我這不也是想早點找到棺槨,早點離開這裡嘛!”
我剛才一番牛逼吹完心理倒是挺爽,也感覺到哈爾巴拉對我的態度有些愈發“尊重”,不過呆頭呆腦的麻子卻更是相信了我剛才的那番話,拍了拍我的肩頭道:“可以啊老許,平日裡咱們倆一直在一起待著,也沒見你比我多看什麼書啊,沒想到知道的這麼多,佩服佩服,按你說,咱們怎麼能準確的找到那棺槨的具體位置啊?這要是真把這所有的方塊的刨開,對咱們三個也真算是大工程了啊!”
他這麼一問,我倒是陷入了窘境,本想吹吹牛逼再從長計議,沒想到他們倆還真信以為真,以為我有什麼大神通能一下子找到棺槨了,可是這吹出去的牛逼也收不回來,我還有些死要面子,見他們倆四隻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我,似乎等我拿主意呢,趕忙嘿嘿笑道:“這摸金校尉動手之前也得思考,不能拍腦門兒辦事兒啊!”
他們兩個大眼瞪小眼,似乎覺得我說的也頗有道理,哈哈大笑,異口同聲道:“不急不急,反正咱們進這古墓也有些時候,現在最為關鍵!也應該好好合計一番再做安排了!”
說實話我在倒鬥這行裡也只能算做一個學徒,真正的高手還是要數能老孫頭兒了,可這老傢伙關鍵時刻病了,來不了在草原,真是可惜。而他們倆頂多就是打雜的,甚至說是門外漢都可以了,與其說是坐下來好好合計一下下一步的對策,還不如說是我自己思考,他們在旁邊等著指令罷了。
他們倆是指望不上了,為今之計只能我獨立思考,我正對著前面的棋盤,所以棋盤的整體格局都一目瞭然,簡簡單單的一百多塊方格擺在那裡,看不出有什麼玄機,閉目仔細想了一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