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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觀察一番,墓坑是貼近矮山挖掘的,靠西的一邊直接貼著山腳,順著山腳一邊的土坡較緩,看樣子也只能從那裡下去。
老鼠衣這東西鑽洞時候便利,可是在墓外頭還是不要提前穿戴為好,我們隨行的包裡都揹著洛陽鏟的鋼管,鋼管的兩端都有螺旋,而且鋼管的規格都是均等的,可以與其他任何工具相互匹配。
我們把事先帶好的鐵錐頭擰到了鋼管一端,人手兩支,做成簡易的攀爬工具,將鐵錐插進山腳一端的坑壁上,緩慢的往下移動。
麻子體型太大,而且手腳不夠麻利,我怕他在上面一失手摔了下去,再把我和哈爾巴拉砸下去,三個人都摔進墓坑裡,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可就真的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躺著等死了。
麻子一聽讓他第一個下去,毫無異議,在他的想法就是隻有勇士才配做先行軍,在後面的跟隨的人和懦夫無異。
因為不瞭解墓坑土質情況,我讓麻子小心一點,這要是真出了事兒,可就什麼也辦不了了,麻子倒是對自己的攀巖技術很是自信,拍拍胸脯道:“放心吧,就我這臂力和腕力,下這樣的坑簡直是輕而易舉!”
下坑前,我又幫麻子檢查了一下鋼管和鐵錐的連合情況,還算牢固,才放心遞給了麻子。麻子一手握著一支鐵錐,嘴裡唱道:“駙馬不必巧言講,現有憑據在公堂,人來看過了香蓮狀,駙馬爺近前看端詳:上寫著秦香蓮她三十二歲,狀告當朝駙馬郎,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兒招東床,殺妻滅子良心喪,逼死韓琪在廟堂。將狀紙押至在了爺的大堂上,咬定了牙關你為哪樁!”
他這一段“鍘美案”唱得是慷慨激昂,聲音也是鏗鏘有力,我心知他這也是有些緊張,唱段戲來壯膽,也不攔他,待到一曲過罷,麻子握緊鋼管,又唾了口唾沫大喊一聲:“我去也!”便是入坑了。
我伸頭一看,麻子已經爬進去一米多深的位置了,招呼哈爾巴拉換個位置繼續下去,免得我們防著別讓麻子砸到,反而自己失手砸了麻子,豈不笑話了。
我和哈爾巴拉一左一右,間隔兩米多寬,把鐵錐插進土中也一點點往坑中挪動了。不知是我祈禱有了效果還是擔心過度,五六米的深坑我們下了一分鐘多便落了地,期間沒有出現任何閃失,也算是萬事大吉了。
麻子最先落了地,進入坑中四處尋找,想在我和哈爾巴拉下去之前把那更大的古墓找出來,也算記他一個頭功。
可他賣襪子還算有一手,可這找尋古墓是實在不夠在行,在坑裡轉了兩圈,也是徒勞無功,眼見我們下了,只能悻悻過來道:“老許,你說那老孫頭兒是不是唬咱們呢?你看看這四周除了土還是土,哪裡像他所說的還有一座更大的隱藏墓啊?”
之前我是對老孫頭兒的說法是深信不疑,認為他在這方面可是我的老前輩了,他要是說這裡頭有古墓,應該就是有的,可現在四處觀望一番,也確實如麻子所說不假,除了土還是土,看不出有絲毫異樣之處。
不過既然來到這裡,還進了這墓坑,總得找尋找尋找,要不回去老孫頭兒問起,就算是空手而歸,也有個交代。
我把鋼管一一連線起來,組成一根三米多長的鋼管,一頭還是擰著鐵錐,另一頭握在手裡,在坑壁上每隔兩米的位置往裡試探一次,希望能有所發現。
按道理說,如果鐵錐插入土裡,你再繼續往裡插的時候,如果手裡的感覺一直差不多,那就說明這裡面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若是往裡插一插,突然有了很大的阻力,手感明顯有了變化,甚至於都插不動了,那麼就說明這裡面應該有磚瓦之類的、材質迥異於土壤的東西,要不不可能出現這種狀況的。就好像前些年河南出土的那鎮國之寶司母戊鼎,就是考古學家把鐵錐深入土中,遇到阻礙,再到把鐵錐拔出來以後,發現錐頭竟已經卷曲變形,才料定這下面肯定有東西,而且應該是青銅器之類的硬金屬,要不也很難把鐵錐破損的,果然,經過挖掘,這才出土了我們現在所看見的司母戊鼎。
只不過司母戊鼎的發現是把鐵錐從上往下插的,而我現在是把鐵錐橫向的往一旁的土壁裡插,不過想想應該差別不大,都是以手感來判斷土裡是否有東西的,如果這裡面真的有古墓,我應該是可以感覺出來的。
麻子和哈爾巴拉對這倒鬥一竅不通,只能看著我在那裡忙活,也幫不上忙,我見他們倆閒來無事,便讓他們倆把老鼠衣穿上,節約時間,而我繼續用鐵錐試探古墓的位置。
麻子問道:“這連個古墓都找不到,穿這老鼠衣幹屁?不穿不穿!”